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語掙扎了幾下,卻懊惱的發現,自己真的動不了了。
酒精讓她的身體比平時遲鈍了不知道多少,加上背後的傷,自己居然真的被這個男人制服了。
看著眼前那張高漲男人的臉,梁心語二十三年來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覺。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你會後悔的!」
蕭玦伸手開始解她的襯衫扣子,冷笑,「後悔?該後悔的是你,女人,你知道我是誰麼?在你昨天放倒我的那一瞬間,你的人生注定就完了!」
「你自己進女廁所偷窺,還怪我揍你?」
進女廁所怎麼了?那一整棟樓都是我蕭玦的!
蕭玦沒有把賭氣的話吼出來,而是用實際行動,加快了對這個女人的報復。
許久沒有和女人上過床,如今有送上門的,為什麼不要?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襯衫的最後一粒紐扣終于被解開,蕭玦的目光里多了幾分驚艷。看著身下人雪白的肌膚,還有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蕭玦目光一深,毫不猶豫地低頭,朝那片胸脯吻去。
柔滑的觸感,精致的肌膚,蕭玦滿足的悶哼,瞬間化身為一頭猛獸,在身下女人身上攻城略地。
「嘶——」
正準備享受大餐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肩上,突然一陣劇痛。
猛然抬頭,卻見身下女人喘著氣息,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她的唇上,沾染著朱紅的血跡,襯著她白皙紅潤的肌膚,說不出的妖嬈。
「你敢咬我?」
「偷窺狂,我再警告你一次,再踫我一下,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哦?」蕭玦薄唇一挑,不以為然,大手已經覆上她的腿,順著那條修長的大腿,一路朝包臀裙里側滑去。像是欣賞獵物最後垂死的掙扎一般,他看著身下女人遽變的臉,邪魅的笑,「我踫了,怎麼樣?」
憋了半天的火終于全部爆發了,梁心語看著笑得礙眼的情獸,豁出去了,小月復猛然發力,猛然用自己的腦袋朝他的腦門撞去。
蕭玦顯然沒想到這個女人連這麼狠的招式都敢用,只覺得腦袋嗡一響,身下人就走月兌了。他下意識要去抓住那抹身影,卻只拉到了她衣服的後領。
目光再度恢復焦距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件西裝外套。
還來不及想太多,蕭玦就突然覺得胸口一重,那女人已經用膝蓋頂住自己的胸膛。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雙手已經結結實實被那女人用自己的領帶反綁在了大床的柱子上。蕭玦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沒可能掙月兌。
勃然大怒的男人,猛然抬眸,正要發作,目光落到眼前人身上時,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