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六十九章 妖嬈

作者 ︰ 香雪寵兒

除了流淚,沫流年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會做什麼了,聞著鼻端陌生的令人作嘔的氣息,可是她的身體卻是偏偏表露出了興奮的意思。

廖若狂戲謔的看著她的反應,看來真的是第一次呢,都不知道夏十一是怎麼想的,守著這樣的一個極品居然舍不得吃嗎?

「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要誠實?」廖若狂湊近她的唇邊,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打在沫流年的臉上,讓她渾身打了一個機靈。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慌張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

「靠。」廖若狂皺著眉頭低罵一聲,站起了身子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你是什麼人?」看到是陌生人,他的心中的多了一分戒備,沉聲問道。

「丹尼斯小姐請您過去。」年輕人面帶笑容,輕聲說道

「丹尼斯?」廖若狂皺皺眉頭,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他?「她找我什麼事?」

「這個……我們這些做手下可不清楚。」年輕人抿抿唇,神色之間帶上了一絲高傲,「當然您也可以不過去,但是丹尼斯小姐說,如果您不去,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廖若狂皺了皺眉頭,擔憂的看了屋內一眼。

好像了解了他的心思,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是男人都懂的神色,「難道您還怕到嘴的鴨子飛了嗎?更何況這里是丹尼斯小姐特意安排的房間,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的。」

廖若狂想了一下,也感覺在理。而且丹尼斯可不是普通人,一旦錯過了什麼,可能就會是大事了。讓自己的兩個手下守在了門口,然後就跟著年輕人離開了。

就在他離開之後。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卻是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而早在這之前,負責這個樓層的監控也被人悄無聲息的做了手腳。

「什麼人?」看到有人在自家門前站定,把守在門口的兩個人警惕的問道。手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後腰上,暗自戒備著。

「兩位小哥,沫流年在里面嗎?」穿著風衣的人笑著問道,聲音中夾雜著一抹獨特的滄桑感。

「你是誰?」兩人同時拔出了手槍,指著柳昊飛。

「哦哦,玩兒槍可是很危險,一不小心走了火就麻煩了。」柳昊飛輕聲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與緊張,好像指著他的不是槍而是大蘿卜一般。

話音剛落。兩個人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空。一個大活人就好像這樣憑空消失了一般。突然之間,一個人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在他走神的時候。手中的槍卻是柳昊飛的手上。

柳昊飛一手挾持著一個人,一手握著手槍指著另一個人的頭。「將槍扔了,不然咱們就試試,到底是誰的槍快。」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感受著自己挾持的人恐懼,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戲謔,「我倒是忘記了,原來我有一個擋箭牌呢。那麼死的肯定就是你了。」他的槍口微微一動,正好指著對面那人的眉心。

「把槍扔過來,我數一二三。一……二……三。」

「等等。」就在他的三字剛剛出口的時候,對面的那人卻是頂不住壓力喊停。彎腰將手槍放在了地上,手掌一推,手槍在地板上滑到了柳昊飛的腳邊。

「聰明的人。」柳昊飛抿唇一笑,將自己挾持的人敲暈然後又快速的朝著自己對面的人掠去。那人心中一驚,連忙矮身躲過了一擊,就地一滾就滾到了槍邊,他的臉上喜,只要自己有槍就可以與對方周旋。

他是這樣想的,可是,想象始終都是想象,永遠都做不了真。

「噗」

細微的響聲,薄薄的利刃直直的插入了那人的脖頸處,而他的手卻是已經觸模到了槍身。

「白痴。」柳昊飛不屑的嗤笑一聲,在這里開槍?開什麼玩笑,一不小心就會引一群人過來,畢竟監控可以作假,槍聲卻是不能作假啊。

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入目之處是一團黑黑的東西,在愣了兩秒鐘柳昊飛就反應了過來,反鎖上門,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流年小姐?」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停在了離沫流年一米遠的地方。

听到聲音,沫流年心中一顫,抬起頭,眼神迷離的看著柳昊飛,雙頰上一片酡紅,「你……你是誰?唔……」

她輕聲問道,嬌媚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勾魂奪魄的味道。柳昊飛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雙小手柔柔的撫模過一樣,一股暖流迅速的流遍的全身,他有些不自然的側過了頭。

「我叫柳昊飛,是十一的朋友,以前在夏氏集團的時候,我想你听說過我的名字。」

「恩。」沫流年低低的應了一聲,一雙眼眸變的更加的迷蒙起來,是听說過,柳昊飛,好像是他吧。此時的流年心智已經有些模糊了,她垂著頭,身體上的反應只讓她感覺到難堪。

「額,我扶你去洗手間吧。」可以稱得上是花叢老手的柳昊飛自然也能看出來沫流年已經到了極限了,如今也不過就是她最後的理智在支撐著她。

「唔,恩,麻煩你了。」沫流年點點頭,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她臉上的酡紅更重。

柳昊飛掃了一眼房間,從huang上拿了一個毯子將流年包裹了起來,因為畢竟,美人在懷,他也不能做到坐懷不亂啊。

這對柳昊飛而言是一種煎熬,沫流年本來就是那種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吸引人的女人,再加上今晚丹尼斯可以弄出的傷痕和魅藥的藥力,能夠在她面前保持冷靜的人估計也只有太監了吧。

「唔」雖然是隔著毛毯,但是身體被人觸踫到的時候,沫流年還是打了一個激靈,她咬著紅唇,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用了這樣的方法才將自己到口的申吟聲咽了下去。

柳昊飛見到她這種模樣,也不敢耽誤,三步並做兩步的就將她抱到了洗手間。

「把淋浴打開,好嘛?」沫流年強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啞著聲音問道,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聲音從紅唇中溢出的時候卻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嬌媚。

「好。」柳昊飛的手一抖,那個物件的反應變的更大了,他抬手將淋浴開到了最大,然後就退了出去。

呼——他掃了洗手間一眼,然後就不舍的離開了,也還好是他柳昊飛,如果換一個人,還真的不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他看著自己的褲子,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夏十一啊夏十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才交上你這樣的損友啊,不過……四十億,廖若狂還真的能下血本,弗羅斯家族的艾倫出二十年的股份權,嘖嘖,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柳昊飛側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垂眸想到。

什麼都看不到。

他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只能听到水聲不斷。

「我在想什麼,她可是夏十一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戲,你沒有听說過啊。」柳昊飛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努力的想著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例如廖家,例如沫流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才听到流水聲停了。

「流年小姐。」他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輕聲喚道。

「嗯。」沫流年靠在牆壁上,濕噠噠的頭發半遮住了她的臉龐,「柳先生謝謝你,能替我找一件衣服嗎?」她放在身後的手悄然握緊,丹尼斯,今天你帶給我的,我會千百倍的奉還。

「哦,等一下。」柳昊飛微微一愣,就在屋子里開始翻騰,過了幾分鐘,他才無奈的又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什麼都沒有。」

「huang單什麼的也可以,只要是布就好了。」沫流年低聲說道,「要兩個。」

她的身體已經被打濕了,冰冷的水讓她事後的余韻快速的消散,鮮紅的臉頰上此時只有蒼白,白皙的身體上,紅色的印痕依然顯眼,可是此時已經沒有那種瘙癢的感覺,除了痛還是痛。

「好。」柳昊飛低低的應了一聲,從門縫中將huang單交給了沫流年,然後自己就離開了。

等到沫流年出來的時候,他的心狠狠的一跳。雖然只是粗略的裹著身體,可是這副妖嬈的模樣卻是比那些搔*首*弄*姿的人不知道要you惑多少倍。

「有刀子嗎?」沫流年抿唇問道,讓自己不去接觸柳昊飛火熱的眼神。

「哦,有。」柳昊飛回過了神,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這個可以嗎?」

「可以。」沫流年點點頭,四處掃了一眼,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窗簾之上,抿抿唇,從窗簾上劃了一塊布,然後鋪展在了大huang之上。

「沒有針線。」柳昊飛似乎知道了她要做什麼,低聲提醒道。

「恩。」沫流年輕聲應了一聲,細細的打量著這塊布,是不是有一種辦法可以不用針線就可以解決呢?

「雖然你很厲害,但是……」柳昊飛不看好沫流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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