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瑣獄醒來以後,她有點詫異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傷口已經好了,血也干了,只是還沾在衣服上。原本疲倦沉重的身子變得輕盈清爽,小萌狐在旁邊著急的望著,瑣獄她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自己好像還沒有月兌離上一世的異能,想到這個,瑣獄的神色僵了一下,小萌狐則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圍著瑣獄轉,邊轉還邊打量著。
「如果有一天,我變的很可怕,你會離開麼?」瑣獄看著終于停了下來的小萌狐,淡淡的說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嗷嗷。」小萌狐想回答瑣獄,奈何自己不能說話,也不能心里交流,所以干脆叫了幾聲鑽進了瑣獄的懷里,表示自己永遠都不會離開,絕對不會……
「好了,之前是我不懂抱歉。」瑣獄眼楮轉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微帶有歉意的抱著小萌狐撫模著它的銀毛,自己的契約寵竟然可以與自己心靈交流,真是不錯,這世界也沒想到那麼無聊嘛。
「嗷嗷。」小萌狐心里都是淚啊,主人終于明白了,想起那幾天的待遇﹝有那麼長麼?﹞,真是手心手背都是淚,下次一定不敢了。
「 。」瑣獄站了起來,抱起小萌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小萌狐的回答,無疑是她最想听的,可是,最後它真的會不離開麼?當知道在自己身邊會受到全世界的敵對也不離開麼?
走了一段路,並沒有瑣獄想象中的崎嶇,路越來越短,一眼望過去就可以望到頭。那有一朵潔白的花,一些白色的氣體圍繞在花的周圍,花是潔白明亮的,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瑣獄一動不動的凝視白花幾秒,忽而,瑣獄慢慢的轉過身,掉頭走去。沒走兩步,一根翠綠色的藤條伸了過來,一把卷住了瑣獄,把她拉回了白花前,不出所料,藤曼是白花身上的。小萌狐那看不見五官的臉上,眼角微微抽搐著,主……太會整人了。明明想要這白花。知道白花想跟自己走只不過想讓自己主動帶她走,主人竟然就這樣裝不知道。
「……」瑣獄依舊不理會白花,最終,白花忍不住了,它這朵千年花後,竟然被人無視到這種程度,不可饒恕,但是,想到這個,白花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用意念和瑣獄說話「我要,進你空間。」
「為什麼。」瑣獄漫不經心的躲開藤曼,沒有要領情的意思,為什麼她說要就給,她從不做虧本生意,玩弄著小萌狐身上的毛,心中卻算計著如何坑點財物,自己空間是有了,修為也算是高了,可是自己身上還是一分沒有,修為再高,沒東西吃,過很多天還是會被餓死的,再說了,有誰不想要錢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可是很真很真的。
「我,我當你的契約寵。」白花听見瑣獄問為什麼,有些為難和著急的說出了這句話,實際上就算它做了契約寵,它也不虧,有瑣獄的那個空間在,里面或許有什麼很寶貴的東西呢,因為瑣獄才剛得空間,瑣獄還沒有發現自己空間的好處,不過,能讓嵐送她的東西不多,因為嵐只會送她好的東西,那些凡物,嵐是不會在意的。
「我有一個了。」瑣獄指了一下小萌狐的頭,又繼續視意著白花拿出很好的東西收買自己,嗯,算是收買吧。
「我和它不一樣。」白花著急的說著,生怕瑣獄下一秒就走掉了。小萌狐也因為有人叫它的名字而看著瑣獄,用靈識和瑣獄說著話【主,收了它,它是修煉千年的一代花後,身上有好多寶貝。】
【受它你不生氣。】瑣獄略帶深意的望了白花一眼,白花感覺自己身後冒著冷汗。
【受了它也是植物寵,而我是主人你的血契之獸,不一樣,不過,為什麼我不是本命寵,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小萌狐心中走著一大把疑問,自己和主人契約時竟然不是本命寵,按理說自己是第一個與主人契約的,應該是本命寵才對,為什麼為什麼。
【我已經有一個本命寵了。】瑣獄微微動下腦子,就知道自己本命寵是誰了,不就是嵐麼,嵐可比小萌狐和白花厲害多了,又是自己從小就契約的,原來自己的母親竟然懂這些,真不簡單。
【……】知道瑣獄有意隱瞞的小萌狐有點不開心,但也沒有發作,它只要效忠主人就好,其他的,以後再說。
「我給你這些。」白花不知從哪掏出來了一些丹藥和武器,全扔到了瑣獄面前,看白花那樣子就知道這是全部家當了,自己空間真有那麼好麼,真是好想知道呢……
「好吧,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我就同意了。」瑣獄稍稍思考著,這些東西其實也很多了,只是沒有金錢什麼的,瑣獄真不知道該這麼選擇,不過,有個契約寵似乎也不錯。一道紅光閃過,一朵花的痕跡映在了瑣獄的手指上,轉眼而逝。瑣獄稍稍改了一下契約方式,白花是想契約血契以示自己的忠心﹝和小萌狐的血契不同,小萌狐的是指兩人交流共鳴才能契約的血契,白花的是一方效忠與另一方不能背叛的血契。﹞,但是瑣獄改成了平等契約,這讓白花看楞了,竟然有人弄平等契約,在它沒有逃到這里時,那些追殺過它的人,都是想要自己契血契,因為都想要自己效忠與他們,自己命大,逃開了這里,這里地形好,一待就待了千年,自己也修煉到了千年,因為深知人都是有私心的,都想別人臣服于自己,便有了血契,自己低下頭第一次想開了契血契,這女孩竟然不要?
「血契太傷你尊嚴了,跟著我你就要記住,不能低頭。」瑣獄冷聲對著白花說到,她怎麼可能沒有想到白花在想什麼,因為自己契了契約,又因為自己驚人的感應能力,很容易就可以知道白花的事,要不一朵千年花後,怎麼可能待在這種地方。「還有,你叫什麼?」
「 !我是花後,叫茶花。﹝受不了白花白花的叫,還是改下名字。﹞」茶花略帶感激的聲音說著,自己跟著她,不說那空間,就憑她的性子,只要跟著她,哪怕沒有契約,她也會把自己當自己人,前提是沒有私心。
「 。」瑣獄應了一聲,一揮手,茶花被收進了空間了,低頭看著還在郁悶的小萌狐,微微笑著撫模著它,果然是個還愛爭寵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