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少年夢 第四章 狼的歌和魔女的故事

作者 ︰ 東籬采花賊

每次听到銀狼王長嘯,陳耀都想到唱歌,唱《餓狼傳說》,陳耀相信這才是最原始的配音,銀狼王對于陳耀突如其來的想法有點好奇,扭頭看向陳耀,問道

「唱什麼歌?」

「唱《餓狼傳說》,」

听到「餓狼」二字,銀狼王怒目而視陳耀,

「小子,你什麼意思?注意說話,小心本王吃了你,」

「那你唱不唱,你不唱的話給我大聲點吼兩聲,就是「嗷哦」」

陳耀學著銀狼王長嘯的樣子,吼出狼吼,可是實在不像,因此而若怒了銀狼王

「小子,別侮辱了本王優美的長嘯,」

「那你到底吼不吼?反正無聊,你別忘了你吃我的烤雞」

「記住,小子,明天我要吃十只烤雞」

「嗷唔」所謂那人手短,吃別人的嘴軟,銀狼王吃了陳耀的烤雞,只好答應下來。

「我開唱了」

「她熄掉晚燈幽幽掩兩肩,交織了火花拘禁在沉澱,心剛被割損經不起變遷,她偏以指尖牽引著磁電,洶涌的愛,,,,,

聲音不美,韻律不全,高音上不去,低音壓不下來,中音不會,司徒小慈也偏過頭來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發泄,還是在和銀狼王開玩笑,銀狼王實在听不下去了,連忙吼道

「停,停,,小子,,,本王實在听不下去了,你的歌關狼屁事啊,你這不是虐待本王耳朵嗎。「

陳耀也覺得自己的歌聲實在有點不好听,不過也沒有什麼,,現在只想唱幾首歌來發泄一下自己內心的憂郁,分散一下想家的心思,也不管唱的動听優美與否,不管是天籟還是亂吼「

「那我直接進入高潮部分,你記得吼兩聲啊「

說完陳耀又開始吼歌,心理卻是浮現出家人的身影,不管周圍的一切,全身投入唱歌,更準確的是全身心投入了想念,好像忘記了身在異時空,而是和同學在ktv唱畢業歌,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

「嗷唔」,,銀狼王如約抱一兩聲長嘯

,,,,,,,,,,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嗷唔」,,,,,,,,,,,,,,,,,,,,,,,,,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

司徒小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看向陳耀,她答應和陳耀同行只是無聊,不知道去哪里罷了,她沒有想到陳耀會這樣唱歌,銀狼王好像還是不滿陳耀的歌,因為歌名叫「餓狼傳說」,這實在無法表現出「惡「之一字。

「小子,你的歌太爛了,已經嚴重侮辱了本王的長嘯,本王決定吞了你。「

陳耀看著夜空,心理想著,爸爸媽媽現在在做什麼呢,爸爸的風濕好點沒有?媽媽打電話說有點感冒,不知道去看醫生沒有?同學們的高考怎麼樣了?陳耀听到了銀狼王的抱怨,隨便的說道

「那我唱」狼「吧,「

陳耀不管銀狼王,自顧自地的開始小唱起來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

「嗷唔「銀狼王好記的先前陳耀要他長嘯,有實時的吼出一聲狼嘯

漫漫的黃沙掠過,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

銀狼王更听不下去了,堂堂狼族之王,竟然被陳耀唱出如此傷感的情調,如此淒慘的氣氛,簡直有損狼顏,銀狼王又開始吼道

「小子,你怎麼唱歌的?本王乃是堂堂森林之王,有你唱的那麼可憐嗎?別把我和那些雪狼相提並論,本王可是偉大的森林狼王,更不要說我想去草原,我們森林之狼最討厭的就是草原狼「

陳耀沒有把銀狼王的不滿放在心里,自個陷入了回憶之中,不過銀狼王的話卻是打擾了陳耀的回憶,陳耀相當不爽,

「你不爽是吧?我更不爽,我不光要唱可憐的狼,我還要唱「

「什麼「銀狼王瞪大銅鈴般的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耀,

「你說狼愛上羊,嗷唔,小子,這個笑話太好笑了,比你說寺廟里得小妮子是小和尚還要好笑,,嗷唔」

銀狼王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話,一頭狼愛上了一頭羊,銀狼王覺得自己笑得肚子都疼了,只有長嘯來表達自己的笑聲,陳耀沒有管銀狼王的長嘯,也沒有管司徒小慈頭來一樣的眼光,自顧自地開始哼唱

北風呼呼地刮雪花飄飄灑灑,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這匹狼它受了重傷,但它僥幸逃月兌了,救它的是一只羊,從此它們約定三生互訴著衷腸,狼說親愛的,謝謝你為我療傷,不管未來有多少的風雨,我都為你扛,,,,,,,,,就這樣它們快樂地流浪,就這樣它們為愛歌唱,,,,,,,,,,,,,,,,它們穿破世俗的城牆,狼愛上羊啊愛得瘋狂,它們相互攙扶去遠方,,,,,,,,,,,,,,它們穿破世俗的城牆,狼愛上羊啊愛得瘋狂,它們相互攙扶去遠方,

陳耀嘴上隨便哼著歌,心理卻是想著曾經的人,同桌的同學,同宿舍的同學,一起學習,一起唱歌,一起游玩的同學,一直暗戀的同桌的她,他們都還好嗎?是否回想起我呢?我是不是已經被遺忘了呢?你是否知道一個叫陳耀的男生一直偷偷的喜歡你,你們是否知道一個叫陳耀的舍友一直很想念曾經一起的時光,,,,,。

一曲唱完,陳耀沒有理會銀狼王不滿的抱怨,背靠大樹,準備睡覺

「司徒姑娘,晚安,小銀,守夜就靠你了。」

陳耀說完就準備閉上眼楮開始睡覺,今天在降魔鎮逛了一天,懶得動了,司徒小慈看見陳耀準備睡覺,她對這個人開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客棧的異常舉動,隨後又機靈化解,到寺廟的時候調侃柳家大小姐,到現在長些莫名其妙的歌,在客棧明明听到了自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女,他竟然提出同行,而起在他眼里她看不到任何惡意,眼里有的和自己一樣,迷茫,憂郁,而起對自己和銀狼王完全沒有戒心,司徒小慈終于忍不住好奇,出口問道

「你不怕我殺了你,你應該知道我是狼魔女?」

陳耀沒有想到一天沒有說到五句話的司徒小慈竟然開口主動說話,而起問這樣的問題,

「第一次听到狼魔女就是先前在客棧里,而且先認識司徒姑娘,才听到狼魔女這三個字,所以這樣就可以認為是我有一個朋友叫司徒小慈,別人叫她狼魔女」

陳耀厚著臉皮把司徒小慈先當成了朋友,司徒小慈好像沒有想到陳耀會這樣說,還把她當朋友,對于和狼群一起長大的她來說朋友中只有狼,突然一個人非要說和她是朋友,而起還先和銀狼王打成一團,無疑是撥動了異象冷冰的狼魔女的「情」弦,司徒小慈有問道

「你不問我為什麼屠殺縣衙和縣官一家?」

陳耀沒有想到司徒小慈竟然會連續說話,或許想把整天憋了的話一次說完吧,

「慢慢長夜,無心睡眠,如果司徒姑娘不介意,我願意當一個忠實的聆听者。」

司徒小慈看著陳耀,發現透過火光,此時此景,先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陳耀此時擁有莫大的魅力,俊朗的相貌,平靜的眼神,時而憂郁的神情,她覺得不只是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更是找到了一個知心人。同時天涯淪落人的心。

「我四歲時,我爹本來是朝廷大官,被奸臣所害,被貶甘樹縣,我和娘陪爹到甘樹縣赴任,遇到山賊,山賊殺了我爹娘,搶了赴任官文,冒充縣令,那些縣衙就是當時的山賊,縣官就是山大王,而我當時則逃到了森林里,被小銀所救,在森林里,我得到狼族的一些傳承,我學到了狼族的功法,就只樣,我從小銀一起長大,直到不久前才離開森林,我找到當時山賊,一個一個親手殺了他們,殺死了山大王一家」

司徒小慈說道親手殺山賊時,神情冰冷,一雙秀目也露出野性的目光,指甲掐進手心,鮮血直流,她渾然不覺,就像一頭狼將要捕食一樣,陳耀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不過想到一個僅有四歲的小女孩遭遇若此經歷,卻是可憐。銀狼王也用頭輕輕的蹭了蹭司徒小慈,仿佛安慰她,陳耀從自己衣服干淨的地方撕了一塊布條,遞給司徒小慈,說道

「你還是把血止住吧,既然仇報了,那麼以後就好好生活吧,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司徒小慈看著陳耀遞過來的布條,愣了一下,才接過布條,握在手上,隨後又冷冷的說道,

「報仇?要不是那狗官陷害我爹,我爹就不會被貶甘樹,我爹不被貶,就不會又後來的事了,不殺狗官,我誓不為人,」

陳耀沒有想到司徒小慈還要殺人,說句老實話,想起如此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于夜黑風高之夜,騎著一頭銀**王,,到處殺戮,雖然富有玄幻和浪漫的色彩,但是仔細想想還是讓陳耀打寒顫,,陳耀不由勸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說,不過我想你報仇殺人後,一定很空虛,寂寞吧,我覺得你還是找一些其她有意義的事做吧,只想殺人報仇,你真的會入魔的,你的人生不應該只為殺人,而是充滿陽光的每一天。」

陳耀把這幾句話說完,終覺得好像老實在給學生說教一樣,覺得很虛和空洞,很是蒼白無力。

司徒小慈也陷入沉思之中,

突然,遠處一座山上,一束金光,直沖天際,照亮了整個山頭,宛如佛光普照,恩澤萬物,隨後在金光中之間一條白龍,盤旋天際,咆哮山巔,整個大地好像顫抖起來,無數野獸禽鳥四處亂飛,惶惶逃命,「吼」一聲龍嘯聲震四野,陳耀距離如此之遠也感覺好像面對泰山,如臨深淵。

漆黑的夜晚突然出現這種情景,就仿佛一個大型演唱會,只有燈光焦距之處,才是舞台,充分準備的演員即將上演一幕幕好戲,得到看客的陣陣掌聲,歡呼聲,口哨聲,好戲即將要演出。

生旦淨末丑,場上的每個人都會扮演自己的角色,是紅臉,白臉無所謂。

重在參與。

重在收獲。

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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