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惡狠狠看著懷里的小野貓,鼻間的氣息又急又重,說出來的話卻出乎意料的平穩陰測,「梁心語,笑得開心麼?」
梁心語見他一臉黑氣、目光凶悍,終于收斂了些,她忍著笑認真道︰「又不是我一個人在笑,我保證看到你英姿的人今晚都會回去討論你。」
老虎見多了也就不再畏首畏尾了。梁心語見慣了某人黑臉,便也不再膽戰心驚。她見蕭玦氣的不說話,越發來勁,想到堂堂g。r總裁在雪道上滾,就覺得好笑。
「蕭玦,還以為你能文能武什麼都會呢!不會滑雪啊?要不要,我教你?」
蕭玦薄唇動了動,終于開口了,「教我?」
然後,他就俯,吻住了梁心語的紅唇。
情獸就是不分時間不顧地點總能在最讓你吃驚的時候突然來侵犯一下你。
所以,梁心語覺得,蕭玦絕對符合以及趕超了情獸兩字的定義。
本就是在雪地,兩人這麼一折騰,臉上嘴上都是冰冷一片。蕭玦粗暴地吻上梁心語的唇,不似以往那般,狠狠****,直到將那兩片花朵一般芬芳的唇捻轉地火熱起來。
梁心語在他身下被壓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她要緊牙關不讓某人侵入,一雙眼眸狠狠瞪著眼前的人。
抱在她身下的手一點點凍的麻木,蕭玦怕小丫頭真凍傷了,也沒再下去,然一想到剛才她幸災樂禍的模樣,就惱羞成怒,末了還是在她下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梁心語叫,舌頭下意識去舌忝嘴唇,這一舌忝便嘗到了血腥味,她秀眉一緊,瞪蕭玦,「你屬狼的是不是?!」
蕭玦薄唇上沾著梁心語的血,寒冷讓他的皮色白的有些透明,配上那唇上的一點紅,說不出的妖嬈魅惑。
「我只是教你,如何做一個听話乖巧的女人。」
梁心語這才听出這家伙居然是在和自己慪氣,她又氣又惱,偏偏身體一動不能動。
「蕭玦,你別太囂張!別以為我三番五次可以容忍你佔我便宜!小心我揍你!」
蕭玦劍眉一揚,一副你來啊我等著你地看她。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羞赧,一番鬧騰,梁心語本白皙的臉頰便泛上了一層可疑的紅暈,襯著紅唇,越發嬌媚可人。
蕭玦目光一深,便咬牙翻身從梁心語身下離開。
梁心語忙從雪里爬出來,搖頭抖落腦袋上的雪。
這里不是雪道,已經沒辦法滑雪,她解下自己的滑板,也不理身旁的男人,自顧自就踩著雪往山下走。
蕭玦扛著滑雪板跟在她身後,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走著。
「今天晚上的宴會,你要去?」
蕭玦突然開口在後面問。
梁心語有一搭沒一搭地道︰「有什麼問題嗎?中午的時候我已經問過前台了,那間房間的那東北男人已經退房了。至于那批現金,也已經進了g。r的保險庫,一切都已經解決了,不是麼?」
蕭玦看著前面女人的背影,目光幽深。
雖然自己昨晚沒有避開她去做那些事情,但卻從沒開口和她解釋什麼。這個女人一番話,顯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