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語整個人全部濕透,她試圖從浴缸里站起來,然腳下踩下去全是水,加上浴缸空間就狹隘,她只能在水里撲騰,根本沒法子起來。
蕭玦一邊動情吻著面前的女人,一只手也在梁心語衣服下如魚得水,他行雲流水地將手繞到梁心語後背,解開了她胸衣的口子。
梁心語一把按住那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蕭玦不滿的悶聲低吼了一聲,他幾乎是立刻松開扣著她腦袋的手,一邊直起身體繼續追著梁心語往後退的唇,一邊用騰出的手,大力在梁心語胸口一扯。
刺啦!
一聲破裂聲,梁心語身上那件濕透的居家服便徹底報廢了。
梁心語終于躲開了蕭玦的唇,低頭一看,忍不住怒斥,「蕭玦!」
蕭玦自喉間悶悶嗯了一聲,聲音沙啞而急促,透著濃烈的**,「我在。」
他說完,一把扯落了梁心語身上的破布,抱起她的後背,將往她修長的脖子吻去。
炙熱的吻,沿著白皙得肌膚一路向下,在她精致的鎖骨處微微停留,便又向下,在那片雪白的、只有他曾侵佔的領域流連徘徊。
梁心語雙手抱著胸口男人的腦袋,想要將他推離,蕭玦卻不斷前傾著身體,往她身上貼去。
梁心語身體酥酥麻麻的,忙道︰「蕭玦,你答應我今晚好好睡覺的!」
蕭玦在那片豐盈的胸口落下好幾個深淺不一的吻痕,這才再次抬頭看她,迎上她略帶迷離的目光,「我答應你好好睡覺,沒說睡覺前也好好的。」
一個月沒有xing生活,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如今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在面前,要是還能好好睡覺,那就出鬼了!
蕭玦看著渾身濕漉漉的女人,漆黑的星目比夜空中的繁星更亮,他將一個月的思念,都化作了此刻對懷里人無盡的渴求。
水汽氤氳的浴室,充斥滿粗而沉重的呼吸聲,偶爾還有水聲響起,清脆撩人。
男性絕對的力量優勢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作用,趁著懷里人不斷扭動掙扎的間隙,蕭玦已經上下其手,把不听話的小野貓馴服地軟若無骨,那雙推著他胸口的手,也漸漸沒有了力量,轉而搭在他的肩頭。
蕭玦耐心地撫模著面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膚,薄唇纏著她誘人白皙的耳垂,久久不肯松口。
炙熱的氣息夾雜著粗重的呼吸,在梁心語脖頸耳畔起伏,那粗糲的舌頭一下下挑逗著耳垂,一股要命的酥麻便順著耳畔如電流一般,涌入全身四肢百骸。
梁心語低抑的呻、吟越發嫵媚難耐,眼底最後殘留的掙扎和堅持,都化作了無垠的迷蒙,不知不覺間,便流露出女性妖嬈嫵媚的一面。
當身體徹底沒有了力氣,那股酥麻幾乎要將她吞噬,她終于忍不住開口,斷斷續續的柔聲道︰「不要了,我難受……」
蕭玦松開她濕潤的耳垂,捏過她的下巴,在她已經紅腫的唇上吻過,啞聲問她,「以後還敢不敢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