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真的猜不出,
冷唯別的心事,任誰,也很難猜吧。
冷唯別黑眸變得好沉,又好有魅力……他的聲音慰藉著我的心︰「我想,這個女孩子,一定失去歡笑好久了,我想,用我全部的熱情,還有力量,讓你,重新得到幸福。我真的這麼做了嗎?」
我點頭,心里糾成一團,臉上,仍掛著淡淡的微笑︰「嗯。」
「我一定做的還不夠,還不夠,要不然,你不會這麼微笑著流眼淚……」冷唯別的手伸過來,撫過我的臉,真的,上面沾著點點濕意……
我,流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冷唯別的聲音更低更有力︰「我,是不是,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讓你快樂。在在、你要什麼?」他停了一下,又簡短的說︰「只要我有!」
你要什麼?只要我有!
這八個字的沉深與力度,超過了煙火的震撼!象遠遠天邊的雷,滾滾地壓了過來,在一瞬間,讓我感動的、停止了呼吸!
愛是什麼?我覺得這八個字,已足夠表白了。
突然的,我有了傾訴的****……
「我小時候,不能上幼兒園,現在,我也不記得是為什麼了,所以,我常常一個人在家里爬來跑去,然後大一點,就發現……」我停了一下,輕快地繼續下去︰「發現我父親天天看書,好象,在那里,能找到好多樂趣。」
「那時候,我外婆還在,有時候過來玩,就教我識字,好像才六七歲,我就能看繁體字的唱本了。」我側臉,往事如煙……
「你,為什麼不跟你父親姓。你的父親只有你一個孩子吧?」冷唯別不太確定地問。顯然,他對我父親的人格有一定的了解。
「我那一年九歲,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和父親姓了,我想自己改名字。我問了老師。老師說要帶著戶口本到派出所去改。」我回憶。
那一天,天氣很好,小小的我,穿著校服,永遠柔順的長發,辮成兩個可愛的仔辮,半垂在胸前,有一種說不出的懂事和乖巧。我抱著那個戶口本,又認真又嚴肅。
一直走,很堅定地樣子,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好笑……
冷唯別催我︰「你在微笑,想起什麼了?」fei錢fan錢fei手fan打
「我到了派出所,找到了一位看起來很閑的穿**的女人。我一向不太信任男人。」
「好習慣。」冷唯別喃喃自語。
看著冷唯別,我彎起嘴角,微微的眯上眼楮,「我還記得,我對那個女人說︰我要改名字,我不要叫羅莉,我要叫李存在。」笑容,突然變得苦澀難當。
羅莉這個名字,我從父母毫不避諱的爭吵中,過早的知道了它的另一種含義。我厭惡這名字,到了別人難以想象的程度。
一個人很難擺月兌象姓名這種即虛無到了極處,又實在到了極處的東西,姓名帶給我的傷痛和不潔感,讓我,無法擺月兌。
如果不換掉這個名字,我覺得,自己無法正常存在,無法自然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