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理暗示?事實?

作者 ︰ 香雪寵兒

沫流年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雖然和秦偉相處的時間不超過一年,但是她卻是從來沒有听說過對方有什麼孩子,有的也只是如同自己一樣的義子義女,連秦偉有老婆都沒有听說過,更不用說孩子,但是……

秦偉貌似對秦洛太好了一點,而且那兩個男人未免也太害怕他了一點吧,或許秦偉可以把自己賣給那些男人,但是秦洛……

沫流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洛好幾遍,雖然很俊很有型,也很養眼,可是……一點點都不秀氣不可愛也沒有做受的潛質啊——

秦洛被她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以為自己有哪里不對,看了幾眼自己的衣服,又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頰,似乎沒有什麼異樣啊?

「我……有哪里不對嗎?」他疑惑的問道,不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差,而是沫流年的目光太過詭異了。

「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沫流年笑著問道,眸子里帶著一絲好奇。

「恩?」秦洛心中一怔,為什麼這麼問?

「這麼說吧,咳咳,秦偉有沒有刻意的培養你的xing取向?」那雙清澈的眸子好奇的味道越發重了起來。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有事直說好了。」

「好吧,這可是你讓我直說的。」沫流年脊背挺直了幾分,「我是想說,秦偉是不是想把你培養成小倌,然後賣出去。」

流年的聲音很大,她話音一落,秦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小倌,拽古代詞他就听不懂了啊,想他秦洛一表人才,哪里有做小受的模樣。

「你想多了。」他無奈的撫著額頭,有些佩服沫流年的想象力了,這是什麼樣的思維才能想到這種事情上啊。

「那為什麼秦偉會對你那麼好?」沫流年將手背在了身後,「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人這樣好。難不成,你是他兒子不成?」

「你說什麼?」秦洛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俊朗之上布滿了冰寒。只有幾步的距離,他幾乎是瞬間就跨了過來,潔白的手指緊緊的掐住了沫流年的脖子。那黑色的眸子里似乎夾雜了些許的血色。

「我……」沫流年的臉頰變的通紅,因為秦洛太過用力,嗓子根本就發不出聲音,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左手卻是悄悄的朝著自己腰側的小包包模去。

冰涼的手指觸踫著秦洛的皮膚,他打了一個寒顫。看到雙頰被憋得通紅的沫流年慌忙松開了手,「抱歉。」

「咳咳咳。」沫流年彎腰劇烈的咳嗽著,黑眸中的緊張卻是散開了去。模向腰側的手也順勢放在了膝蓋上,「你要謀殺啊,咳咳咳。」

「抱歉。」秦洛替她拍著背,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歉意。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沫流年打開了他的手。卻是因為太過用力腳下失去了平衡,「啊……」

「噗通」整個人都掉進了游泳池之中,秦洛後退了半步,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頭,看了一眼浮出水面的沫流年,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沒事吧?」

「沒事你個大頭鬼。」沫流年抹了一把臉。沒好氣的說道,「秦洛,我記住這筆賬了,你給我等著。」

「額……這應該不是我的錯吧。」秦洛撓撓頭,看著沫流年狼狽的模樣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好,對著她伸出了手,「上來吧,當心著涼。」

「我不會領你情的。」沫流年扁扁嘴,握住他的手從池水中出來,垂眸看著自己濕透的衣裳,遮住了眸子里面流轉的光芒,看來這個男人跟秦偉的確是有關系,說不定自己還猜對了呢。

「不要打探我的事情了,這對你沒好處。」秦洛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沉聲警告道。

「我哪有那個閑情逸致。」沫流年矢口否認,傻子才承認呢,「我可是階下囚,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換一個主人,你到底是誰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只是好奇,你會不會真的是個……gay。」

「你想象力蠻豐富的。」秦洛無語的說道,「是不是gay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去換衣服明天就會感冒了。」

「原諒我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吧,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沫流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忘記了自己全身都濕透了一般。

「在這幢樓中,你可以自由的活動,但是不能出這幢樓,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秦洛低聲說道,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被沫流年故意弄濕的衣服。

「金絲籠中金絲雀,這個道理我明白,擁有自由,但是不能擁有絕對的自由。擁有尊貴,但是也不能擁有絕對的尊貴。」沫流年輕聲說道,她被人尊稱為一句小姐,而且享受別人的侍奉,但是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在秦偉的面前,她只是一件商品而已。

……

流年並沒有去送小木,在她走的時候,只是站在窗前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祈禱著。

「為什麼不去送她?」秦洛站在沫流年的身後,輕聲問道。

「沒有必要了,有沒有我在,以後的路都需要她一個人走。」流年轉身走進了屋里,隨意的說道,說不擔心是假的,只是有必要嗎?送也只是送到門口而已,她可不認為秦偉會讓她全程跟著。

「你難道放心嗎?」秦洛柔聲說道,轉身看著沫流年,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

「真是奇怪了,小木是我的朋友,你擔憂什麼?」沫流年譏笑一聲,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替你擔心啊。我喜歡你的笑容。」秦洛誠懇的說道,「你既然接觸過我們的世界,那麼也必定了解我們的世界。像是你這樣的人幾乎見不到。」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沫流年抿唇一笑。黑色的眸子里帶上了一絲忌憚。

「不論你信不信,我問心無愧就好了。」秦洛走到了她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些許憂傷,「你那天不是問我,是不是秦偉的兒子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他的兒子。」

居然蒙對了!沫流年心中一顫,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三爺。說的好听別人叫我一聲三爺。其實當秦偉不再重用我的時候,我連只狗都不如。從小的時候,我就學習各種東西,無論是什麼科目,在學校中我都是拿第一。從來沒有間斷過。」

「你的生活中沒有其他的東西嗎?」沫流年開口問道,慢慢的走進了秦洛的故事之中。

「其他的東西?有啊。」秦洛的眸光暗淡了一些,「禮儀、鋼琴、品酒、茶道、著算是其他的東西吧,我不惜黃這些,可是卻不得不學,因為我的母親想要堂而皇之的入駐秦家。成為秦太太。」

「母憑子貴。」沫流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一抹憤怒,當初她的父親何曾不是這樣想的,連問都不問都讓秦偉將自己帶走。只是因為對方能夠出的起錢讓他盡情的去賭,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就讓一個陌生人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帶走。

「是啊,可是諷刺的是,在一次截殺中。秦偉卻是拋下她自己逃走了,而她大富大貴的夢也從此結束了,要做夢就只能到閻王殿去了。」秦洛的臉上說不出是怨恨還是悲傷,亦或者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恨不恨那個女人。

「過去就讓它過去好了。」沫流年拍拍他的肩膀,突然之間感覺他們兩個很像。

「說的容易,你也真正放的下嗎?」秦洛看著沫流年,眸子里帶著質疑。

「如果說。我已經放下了呢?」沫流年抿唇一笑,「即使放不下,我也要強迫自己放下,他活著的時候讓我難受,他已經死了,我不能還讓他影響我的生活。清明與忌日我去看他,是我做女兒的本分,我不去看他,他也怪不得我,因為這是他欠我的。」

「你還是恨,不是嗎?」

「這不是恨,只是氣。」沫流年搖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人們都說,虎毒不食子,但是偏偏很多人連畜生都不如。」

「我這是引起你的共鳴了嗎?」秦洛歉然的說道,「對不起,讓你想起你的傷心事了。」

「不能怪你,畢竟要是說起來也是我自己引起的。」沫流年擺擺手說道。

「你是不是總感覺我很做作?」秦洛似乎也在沫流年面前放開了一些,將自己一直以來的感覺說了出來。

「怎麼說呢,也是很做作了,只是感覺有些別扭而已。」沫流年將手指放在唇邊,秀美微微皺起,似乎在斟酌著自己的用詞。

「這也是一種習慣呢。寵辱不驚,面不改色。善于隱藏自己的本性與情緒,不能讓人從的神情中看出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這是我從小就學習的東西,因為我母親說,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秦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所以,無論什麼時候,他的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無論對誰都是那一成不變的優雅。

「我比你幸福多了。」沫流年同情的說道,突然之間也不覺得這個男人有多麼的討厭了,心底還反而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憐憫,「沒有人逼我學什麼,我的本領都是我自己學來的。」

「所以說啊,你是一個天才。」秦洛笑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餓了吧,你去梳洗一下,我把早餐送到你的房間來。」

「哦哦,那就謝啦。」沫流年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好好的努力,你長的不賴,一定會變的很好的。人要往前看」

「謝謝。」秦洛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他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一分輕松與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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