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四十一章 咱們逃吧

作者 ︰ 香雪寵兒

等到流年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以前的事情慢慢的浮現在了腦海之中,她迷糊的眸子猛然撐大,刷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險些要哭出聲來——

「不,不對。」身體根本就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這不是一個女人被侵犯應該有的反應,好多的事情好像要在腦子里爆開一樣,她痛苦的抱著頭,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秦洛。」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名字,對,是他救了我,是秦洛救了我,可是如今他在哪里?

「吱」

屋門被輕輕的打開,推著餐車的僕人走了進來,看到醒來的沫流年,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秦沫小姐,您醒啦。吃些東西吧,這是三少吩咐的。」

「秦洛在哪里?」沫流年赤著腳從床上走了下來,看都沒看就拿起了櫃子上銀白色的手槍。

「這個……秦沫小姐還是先吃東西吧。」女人為難的一笑。

「告訴我秦洛在哪里?」沫流年面無表情,舉起了手中的槍,「到底有沒有子彈,你試試就知道了,說,秦洛在哪里?」

「三……三少在老板那里。」女人的語氣都有些顫抖,恐懼的看著沫流年,「三少被老板叫去了。」

秦偉!沫流年心中一顫,抿抿唇,連鞋都忘記穿了直奔秦偉的書房。看到沫流年離去,女人臉上恐懼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意。

「目標已經過去。」她對著自己的衣領低聲說了一句話,推著餐車走出了房間。

「老板。秦沫不能接受這樣的訓練。」沫流年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听到了秦洛的聲音。

「混賬。秦沫都做了什麼你沒有看到嗎?」秦偉憤怒的說道,他的聲音很大,沫流年即使在門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

「老板,那是夏沫的粉絲,齊韻那個女人你也是了解的。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沫兒做的呢?」秦洛不服的分辨著。

「沫兒沫兒沫兒,這麼親密的稱呼都從你的嘴里蹦出來了,秦洛啊秦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憤怒的聲音夾雜著拍桌子的聲音傳出了門外。

「我當然知道在做什麼,我反對你用辦法來懲罰沫兒。」秦洛沉聲說道,「沫兒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你不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她。」

「自不量力,你以為那個女人真的喜歡上你了?」秦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無論是夏十一還是ice,有哪個是你能夠比得上的?」

「只要沫兒愛我就行了。老板,難道你就不能放過她嗎?」秦洛苦苦的哀求道。

「混賬,真是翻天了!」秦偉怒聲斥道,「按照規矩,你自裁好了。」

「等等。」

听到自裁兩個字,沫流年心中一顫,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跪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秦洛,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悲傷。「秦偉,如果你殺了他,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沫流年單膝跪在秦洛的身邊,看著他嘴角的血跡,大顆大顆的淚滴從眼眶中滴落了下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秦偉眯起了眸子,嘴角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過。

「威脅也好。商量也罷,看你自己怎麼想。」沫流年心疼的看著秦洛,「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來?」

「我不想你因為我受到連累。」秦洛抿唇一笑,想要去撫模沫流年的臉龐,卻是因為這小小的動作而牽動了傷口,他倒吸了一口氣冷氣,眉頭輕微的蹙起。

「不要動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就有義務來保護你。」沫流年連忙制止了他的行動,站起身,直視著秦偉,「你認為是威脅也好,還是我與你做的交易也罷。只要你放過秦洛,我可以答應你,老老實實做你的商品。」

「我如何信你?」秦偉坐在椅子上,沒有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氣勢。

「信不信隨你。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若是你動秦洛一根寒毛,我必將你滿門屠盡。」沫流年咬牙切齒的說道,輕柔的嗓音中帶著森然的殺氣。

秦偉的手一抖,下意識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清冷的目光與沫流年對視著,三四秒鐘之後才慢慢的松開了手,「好,我給你這個面子,但是……」

秦偉拉長了聲音,看著秦洛的目光中滿是冷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好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還真以為你這里是清水衙門嗎?」沫流年嗤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既然放人,那就徹底的放,我會記住你這份情的。」

「好。既然沫兒開口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秦偉一拍手掌,高聲說道,「秦洛,今天我看在沫兒的面子上饒你一次。」

「謝謝老板。」

「走吧,秦洛。」沫流年將他扶了起來,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些許的悲傷。

走到了房間之中,沫流年取來了藥箱,將秦洛上身的衣服褪去,細心的替他擦拭著傷口。

「為什麼要幫我呢?」沫流年哽咽著說道,淚水蒙住了眼楮。

「流年,只是小傷而已,沒有大礙。」秦洛勉強的一笑。

「胡說,怎麼沒事了。」沫流年瞪了他一眼,突然之間感覺這一幕十分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自己也如此認真的照顧過一個人,而那個人……

夏十一。沫流年的手一滯,動作也停止了。感覺到沫流年的異樣,秦洛微微皺起了眉頭。

「流年,怎麼了?」有些擔憂的問道,畢竟沫流年太超出他的預料,無論是心機還是智慧,都讓他感到膽寒。

「沒什麼,只是感覺秦偉對你太狠了。」沫流年收起了心中的疑慮,垂眸說道。

「習慣了。」秦洛咧唇一笑,看著沫流年熟練的手法,心中升起了些許疑慮,「你怎麼會這些東西?」

「當然是我自己學會的。」沫流年不在意的回答道,「不然我還是從誰家偷來的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洛有些慌亂的應道,他以為自己又惹沫流年生氣了。

「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著急解釋什麼。」沫流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上的力氣卻是加重了幾分。

「嘶,還說沒有怪我的意思。」秦洛倒吸了一口冷氣,委屈的說道。

「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沫流年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放輕了手上的力氣,細細的替他擦拭起了傷口,安靜的房間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喂,流年。我真的值得你這麼做嗎?」秦洛輕聲問道,黑色的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光彩。

「值得吧,因為在我的記憶中,你對我很重要,更何況,是你救了我。」沫流年頭也不抬的回道。

「你听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秦洛垂眸看著她,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愧疚。以前,這樣的事情他做過很多,但是唯獨這一次他的心里有了愧疚。

「听說過,那個農夫很蠢。」沫流年說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他救了蛇蠢,而是明明知道自己救的是一條蛇反而不加防範。善良不是壞事,可是愚蠢的善良只會葬送自己的命而已。」

從藥箱中拿出了紗布,里三圈外三圈的纏了好幾圈才將紗布固定住。

「那你的善良是什麼樣的善良?」秦洛問道。

「我啊……」沫流年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亮光,湊到了秦洛的面前眨眨眼楮,「你猜啊。」

「你……」秦洛苦笑不得的看著她,伸手在她的鼻尖蹭了一下,「聰明的流年一定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你錯了,其實我很蠢。」沫流年搖搖頭,俏臉之上流露出了一抹哀傷。

「什麼意思?」秦洛心中一顫,以為她發現了什麼。

「哈哈,騙你的。」沫流年看著他的模樣捂著肚子笑了起來,笑了半晌,她才直起了身子,雙手放在秦洛的肩上,四目相對,「只要是我在乎的人,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要護他周全。」

秦洛被她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喂,回神了。」沫流年伸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你要好好休息,暫時不要踫水。秦偉也真是狠心,居然將你打成這副模樣。」

「流年。」秦洛握住了她的手,「我帶你逃吧,好不好?」

「逃?」沫流年微微一怔,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從到這里來之後,她就一直期待著會有人來救自己,可是,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只有絕望。

「是啊,逃。既然你可以逃第一次,那麼也就可以逃第二次。我不想看到你被秦偉控制。所以,只有逃。」

「那你有什麼計劃嗎?」沫流年心動了,說不心動是假的,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當成商品,也沒有人願意心肝情願的被人買來買去。

「我知道一個暗道,後天,後天咱們一起逃好不好?」秦洛握著她的手,眸子里含著深深的眷戀,那份溫柔好像要將人融化一樣,只要陷進去了拔都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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