獨寵萌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流年采取的措施

作者 ︰ 香雪寵兒

吱」

一輛車停在了沫流年和安良的面前,魏鴻搖下了車窗,眉頭微微皺起,「上車。」

等到車子離開小區門口的時候,沫流年和安良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謝謝你,魏鴻。」流年摘下了眼鏡,面露疲憊的說道,威脅記者,她還真是有膽子啊。

「還不知明天會怎樣?」安良苦笑一聲,有的人就是一條瘋狗,只要他怨恨你了,就會瘋狂的咬著你不松口。也不知有多少明星因為得罪了記者而變的一團糟。

「我也不知我會不會有明天。」沫流年閉著眸子,今天說被人追殺也不是沒有任何理由的,起碼有一天自己真的突然消失了,對外界也會有一個交代,而不是讓人任意的猜測,然後將夏沫編排的一團糟。

小區門口,等到沫流年離開的人那些記者才從怔愣中反應了過來。

「被人追殺,是真的嗎?」有人提出了質疑,不是每個人都會相信沫流年說的話,同樣的,也不是你說出了真相就會有人相信。

「查了流年小姐的身份,的確是真的。不過據說她的父親在一夜之間就還清了所有的債務,這件事情有蹊蹺。會不會和那個替她父親還債務的人有關系?」有速度快人脈廣的人率先查出了沫流年說的信息。

夏沫沒有絲毫的緋聞,這也讓那些靠著緋聞過活的小雜志社沒有了生路,但是這樣的明星卻也是得到了很多的人喜歡。雖然她的面目是一個迷,但是絲毫不影響別人對她的好感,再加上安良也是一位極為稱職與和善的經紀人,所以,不管是在媒體的印象中還是在粉絲的印象中,夏沫都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完美的女人。

一分鐘過後,圍在小區門口的記者們也匆匆散去,離開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沒有挖到勁爆消息的喜悅,反而都緊皺著眉頭,今天的消息一定不能報道出去,否則恐怕會引起一定的恐慌。夏沫在台灣的影響力,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媒體更清楚。

匆匆而行,各自想著心事的幾個人並沒有發現,在一個隱蔽的角落,一個年輕人緊緊的皺著眉頭,手中的相機掉在了地上。但是他卻沒有撿起來。

「夏沫居然在被人追殺,那麼,我這麼做是不是錯了?」年輕人蹲在地上。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他爆出去的消息的確是讓自家的雜志社出名了,但是出名的代價卻是用夏沫的安全換來的。他是夏沫的粉絲,也是一名剛剛從大學走出來的學子,他想要挖掘出夏沫的真面目,想要讓神秘的夏沫失去那層神秘的面紗,就像是很多人都會探秘羅布泊一樣。夏沫的真面目對他的吸引也只致命的。

第一次,因為什麼都不懂,所以突兀的問了安良,但是卻踫了一鼻子灰。他一直都在暗自收集著夏沫的資料還有安良的資料,知道沫流年和安良的關系十分要好之後。他就開始懷疑沫流年就是夏沫了,因為同樣都有沫字。

當這個猜測在他的腦海中形成的時候。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興奮與激動,著急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想法,直到安良舉辦婚禮,他才又從酒店的門口遇到了沫流年,又是突兀的詢問,甚至他自己會想起來都感覺自己很白痴。

他被沫流年成功的騙了過去。那一天之後,他想過放棄追尋夏沫的真面目,因為太困難了,因為即使他查到了夏沫是誰會又有什麼意義呢?畢竟已經是隱退的人,夏沫徹底的消失在了公眾的視線之中。

但是,他一直都認為是上天在眷顧他,一次偶然的機會卻是在一家女乃茶店听到了沫流年和魏鴻的談話,于是本來已經淡下去的念頭再次不可遏制的升騰了起來。或許是不甘,或許是興奮,也或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也或許是想著只要曝光了就會知道夏沫隱藏面目的真正的目的……

他自己都忘記了是因為什麼原因了,他將夏沫的身份報道了出來,主編也拍案通過了他的稿子,一家無名的小雜志社,誰都不認識的雜志社,卻是因為這一條消息,半天之間所發行的雜志就銷售一空了,而後知後覺的那些人,卻是沒有機會再與他們持平了。

本來他是因為感到高興的,沫流年的話也有可能是搪塞別人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股濃濃的愧疚從他的心底升騰了起來,他是喜歡夏沫的,只是單純的喜歡,並不想將她放在危險之中,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即使說自己報道錯了,就算是主編肯同意,別人也一定不會相信。

太遲了,真的太遲了。

年輕人頹然的坐在地上,對不起了,夏沫,我也不想這樣的。

他撿起了地上的相機,頹然的離開了小區。

……

因為害怕有人透露了自己的行蹤而有粉絲圍堵,所以魏鴻專門挑了一些不起眼的小道走。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魏鴻從後視鏡中看著沫流年疲憊的臉龐,心中升起了一一抹心疼與愧疚。

「粉絲的事情,我想那些記者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今天的原因他們不會報道出來,但是夏沫過去的事情肯定會被翻一個遍的。」沫流年揉著眉心,有些頭痛的說道,「對了,安姐,我退出那天,那個主持人是誰?你認識她嗎?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

「認識,我可以讓她來見你,在哪里見面?」安良此時有些佩服沫流年的勇氣了,如果是她,她都不見得敢威脅所有的記者。

「在夏家吧。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有影響力的人為我說話。」沫流年說道。她不想自己花費了四年的時間經營起來的夏沫被那些謠言毀掉,更何況,夏沫代表的不是她一個人。

「好,我知道了。」安良點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會去派人去接她的,流年,這段時間你不要自己出門……不。最好不要出門知道嗎?我相信沒有人有那個能力能夠闖進夏家劫持你。」安良面色沉重的說道。

「我知道的,安姐。」沫流年點點頭,「你也要小心,不要太過憂心我的事情了。」

「誰敢現在找麻煩,拼著兩敗俱傷的下場我也一定會滅了他。」安良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狠辣。狼有暗刺,龍有逆鱗,是絕對不容許別人觸踫的。

就像是蝴蝶效應一般,一只小小的蝴蝶扇動翅膀就會造成難以想象的場景,沫流年這次的突發事件。也一樣會打亂很多人的部署,一樣會讓更多的陰謀出現新的變化。

遠在法國的ky面色陰沉的看著那些關于沫流年的報道,黑色的眸子里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趕去台灣。立刻。」老爺子拍著桌子。怒吼一聲。即使平時敢與他對著干的黎叔此時也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我家丫頭最好會沒事,不然就不要怪我再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沫流年就是他的全部,他一生無兒無女,早就將沫流年當做了自己至親的人。

「老大……」無名此時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看到屋子里一團糟,趕緊止住了自己的步伐。「你听說了流年的事情啊?」

「當然听說了,讓你留在丫頭身邊,讓你留在丫頭身邊,你就是不听,現在好了。我家丫頭出了什麼事情,我第一個拿你開刀。」ky沒好氣的說道。

「我在那里也阻止不了這件事情的發生啊。老大你可冤枉我了,小黎你說對不對?」無名涎著臉靠近了面色冰冷的女人。

恐怕誰都不會想到,沫流年口中的黎叔的竟然是一個冰美人。

「你在那里丫頭也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現在怎麼辦?十一那個小子也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讓她一個扛著。」黎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是丫頭出事了,老大不收拾你,我先收拾你。」

「狼狽為奸,你們太無恥了。」無名恨恨的說道,臉上帶著一絲委屈,但是他的眸子里卻也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

不知坐落在何處的一棟富麗堂皇的城堡之中。ice轉動著自己的酒杯,看著里面鮮紅的液體,紅潤的唇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西澤,還有多長時間我就能出去了?」他輕聲問道,輕柔的語氣中卻是帶著一份嗜血的味道。

「回少爺,還有七天。」

兩年的囚禁,只因在一場賭博中他一敗涂地。

「七天啊,真的是很期待呢。」他輕聲說道,這兩年的囚禁將他心中的戾氣與殺氣壓縮到了極致,就像是被封印的魔王一般,只要他出去就會掀起一場誰都承受不了的腥風血雨。

「沫兒,她沒有在等我呢,西澤,你說她的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呢?」ice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思念,在那思念的深處卻是夾雜著森然的冰冷。

「回少爺。是夏十一。」

「一個很強的對手呢。你說沫兒會到我身邊來嗎?」ice單手撐著頭,黃昏的夕陽打在了他的臉上,使得那張俊美的臉龐變得更加妖異了起來。

「很難。」西澤垂頭說道,並沒有因為這是自己的少爺就對他說假話,他知道沫流年對夏十一的感情,同時也知道夏十一的身份。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西澤,我曾經見過沫兒呢,那個時候她還不叫沫流年,叫做秦沫。」ice輕聲說道,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光彩,她有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光彩與魅力,對于他們這種長期在黑暗中打爬模滾的人有著致命的誘惑,不然夏十一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愛上這個女人呢?

與她相見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個女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與她接近,才處處護著她,答應她所有的合理或者是不合理的要求。

「與夏十一為敵不是明智的舉動。」西澤皺皺眉頭,他了解自家的少爺,但是正因為了解才擔憂,害怕少爺為自己招惹一個強大的敵人。

「我會去努力爭取,盡管知道是無用功。雖然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在沫兒面前自私不起來呢。西澤你說,她是不是有那種致命的魅力。」

「流年小姐的確是很多女人都比不上的。」西澤贊賞著說道,雖然她沒有顯赫的出身,但是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都是數一數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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