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你倒還有點膽氣,沒有做縮頭烏龜。////」
冷冷地看著錢富,秦天冰冷的說。
「你的此種行徑,未免有些不太講究了吧,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敲詐,莫非,你真的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秦天的語氣這麼硬氣,倒有些出乎了錢富的預料,他見不好回答,竟然耍起了無奈。
「我不管,反正,你不交保護費,我就不讓你繼續開店。」
「難道,你不再考慮一下。」
神色徹底地陰沉了下來,秦天的雙眼之中,射出了冷冰冰的光芒,其口中一聲厲喝。
「哈,你敢威脅我,大家快上,給他點厲害瞧瞧。」
錢富的身體向後一縮,大喝了一聲,將手一揮,就想指揮身後的那些狗腿子殺上來。
「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喃喃自語了一句,而後,秦天輕喝。
「擒賊先擒王。」
身形一閃,在對方的數十人發動之前,秦天已然動了,直直的橫沖過去,一股一往無前的威勢,爆發了出來。
見秦天這樣直直的沖過來,氣勢也比較磅礡,錢富的臉色微變,連忙躲入了人群之中。
數十名修士,幾名地仙境界的站在最前方的,那一名地仙巔峰境的中年,更是在前方的正中部位。
直面秦天的沖撞,見了那種龐然的氣勢,中年人也不敢等閑視之,神色之間,可見一種凝重。
見到秦天越來越近,都快要接近身前了,中年人正準備迎戰,突然之間,秦天的身形一閃,從旁邊繞了過去。
這正是秦天用上了凌波微步這麼絕世步法。將凌波微步運轉到極致,秦天的身形一下子變得虛幻而起,形成了道道幻影。
身形一閃,幻影連連。這許多身影,一下子就沖入了那數十人之中,只見虛影,不見真人。
看到秦天這麼詭異的身法,不說錢富一方,就連魏憨和李清璇兩人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在對方還在愣神的時候,秦天可不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身形一縱之下,好像有著十數個秦天向著錢富撲去。勢如雷霆,萬鈞闢易。
「啊!滾開!」
見到這麼多秦天撲來,盡管不知真假,但,錢富已然驚恐到了極點。手在腰間一探,拿出了一柄天藍色的飛劍,直接向著秦天的身影刺去。
「唰唰唰……」
手中的天藍色飛劍,揮舞到了極致,產生一片片、一層層的劍影,那種致密程度,怕連水都潑不進去。
駕馭這連天的劍光。錢富的手腕一抖,這一片劍光,盡數向著那疾馳而來的數道幻影籠罩而去,將他們盡皆包圍而起。
那一片劍光,如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水幕,倒懸在了半空之中。真是一處耀人眼簾的美景。
看似美景,其中,卻蘊含著深沉的危機,劍光所至,一道道幻影。在一聲聲「啵啵」的聲響之中,逐一的破碎了開來,化為了虛無。
數道幻影,盡皆散去,只留下一道人影,完好無損的留在了那里,無疑,正是秦天的本體。
見找出了秦天真正的身形,錢富面露喜色,但,這種喜色還沒有完全擴展而開,就變成了一種恐懼。
一只手掌,似蘊含了無盡的力量,輕輕地顫抖著,將錢富揮灑而出的一片劍芒,盡皆擊潰了去,而後,手掌曲而成爪,直接向著錢富的脖頸抓去。
在這種危機時刻,錢富的臉色慘變,他的身體搖擺,想要躲開這一抓,最終,卻依然無可奈何。
「還想哪里走!」
低沉的說上一句,秦天的一只手掌,已經挨上了錢富的頸部,將他的咽喉,捏在了手掌中。
「統統給我住手!」
在秦天勢若猛虎一般行動之時,雙方的諸人,也齊齊動作了起來,殺伐到了一起,竟然引起了混戰,此時,在秦天的一聲暴喝之下,無論敵我雙方,都齊齊停了手。
見到秦天將錢富拿捏住了,魏憨、李清璇以及天龍閣招募的伙計等人,自然面露喜色,反觀對方的幾十人,面色均難看之極,就像是死了老爹一樣,個別人,甚至神色慘白的沒有血色。
「你,快,快放開我們少爺,你可知道,你已經惹了大禍,若我們少爺有一點損傷,你們所有人死十次也不夠賠的。」
錢富落入秦天的手中,對方的幾十人方寸大失,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不過,修為高一些,還是有好處的,那名地仙巔峰境界的中年人,首先鎮定了下來,向著秦天威脅說道。
「哦,你這是威脅我了,不過,我還真不怕,倒要看看,錢富在我手里,你們能拿我如何。」
冷笑一聲,掐著錢富咽喉的手,稍微使了一些力,將他弄得咳嗽不止、狼狽不堪,同時,秦天冷冷的聲音,回蕩當場。
「所有人,都給我退開,否則,我要他的性命。」
一只手將錢富高高提起,並輕輕地擺動,秦天的神色,十分冷厲,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決心。
「退,快退,大家快退。」
臉色驟然一變,中年人連忙組織己方的人,向後緩緩退去,不過,眾人的目光,還是緊盯著秦天,生怕他驟然發力。
數十人齊齊退開,算是撤開了對秦天的包圍,他一邊小心的戒備著,一邊向著天龍閣走去。
在那如炬的目光之下,錢富手下的幾十個人,包括那名中年人在內,都不敢有所異動,讓秦天安然的回到了天龍閣之中。
「秦師兄,好樣的。」
魏憨顯得十分興奮,用欽佩的目光看著秦天。
「客氣。」
向魏憨點點頭,秦天的目光依然冷峻,話語之中,也沒有幾分溫度。
「錢富是吧,夠厲害的啊,竟然敢來找我的麻煩,確實是個不怕死的,讓我想想,我到底要怎麼炮制你才好呢,斷頸?腰斬?五馬分尸?還是千刀萬剮?」
將錢富提在身前,秦天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口中的話語,沒有任何溫度。
這一番話,秦天自然而然的說出,沒有一絲刻意,只是,聲音稍微高了那麼一些,不管敵我雙方,都能夠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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