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跑得極快的小鳳,顏如玉硬是叫都叫不回!
于是,顏如玉眯著眼楮危險的看著雪衣「雪衣,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看到小鳳和安全怎麼怎麼樣了?」顏如玉問道。
雪衣本來心里就有點小害怕,于是急忙點頭「嗯!」
「啪」的一聲,顏如玉便狠狠的拍了拍雪衣的頭「看到你個大頭鬼,你眼楮能看到了嗎?」
雪衣一臉沮喪「我耳朵看到了.」
「你還小麼?耳朵是用來听的!」顏如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誰來告訴我雪衣到底是什麼怪物?
這幾個月以來,她已經要被雪衣折磨瘋了。他有時候楚楚可憐的,讓人看著就心疼。有時候又能說會道的,總是幫她遮風擋雨。有時候呢,他又冷若冰霜,只要有人欺負她,他便可以一招斃命。有時候.就像現在一樣,明明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他還很無辜,賴皮得很,好像是她顏如玉錯了一般!
「你說說,你都听到什麼了?」
「以前呢,有時候安全叫小鳳姐姐鳳嬸,有時候叫小鳳兒。現在,安全在你和娘的面前叫小鳳姐姐小鳳,你不在的時候就叫鳳兒。」雪衣一臉無害的笑著說。
顏如玉皺了皺眉頭「就這樣?沒有更勁爆的?」
雪衣又一頭霧水「什麼叫勁爆?」
「就是刺激的!」
「說話也會刺激嗎?」
若不是因為雪衣眼楮看不見,顏如玉真想把他暴打一頓,以此來告訴他什麼叫刺激!覃氏對小鳳的事情自然也是極為關心的,見顏如玉似乎被雪衣給氣到,半天不說話。于是她便自己開口問道「如玉是說,你除此以外還听到什麼了?」
「嗯.」雪衣想了想道「沒有了。」
這下,覃氏和顏如玉都懵了!你丫的你自己說安全和小鳳有事,你耳朵都「看」到了!你這回說了一句這樣平平常常的話你又說沒有了,你這不是耍人麼?
于是顏如玉問道「安全對小鳳說過喜歡兩個字嗎?」
雪衣點了點頭「嗯.嗯?他和我說過他喜歡小鳳。」
噢~這下顏如玉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沒再逼問雪衣,只是在新宅子里待了一會兒,便又回了曲蘭鎮去。
回到了曲蘭鎮,顏如玉便多了個心眼,處處留意著小鳳和安全。
還別說,以往顏如玉忙里忙外的倒沒覺得什麼,這幾日一靜下心來倒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每次小鳳要搬什麼重物,安全總是第一時間出現的。小鳳說什麼,安全便做什麼。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安全看小鳳的眼神總是柔情似水的,而小鳳呢,每當對上安全眼神的時候總是羞澀的低下頭去。然後.原本大大咧咧當著指揮長的小鳳便立刻變了個模樣,說話那叫一個輕聲細語。
看著這一切,顏如玉都要發瘋了!沒錯,就是羞澀的表情,就是輕聲細語的語氣!
天啊,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那個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再嫁人的小鳳,和那個呆呆木木,只會子乎者也的安全.就這樣,珠胎暗結了?阿呸,用珠胎暗結好像不合適,那就用暗渡陳倉吧!
顏如玉分析,安全敢用那種眼神對著小鳳,那麼眼下的情況就是安全表白了!小鳳呢,沒接受也沒拒絕,還處于曖/昧階段。不過,看來這兩個人走到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羞答答的模樣就足以證明一切。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
可是我的小鳳啊,你是不是忘記了安全的背後還有一個會讓你難產得不能再產的安嬸啊!
由于小鳳不願意搬到益州城,所以原本打算在益州城過年的計劃便被粉碎。搬遷的事情推到了元宵過後,那時候學院也開了學。不過顏如玉也沒有表示任何不滿,雖然她迫切想住進她那山寨別墅里。但她也知道,等學院開了學再搬遷,也許會輕松很多。
臘月二十八,顏如玉等人正歡歡喜喜的剪著自家用的對聯兒,顏鳳居便來了一個許久沒有出現的人物。他帶了許多的禮品,大包小包的都用紅紙給封著,極為喜慶。
「呀,慕白!」覃氏一看到慕白,那就好比看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別提有多親熱了「你可許久沒來了,可是在忙些什麼?」
慕白露出了顏如玉許久都沒見過的笑容道「娘,我最近是比較忙,倒是忽略了您和如玉了。」說著,便朝著龍權擺了擺手道「這是送給您的禮物」說完,又遞了一個給雪衣「雪衣,這是你的。」
雪衣許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覃氏笑呵呵的在一旁道「雪衣,還不快謝謝你姐夫?」
顏如玉在一旁橫著眼「叫姐夫未免也太早了」說著又對慕白道「我可還沒嫁給你,你也不用那麼著急的認我娘做娘吧?你要不要我喚你一聲兄長啊?」
覃氏見顏如玉這般的態度,急忙道「別搭理她,想來是見你太久沒來了,生悶氣兒呢。」
顏如玉喃喃「鬼才和他生氣。」
慕白還真的不搭理顏如玉,反而拿起了一旁寫好的對聯兒「這對聯兒極好,去年這個時候如玉還在迎福樓前賣這對聯兒呢。我拿了兩副回去,我祖母甚是歡喜,說是能剪出這些花樣來的人必定是心靈手巧之人。不知今年是不是還能討上幾副。」
「可以,自然可以。」覃氏本就喜歡慕白,哪里又會拒絕呢,連忙吩咐人把那對聯兒給包好,巴巴的塞進了龍權的懷里。
慕白又對覃氏噓寒問暖的片刻,這才給了顏如玉眼神,示意她跟自己出來。
待兩人走到了院子,慕白才認真的看著顏如玉道「嫁給我,你會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