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女警按動開關,說道︰「首領首領,我听見了。」
「鷹眼,有什麼情報。」
「一切正常。」
「繼續盯著,有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是。」鷹眼關上了藍牙。
程世陽朝著鷹眼的月復部一刀劃了過去。
叮!一部對講機從劃了個口子的女警制服里滑落出來,成了兩半。
「很好,沒有了其他東西的干擾,我想我們可以談點正事了。」程世陽攤了攤手,隨意的靠在了沙發上面,點著了一根煙。
鷹眼揉了揉手腕,活動活動了脖子,奸笑道;「談正事?你的資格?」
「我的資格就是能夠隨便你的生死。」
「是嗎?」鷹眼擺出了一副格斗的模樣︰「我可以告訴你,整個黑雲沒有人的近身格斗比我的強,所以你剛才剛開我已經將你的資本丟進了水里。」
程世陽吐了一個煙圈,根本不看鷹眼︰「那你大可以一試。」
「找死。」鷹眼的功夫出自于巴西的一種古老武術,是從舞蹈里面月兌離出來的,看上去很熱情奔放,動作優美,可是每一次出手都暗藏著殺機。
幾個漂亮的舞步跳到了程世陽的面前,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撐著地面,整個身體扭曲,低擺腿踢向了程世陽的頭顱。
這種擺腿融合了人身體扭曲變形時的力量,一旦踢倒了人的身上,斷筋折骨。
曾經有幾個科學家對世界的擊中注明武術經過一番的測定後,發現巴西的這種古武術的擺腿鞭踢的力道強于泰拳的膝頂,排名世界第一。
鷹眼明顯將這一招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翻身踢腿的時候,甚至因為出腿過快,所以造成了空氣的爆鳴。
啪啪啪啪,微小的爆鳴聲讓程世陽的瞳孔收縮,他拍案而起,凌空抓住了對方的腿腕,往旁邊一個縱躍,將對方的腿力全部給卸關,正是太極拳中的四兩撥千斤。
程世陽軟的招式放完,再次上提,將鷹眼給倒提了起來︰「怎麼樣?鷹眼女士?應該知道你現在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了吧?」
「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們好好談談。」
「沒有什麼好談的,所有的機密我都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探子而已,用你們華夏的形容詞就是炮灰,你難道指望一個炮灰能夠明白某些事情嗎?」鷹眼反問。
這是咬死了不說啊?
程世陽用力將鷹眼拋到了床上︰「請你不要再侮辱我的智商,好嗎?」他蔑視了對方一眼,繼續說道︰「你的身手在黑雲里面也能夠排得上檔次的,難道僅僅是炮灰那麼簡單?我想你在黑雲不關不是一個炮灰,而且地位不低,是吧?」
鷹眼扭了扭頭,沒有說話。
她的真正身份是黑雲女子組的總教官,這次之所以被派過來當探子,也是因為首領亡命看中程世陽。
「如果你繼續這麼執迷不悟的話,我將用一些下三濫的招數了。」程世陽笑得很燦爛,可越是這麼燦爛就越是讓鷹眼覺得恐懼。
她在雇佣兵這個行當模爬滾打了七八年的時間,從來沒有見到如此強勁的對手。也是這麼多年第一次不停涌現恐怖情緒。
「你知道我違背了組織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死!沒有一個背叛者能夠活著。所以既然是死,我肯定會選擇一種軍人的死法。」
「如果我能夠讓你活著呢?」
「不可能,我承認你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可你還沒有強大到對付整個黑雲。」鷹眼內心根本不相信程世陽。
程世陽色眯眯的瞧著躺在床上的鷹眼︰「既然如此的話,我只能用很卑劣的方法了,別怪我。」
「你……你想要干什麼?」鷹眼本能的後退,可是已經抵到了牆壁,根本退無可退。
「當然是讓你享受著說出秘密了。」程世陽撲上了床,騎在鷹眼的身上,同時右手多了一根針管,針管的套筒里有滿滿十毫升的清亮物體︰「這是美國在二戰時候研發出的一種催情劑,你也是雇佣兵的老人了,應該知道這種強力催情劑的厲害之處到底在什麼地方吧?」
鷹眼一耳光扇向了程世陽︰「你無恥。」
程世陽左手抓了下來。
鷹眼右手耳光又呼了上去,可是都被程世陽的左手縛住︰「別激動,寶貝,既然你的記憶力不是很好,我就說給你听一下,如果這種藥水注入了你的體內,你不能在一定時間里面排解出本能渴望,你的內髒將會火速燃燒,最後衰竭,然後就是死亡。」
「閉嘴。」鷹眼臉色羞紅,作為雇佣兵教官,她無比了解這種號稱「潘帕斯魔盒」的****藥。
這種藥物曾經是戰場上審訊女戰犯最管用的刑罰之一,而且在越南,美國大兵也用這種藥物將無數無辜的良民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
程世陽推動著針管,將套筒里面的空氣排進,嘴里喃喃的說道︰「還有三秒鐘的時間,我希望你會珍惜。」
「滾蛋,你有一個高手的本事卻沒有高手的素養。」
「嘖嘖嘖,你們美國的雇佣兵就是喜歡這樣嗎?用不擇手段來要求自己的戰士,而將仁義道德套在對手的身上,抱歉,我不吃你這一套。」程世陽笑了笑,他似乎回到以前的年代里。
華夏的解放軍作戰英勇,可就是害羞,曾經越戰的時候,敵人猜透了華夏軍人的這個弱點,派出一些luo女人體炸彈,而解放軍的戰士見到了敵人這種幾乎無恥的人體炸彈,第一個想法就是閉眼。
導致很多悲劇的形成。
「哼哼,不吃我這一套,你們華夏的高手不是一直要求自己要高風亮節嗎?」
「閉嘴,你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祝你快樂。」程世陽一整扎在了鷹眼的手腕靜脈處︰「哼哼,如果是平常的人,肯定會在你的脖子上面注射的,但你偏偏遇上了我,我會在你的靜脈處注射,然後看你一點點的變成****,對,我很喜歡這種狀態。」
「你就是個****。」
「我就是個****,你說對了。不過你現在還是想想你自己吧!」程世陽將針管取走,隨意的扔在了地上,指著她的小月復︰「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很燙?」
鷹眼的胸脯再次起伏,死死的瞪著程世陽︰「你不要想得到我。」
「我沒有想得到你啊,只是給你一種懲罰而已。」程世陽伸手開始解鷹眼的扣子︰「我倒是想模上一模呢?」
「你如果敢模,我擔保一定會殺了你的。」
「那你殺我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哈哈。」程世陽再次解下了鷹眼的一顆扣子。
「你個混蛋,你侮辱了軍人的榮耀。」
程世陽搖了搖頭︰「你是哪國人?」
「美國,我們國家軍人崇尚自由和榮耀。」
「得了吧,你們美國大兵曾經也沒少強暴日本女人,當然,這純粹屬于王八日雜碎。」
鷹眼扭過頭,她不想再看程世陽,但是藥物似乎在身體里面發作了,一股股烈火將自己快要給逼瘋了,她被扣著雙手,但雙腳卻不停的摩擦著,期望能夠刺激某個部位,可是根本刺激不到。
而程世陽好像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看著面前的女人擺著各種撩人的姿勢,卻絲毫不動心。
「怎麼樣?難受了吧?這還沒有開始呢?如果你告訴我秘密的話,我會讓你的痛苦轉換成快樂,對,無邊的快樂,你願不願意?」
「王八蛋。」
「呀呵,還敢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