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仍在听課,任園丁先生無論何時何地抽查我,我一定都不會有絲毫講錯的時候。
突然,他伸過手來,輕輕地,輕輕地,放在我的頭頂,就像一個真正的哥哥所做的那樣,他說︰「你贏了!你要我怎麼做吧?!」
「你要什麼?」
我的回答很簡答︰「我要離開!」
園丁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留在父親身邊,一定要去一個傷害你的公子的身邊呢?你還這麼年輕,這麼純潔......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傷害我們的,往往是我們最愛的人。」
我的父親一定給這位園丁洗過腦,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我不想去理順他的話,否認他的話。那太曲折,太浪費時間。
我只是問了一句︰「我現在這樣,你是一個陌生人,都覺得受不了,可是,我的父親,他在哪里?是在那位之麗女士的臥室里每天為我的純淨的靈魂做乞求嗎?」
園丁嘆息︰「你的父親很關系你,你不知道他有......」
我制止了他︰「我和他生活了很多年,我知道他有多麼精于編制謊言,多麼擅長偽裝善良。你不必替他說話了。如果你願意,就放我走。這樣非法禁錮一個成年女子本來就是不合法的。」
園丁看了我半天,然後嘆息了一聲,道︰「我去拿點東西,只能吃,不能吐了......好好休息一下,積蓄點體力,我晚上來找你。」
我點頭,然後提了個要求︰「我要吃甜湯,放極少的冰糖。」
園丁笑了,他的笑容很好看。他,是那種極平淡的人,情緒起伏很小,他的平靜,不似冷唯別是自制力極強的那種。園丁,是一個真正從內心就很寧靜的人。很適合做哥哥或者朋友那一類的。
「我們要分別了,你還沒有問過我的名字呢?」園丁笑道︰「他們都叫我小溫。說我是一杯不冷不熱的溫吞開水。」
我輕輕地伸出手,很慎重的介紹自己,「我,姓李,名字叫存在。」
小溫挑了挑眉,但沒有說什麼,轉身開了鎖下樓了。
我現在知道了。這是一把電子指紋記憶鎖。我一個人,是沒有辦法打開的。我,很討厭這種鎖,我發誓,如果我出去,一定要找遍資料研究這個壞玩意兒,把它破壞掉,是我最大的心願……ooxx。
吃完了東西,小溫離開了。
我一個人靜靜地睡在床上,努力讓自己不要吐出來。
可是床在搖晃,覺得有一種精神會月兌離**的痛感。像置身水波之間,有東西老是在胸口晃來蕩去,直想吐出來才好。
我用手,輕輕的揉著胃,慢慢的向下撫,我需要恢復體力。
慢慢地,和以前一樣,我睡著了......。ooxx。
門被打開,然後是兩個人進來的聲音。
那個清脆響亮的高跟鞋的聲音是一個很重的女人發出的。而另一人走路的聲音,不用看,我就知道是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