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高中和大學的年級組長還只是空缺,畢竟是自己的心血,不想這樣敷衍了事。于是顏如玉給出了兩個月的時間,來考察各位在職的先生。最後由全體學生票選出各個年級的年級組長,她覺得這樣是再公平不過的了。當然,顏如玉這小狐狸還有自己的想法,若到時候年級組長管學生太嚴那也與我顏如玉無關,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噢?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噢親!
處理好了學院的這些七七八八的事兒,已經是三月初一了,距離顏如玉出嫁的日子,不過還有八日。
三月,雪早已經化成了水。顏鳳雅居外的小湖里,一些魚兒結伴而游,偶爾有微風吹過,平靜的湖面泛起波瀾。湖邊的柳絮,也隨著涼爽的風兒翩翩起舞。顏如玉一人站在顏鳳雅居的門口,想起前段時日的大雪,站在那漫天雪白地里的紅衣,想起那個溫熱的懷抱。
雪衣,你走了一個多月,可還好?
對于雪衣,顏如玉只有兩個字可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心疼!
那個單薄孱弱的男子,那個讓自己別嫁的男子,那個喜歡著她,卻只是守著的男子。那個.滿世界都是黑暗,卻願意相信她是他光明的男子。
此生,她終究是要負了他。
「娘,娘!」突然,顏如玉的腳下傳來了重重的撞擊,接著便是兩只白白胖胖的手死死的抓住顏如玉的裙角。
顏如玉蹲來「娘看看,嗯?你有沒有痣?」沒錯,這兩兄弟真是長得太像,哪怕日日夜夜的相處,顏如玉還是得從那顆黑痣來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平時還好,大哥安靜弟弟調皮,可有的時候若大哥瘋了起來,那場面是根本停不下來啊!
「笨笨娘親,我是弟弟啦!」語新小小的臉蛋皺得跟個小老頭一般,又認錯人「娘親,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我不是你從水里面撈出來的吧?」
差不多兩歲的語新已經語句通順了,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咬字不清,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極其可愛。顏如玉不免被逗樂「傻小子,為娘我拼了命的生下你又含辛茹苦的養大你,你居然懷疑你不是親生的?」
語新依舊一臉皺巴巴的「那為什麼老是認不出我和雲帆那家伙?是娘親你太笨了嗎?嗯,對噢,娘親叫笨笨!」
暈!
顏如玉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就要栽倒,臭小子比我還厲害,就這樣被你繞進去了?
「我們是娘親拼了命生的!」這時,門口又傳來了一個聲音,淡淡的,涼涼的,極其舒服,一下就讓顏如玉緩過了神來,可誰料他下一句卻是「不過含辛茹苦這詞用得不對,我們還沒長大呢。娘,你確定顏鳳學院不會在你的管理下關門嗎?」
好不容易覺得見到了希望的顏如玉又跌入了地獄,誰能告訴我這兩個小屁孩真的是到了六月才滿兩歲嗎?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們已經是十幾歲的趕腳?想著,就盯著雲帆看!雲帆,你這性子像誰!瘋起來無可救藥,淡起來無藥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