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暮城真決定這麼做,那麼任何人也阻攔不了了。
沉思一會兒,冷昊東還是換了個話題。「那你呢?你就一點也不在乎?」
這次換上官翌一臉的詫異了,「我在乎什麼?反正我就是個局外人,你們的游戲,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只要不危害到我,一切都好說。」
他真心沒什麼好在乎的。名,利,這兩個對他來說都是身外之物,這麼多年他擅長的就是養心。
糾結那麼多做什麼?享受當下才是最好的。
看著這樣的上官翌,冷昊東低低的笑了起來,「上官少爺,果然豁達……」
一听冷昊東這陰陽怪氣的話,上官翌就哼一聲,「你還是趕緊好起來吧,整天窩在床上像個什麼樣子?我問過醫生了,你,沒什麼大礙,明天就去公司視察,到時候回來拆線就可以了。」
從小在軍區的醫院長大,上官翌讀的就是醫科大學。
從國外留學回來他本來該進醫院工作,可這少爺天生的好命,愣是掛了名在醫院,卻一直沒去上班,搞的很多人都以為這是個專家,這麼大牌!
所以上官翌自然是知道冷昊東現在的情況的,知道他沒事,當然要早點趕他去公司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
身為冷氏的總裁,享受了那麼多的榮耀,這背後,也必須比常人更加的艱辛。
冷昊東認命的點頭,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勞碌命。」
本來手中掌握了大多數財富的人,就該這樣。
所以掛完吊瓶,當天晚上,上官翌就給冷昊東辦了出院手續。直接導致冷昊東回來之後就住了一天的院,就被趕回家了……
夏暖心扶著冷昊東回到他們搬出來之後的小家,還滿臉的擔憂,「真的沒事了?」
「沒事,放心。」冷昊東說的輕巧,腿上的傷口其實也不是很痛了,只是縫了線,行動有些不便,走路一瘸一拐的。
好不容易上到二樓,冷昊東就說這幾天都沒洗澡,今晚不洗一定睡不著。夏暖心沒法子,就去給他放了熱水。
可扶著冷昊東去浴室的時候,冷昊東卻干脆坐在浴池的邊上,手上動了,腳上卻說動不了,一動就扯到傷口,疼的厲害。
「那要不別洗了?擦一下就好。」好心的建議著,夏暖心去放了一盆水出來,準備洗一下毛巾,遞給冷昊東。
看著她的動作,他卻搖頭,堅持道,「擦哪兒能擦干淨。」
「可是傷口也不能踫水。」夏暖心呢喃一聲,有些為難的皺眉。
傷口恢復的還不錯,沒有化膿,可也沒有完全的長好,這要是現在踫了水,感染了可就難辦了。
想著,夏暖心就抬頭看冷昊東,認真的問他,「真的非洗不可?」
「恩。」冷昊東點頭,接過夏暖心手中的花灑,語氣恬淡,「你先出去吧,我注意著。」
傷口不踫水,等下用衣服搭在腿上就好了。
愣愣的看著冷昊東接過花灑,有些笨拙的比劃起來,柳眉一豎,再一次拿過花灑,就道,「那我幫你洗吧,這樣就盡量不會弄到你的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