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好像受傷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漠淵夜模著胸口,柔柔弱弱的靠在瑣獄的懷里,小萌狐在心里好郁悶,在那男人撲過來時,主人明明是知道的卻懶得閃開,把自己就這樣扔進了空間里,郁悶個淚啊,不過,主人竟然被人佔便宜了,不行,自己一定要維護住自己的地位!可是,空間是主人的,自己出不去,嗚嗚,自己被拋棄了……淚奔……
「有病治!」瑣獄一臉嚴肅的把漠淵夜推開一步,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佔便宜的,不過,既然他那麼喜歡撞人,可就不要怪自己不留情面了。自己的醫術雖然好但這可是第一次被別人治傷,等一下萬一留著什麼後遺癥可不要怪自己了。不過,看他這傷,應該不是剛才那幾位打的,而是一直帶在身上沒時間處理。
「哎??」漠淵夜的臉上有一絲的扭曲,這女人,不就是合著罵自己有病麼?自己就是受了那麼一點點小傷,她干嘛一臉的嚴肅,看的自己心里怕怕的,總感覺她有那麼一絲的陰謀,自己要不要逃走?可是,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逃?這位好像是君傾顏看中的女子,怎麼說也不會差到哪里去,那麼自己就不要逃走好了,自己怎麼會害怕這女人眼中透漏著的銀光呢?
「……」瑣獄沒有再說什麼,關鍵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直接的抓起漠淵夜的手腕,把著脈搏,漠淵夜差點就出手傷瑣獄了,但看著瑣獄這幅樣子還是忍了下來。在這個世界,手腕就相當于每個人的命,因為如果被人抓住手腕,就說明別人可以隨時隨地的廢了自己的手。手是使用靈力中最容易使出靈力的地方,沒了手,就相當于沒了靈氣,因為一般人都是用手使靈氣。用別的地方的人少之又少,幾乎沒有,就連君傾顏,也是。而且,這個世界不是用把脈來看病的,所以漠淵夜才會感到困惑。
「你想干嘛?」漠淵夜最後還是警惕的問了一句,但是還沒有出手,君傾顏看中的人不會差!他只知道這句話,雖然說自己也是有一點相信瑣獄的,因為她真的真的很特別。
「治病!」瑣獄不在乎的回了一句,這里的規矩自己也是略知一二,這里看病都是取血來驗的,不僅麻煩而且測出來的東西比把脈要差好多,還不如直接把脈了,真是麻煩。自己幫他治病還要被當成壞人?算了,管他呢,當是自己第一次治人的優惠吧。
「……」漠淵夜當然不會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但是自己的心情糾結著,一方面是覺得她很好,可以給她治,一方面又覺得她的回答中有一點的陰險,不管了,希望她別給自己失望就好。不過,瑣獄為什麼要給他希望?
瑣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連串的銀針,大大小小各不一樣,這女人不會要把自己扎得滿身都是針吧?心里是這樣子想的,手卻不敢亂動,雖然自己很大膽,很喜歡戲虐別人,敢來調戲君傾顏看中的女子,但不代表自己把自己一生的前程交給別人不會害怕啊。瑣獄小心翼翼的把一根銀針取了出來,扎進了漠淵夜手掌里的一個穴位,漠淵夜嚇得有點呆住了。他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感覺,這個,如果以後都沒了知覺,這該怎麼辦?不過,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肩上卻邪魅的笑了笑,既然選擇暫時相信她,就不要隨便就不在相信,這是自己的原則。瑣獄用手輕輕一推,漠淵夜就這樣倒在了地上,在書上剛剛來到的君傾顏臉上雖然一點表情都沒有,但眼楮里有一絲的溫怒。淺冰淺焱在一旁不敢出聲,主子好像生了好大的氣,不要說話最好!
瑣獄所有的動作在這一秒停了下來,頓了一下,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扯過漠淵夜的玉佩,在漠淵夜困惑的眼神下丟上了樹,該死的!竟然有人偷看自己!最討厭別人跟蹤了!
「哎?君……傾顏。」他知道淺冰淺焱一直在,只是君傾顏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自己不知道?還有,這女人為什麼能發現,明明自己都看不出。不過,君傾顏竟然來了,如果不是瑣獄扎在他手中的銀針在提醒著漠淵夜不許動,漠淵夜可能早就輕輕一笑然後逃走了。手本來就是穴位最多的地方,萬一自己不小心移了穴位,弄到什麼錯誤的地方怎麼辦?
「走!」君傾顏一把拉過漠淵夜這家伙,卻被瑣獄攔住了,他是她的病人,作為一個新手醫生,名義上是啦。怎麼會讓還傷著的病人被別人帶走呢?不過,有一大部分是為了讓他做自己的第一次實驗,結果怎麼樣自己可不會管的哦。
「放。」瑣獄節省了所有要說的話語,其實不過是節省了一個手字。淡淡的對君傾顏說,君傾顏,這個自己有些看不懂的男人,如果他要和自己作對,恐怕自己要麻煩一陣子,不過,也不代表沒有東西去克制他,對于秦瑣獄,沒有不可能,對于銀頃鳳,沒有不可以!
「為什麼?主子是為了你好,這家伙,不是好的!」淺焱一時口快就把漠淵夜貶得一無是處,漠淵夜在那里糾結著小心髒,自己堂堂一代宮主,竟然落魄到這個地步,而且,自己現在還不能動,要被人貶低,要被人拉扯,到時候還要挨罰,早知道就不調戲了!
「他是病人。」瑣獄沒有發怒,只是把漠淵夜扯了回來,給他的身子傷上著藥,由于漠淵夜傷的是胸口,所以要包扎瑣獄必須靠近她,沒辦法,這個世界的瑣獄還太小,看著瑣獄挨著漠淵夜,君傾顏心里不知道想著什麼,漠淵夜對于瑣獄只是一個病人,可是,自己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喜歡的女子去靠近別人的身體吧?雖然不高興,但瑣獄在這里,君傾顏也不好生氣,只好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淺冰淺焱趕緊跟了上去。
「那個……」被瑣獄挨著的漠淵夜也不太好受,君傾顏生氣了,代表著自己死定了,心里真淚,不就是受了一次傷嘛,干嘛讓自己的心髒一驚一乍的,而好像惹出了事的瑣獄,正還一臉嚴肅的給漠淵夜辦扎傷口呢,不過,瑣獄總算發現了,自己不適合給人辦扎傷口,雖然說自己有藥可以直接把傷口弄好一點疤痕都不留,可是,自己就是想玩一玩,結果……「啊……」漠淵夜慘叫的聲音讓淺冰淺焱頓了腳步……
只有一章,抱歉,累了,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