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衛生間和那些小餐廳的衛生間天壤之別,齷蹉、骯髒、狹小幾乎和這里的環境沒有任何的關聯。
場子外面播放著柔情的鋼琴音樂,衛生間都是一個個的單獨密室,不分男女,算是一個非常有情調的幽會場所。
平日里有不少的男女情侶在此處幽會,所以程世陽和樂怡兩人進入的時候,並沒有引來很多的人的側視。
都覺得稀松平常而已。
關上門,程世陽將樂怡放在了洗手台面上,低著頭像是欣賞某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不錯,真的不錯。」
「你是說我的長相和身材嗎?」
「如果我要說你的長相並非頂級,身材不錯卻也只是月兌離平庸而已呢?」程世陽覺得女人是一本書,一本特別需要品鑒的書,而書的好看與否,只是看紙張和封面的話,那麼他也不算一個好的讀者。
樂怡一手勾住了程世陽的脖子,仰著脖子,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記︰「你的意思是我勉強能夠入你的法眼?」
她听了程世陽的話有些許的不舒服,好歹在生活當中,姐們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力好吧?
程世陽笑了笑︰「你的優勢在于氣質,在于這種奔放的表情。」
樂怡臉部表情迷醉,好像被灌了二十斤白酒的酒鬼一樣,周身每一個毛孔都被放大了。
樂怡閉著眼楮靠在程世陽的懷里,似乎對方要做的事情讓她也緊張不已。
這還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展示這麼多的身體呢?值得嗎?
她內心告訴她,值得。
衣服撩到了小月復處的時候,程世陽的手機卻響了。
他月兌衣服的手僵住了,情況頗有些尷尬。
「是你女朋友吧?你接吧。」樂怡善解人意。
如果真是女朋友的話,程世陽也不接電話了,八成是自己的未婚妻聞雪姬,自己可還擔任著一個保護的責任呢。
在這一點上,職業的保鏢、職業的素養就是,哪怕正在和女人辦事,也要將那玩意拔出來,然後穿上衣服去找雇主。
這次還好,幸虧自己還沒有月兌褲子,要是事情做到一半拿出來就有些尷尬了。
「行,我先接一個電話。」程世陽拿出了手機,樂怡還是如同一條蟒蛇般纏繞在他的身體上,仿佛興趣根本沒有被這突然起來的小插曲給打亂。
「程世陽,你丫的死哪去了?」電話里面的聞雪姬暴怒不堪,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一點點恐懼。
女乃女乃的,關鍵時刻,可別廢話!程世陽淡淡的說道︰「有別的事情嗎?沒有我就掛電話了。」你又跟我沒有太大的關系,現在有個女人要和來點關系,你跑出亂搗亂,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調皮?
「有,有,你別掛,我和舒雅在寢室里面感覺有道目光在看我們。」
「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呀。」聞雪姬的聲音提高了不少︰「你別嚇唬我。」
她現在最害怕提到恐怖兩字。
「那行吧,你們寢室幾個人,我過來瞧瞧。」
「就我一個。」
「就你一個還不好好回家睡覺去?」程世陽有些暈倒,一個人的寢室不怕才怪呢,為啥不回家。
聞雪姬甜甜的笑了︰「現在我的室友還沒有來呢,就我跟舒雅,但是我們今天去別的寢室串門了啊,好多新朋友,聊得好開心,舒雅現在還跟別人聊天呢。」
說起來,聞舒雅的性子冷清,更容易找個好人緣。
程世陽點了點頭︰「你待會把你的寢室號發給我,我去找你。」
掛上了電話,程世陽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樂妹妹,我現在有點事,可能做不成了。」他輕輕的將樂怡給推開。
樂怡低著頭嘟噥道︰「還有什麼事情比我們還重要?」
「有!人命關天。」程世陽揣上手機,拿上了衣服,急匆匆的推門而出。
樂怡看著程世陽的背影,他的背上紋了一個超大的狼頭,猙獰,狡詐,眼神中帶著強烈的戰意,配合上程世陽那充滿爆炸力的體型,有著一股子濃厚的男人味道。
「人命觀天?程世陽,你就算要搪塞我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吧?」樂怡穿好衣服,神色低迷的走出了衛生間,來到了剛才的桌子面前,將服務員上上來的兩瓶伏爾加開了一瓶,然後一飲而盡。
濃烈的燒酒,芬芳的味道,擠兌得樂怡眼淚盈眶︰「程世陽,為什麼?我相信我的感覺,你就是我的完美的結婚對象,可是你呢?花蝴蝶,你為什麼這麼花心?」
「呵呵?我真好笑,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憑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樂怡的淚水滴入了伏特加,同時她又將兩種液體混雜的酒水吞咽下去。
苦澀,難受,挫敗感,百感交集。
樂怡拿著剩下的伏特加瓶子,走到了酒吧吧台。
「小姐,你的酒錢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你結清了。」
「結清了?」樂怡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微笑著︰「還算是有一點點良心啊。」她繼續歪歪扭扭的出了門。
酒吧里面幾個浪蕩公子早就對樂怡****難耐了,可是這種高檔酒吧他們並不敢搞事,現在她出門了就沒問題了。
「兄弟們,咱們機會來了,今天晚上肯定是不錯的獵物,走著。」三位浪蕩公子一起站了起來,如同饑餓了很久的狼,看到了一條無知的小綿羊,眼楮里面充滿了貪婪的渴望。
「今天晚上要打著一條極品的獵物了。」三人快速離開酒吧後,同時一位穿著白衣服的影子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