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人被當做物品一樣去交換,更無法想象,兒童在最天真爛漫的年紀,成為了罪惡的亡魂。
——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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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涼村的夜晚又不平靜了。
一戶用茅草堆砌而成的破敗草屋內,卻聚集著大量的村民,本就狹小的空間更是顯得水泄不通,一個**著電線的吊燈散發著幽昏的橘紅色光芒,將屋子里的每個人的表情照得格外詭譎。
在屋內貼牆的簡陋木板床上,躺著一個被床單從頭至尾完全遮蓋住的人,很明顯已經過世了,他的妻子正趴在床邊,哭得雙眼紅腫,如快斷氣一樣抽噎著。
「村長,走這兒。」一位粗獷的男人引領著一個年邁的老嫗來到這間小屋,眾圍觀村民都自覺讓出一條道,讓村長進去。
「村長,村長,我男人他……」妻子見到老嫗後,眼淚再一次留下來,村長嘆口氣,撫模著女人的頭,走到了床邊。
看著床單罩在那人臉上,隱約勾勒出面部輪廓。想到這個樸實誠懇的男人昨天還挑著兩大桶水,氣不喘的走了好幾里地,現在卻了無生氣成了一個死人,村長的眼眶也不禁濕潤了起來。
滿是皺紋干巴巴的手顫巍著掀開床單,入目時,村長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又是詛咒,鐵三是被詛咒弄死的。」村長沙啞著聲音說道,帶領村長來的男人湊上前,也是看了一眼,立刻就掉轉頭去,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也是無法直視鐵三的死狀。
躺在床上的鐵三,雙目圓瞪,嘴巴微張,可以看出舌頭被剪斷了,鮮血灌滿口腔,但唇上不知為何被涂了胭脂,艷紅艷紅的。額頭上有刀子劃出的x,就像死神做的印記。
事實上,鐵三並非是都一個死後呈現這種狀況的人,早在一個月前,就陸續開始,有村民慘死,而且都被人剪了舌頭,涂上口紅,額頭劃x。
這一定是一個詛咒。
不知誰這麼說了一句,于是這個流言就這樣一浪接一浪擴散到了整個村莊。
「村長,我男人一直勤勤懇懇,我們都是踏實的過日子,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啊!為什麼詛咒會降臨到我男人身上啊!」女人傷心欲絕,甚至有點歇斯底里的拽著村長的衣袖質問。
他們都是窮苦的農民,男人是家里的經濟來源,也是一家之柱。女人,充其量是繁衍後代的工具和暖慰男人的東西而已,況且死了丈夫的女人,幾乎是無法再活下去的。
「唉。趙立啊,看來我要向老姐們求救了。」村長面容嚴肅,叫著大漢的名字,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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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輸給你了。」項天桐盤腿坐在艾新岩對面,一邊看著手上的那副牌,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清水曉語抱著西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听到他這句話是,默默飄過來一句︰
「你在十分鐘之前也是這麼說的。後來不還是輸掉了嘛。」
「可惡!我絕對不會再輸了!」
「怎麼樣都好,快開始吧。」森灼晃動著手里的那副牌,懶洋洋的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
「呦西!那麼——」項天桐不知從哪里來的信心,正準備出牌的時候,真希走了過來,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卻帶著一點肅穆。
「外婆,給我來電話了……」
——嚶嚶嚶感謝兩篇長評超感動qaq作者丟下lol跑來更文辣(明明昨天跳票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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