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她們畫畫。」
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陳耀一個凡夫俗子,他要給修真界的天之驕子畫畫,不光是天之驕子就罷了的,而起還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魔女,難道不怕那些魔女一點不悅,惹來殺身之禍?陳耀卻是另外有一番打算,陳耀說過,不管是仙子女鬼還是魔女,只要覺得美,陳耀都要畫畫,最主要的是司徒小慈能排在榜上,那麼證明司徒小慈還活著,陳耀繼續不管周圍吃驚的目光,說道
「田兄,你可有狼魔女的消息,我就從狼魔女司徒小慈開始畫。」
田越倒是真被陳耀的話震驚了,就算你陳耀真的隱藏修為,是一個高手,但是跟狼魔女畫畫,豈不是明目張膽的與正道作對,田越疑惑的問道
「道友真的要給她們畫畫,對了,道友還沒有告訴我道友名字呢,」
陳耀短暫的思量一下,說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看至尊榜上有幾人只有稱號,沒有名字,我就是其中一人」
周圍再度傳來眾多的目光,不過看到陳耀之後,傳來的都是鄙視的目光,旁邊還有一個人憤憤的說道「就那副熊樣,要是都上了少年至尊榜,那我還不成仙了,」
藍徵羽趕緊小嘴吃飯,表示陳耀的言行完全與自己無關,而自己也不認識陳耀的樣子,田越笑了一下,說道
「道友,真幽默,至尊榜上除了武陵王,其他都已經確定了其人,修真界還沒有人見過武陵王,至于劍魔,也在幾個月前于浩然書院的鐵前輩一戰之後就銷聲匿跡了,而起听說劍魔身邊跟著一個妖女。道友是那無人知曉的武陵王倒有幾分可能,至于那劍魔。現如今,正邪兩道都在四處尋找劍魔。」
「那你看我像那個什麼武陵王嗎?」
陳耀說完,一邊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理頭發,誠懇的對田越說道,田越只能勉強的說道
「道友真是幽默」
陳耀再度把目光轉向藍徵羽,藍徵羽只是無視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
最後陳耀把目光轉向柏筱依,而且眼神不停的眨,那意思不言而喻,柏筱依還是老實的搖搖頭,說道
「不像」
陳耀再度的老實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是劍魔吧,媳婦兒,表現的狠一點妖一點,看看像不像妖女,」
藍徵羽直接拉過柏筱依,說道
「筱依妹妹,不要理他,」
陳耀心理感嘆一聲「說真話怎麼沒有人相信了,這個世道」,不過要是真的認出陳耀就是劍魔,那或許真的就要與世為敵了,正道的人肯定每天喊檻喊殺來降妖除魔了,魔道的人也來搶奪魔劍,陳耀只好再度老實的說道
「我就是天下無敵,舉世無雙,打遍九州無敵手的陳耀,這個是我媳婦兒,叫柏筱依,她嗎,你知道的,是叫著琴仙,田兄哪里人啊,都什麼水平,家中有幾個孩子啊,有幾房老婆啊,听說南城四轉盤有間院子的姑娘不錯,要不今晚咋們兩個去喝喝酒,」」
一邊說話,一邊擠眉弄眼,那個意思是男人都懂。
田越再度被陳耀的話說震驚,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白日宣yin」,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妻子的面,田越趕忙說道
「在下家住雲夢,尚未婚娶,至于喝酒,在下不善喝酒,就不陪陳道友去了,」
「听說田兄詩詞雙絕,不知道有沒有雅興,yin射做伏一番,也好打發這無趣時日」
田越剛要說些什麼,藍徵羽卻是起身,鄙夷的看做陳耀,冷哼一聲,拉起
「筱依妹妹,你不是說要听我彈琴嗎,走吧,我去給你彈琴」
說完就拉住柏筱依上樓回房,藍徵羽已經開始受不了陳耀了,磨磨唧唧的沒玩,而起還不停的佔便宜,現在又在幫田越,陳耀一見到柏筱依跟著藍徵羽上樓。,就準備跟著回去,田越小聲問道
「陳道友,不知道你和藍姑娘是什麼關系?」
「這關系不是明擺著嗎?」
陳耀掰掰手,說道,然後繼續準備遛了,說道
「田兄,你表現的機會錯過,我要回房跟我媳婦兒畫畫去了,」
說完,就跟著柏筱依回去,田越把手伸出去,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陳耀已經走了,只好無奈的放下,喃喃說道
「藍姑娘剛才叫的是妹妹,難道是陳兄弟的大姨子?」
隨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離開了。
藍徵羽將房門關上,轉身對坐下的柏筱依憤怒的說道
「柏妹妹,我就想不明白了,那陳耀有什麼好,你怎麼如此死心塌地的跟他。」
柏筱依搖搖頭,寧靜安謐的說道
「藍姐姐,謝謝你對我好,你要看陳耀嬉皮笑臉,滿嘴胡言的樣子,其實他是一個驕傲,而起自尊心蠻強的好人。」
藍徵羽好像听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反問道
「好人,貪財,粗俗鄙夷,自戀無知的好人?我就不明白你堂堂的丞相千金,皇帝御封的德賢郡主,跟著他就已經夠受罪了,現在還跟著他到處奔波,柏妹妹,你該不是被他使了什麼蠱術了吧。,你不知道,南蠻十萬大山之中,就有一些蠻族養蠱,有種「情蠱」就是使人迷失心智,奴役別人的。」
柏筱依微笑的搖搖頭,對藍徵羽說道
「藍姐姐,看來你真的誤會陳耀了,陳耀並不是像你說得那樣粗俗,他其實詩詞歌賦都會,而起文采斐然。還有當初他跟你說「詩琴畫意」相通。其實他也懂音樂。他還會經常用樹葉吹歌給我听。真的很好听。對了,你一定還沒有看過陳耀給你畫的畫像吧。你看了之後,一定會對陳耀刮目相看的。」
藍徵羽這才想起當初從陳耀哪里拿過來的畫卷,從背囊里拿出畫卷,平放在桌子上。
荷塘邊有古亭,古亭外有柳。
二月春風似剪刀,吹拂了楊柳,吹皺了水面。
荷塘水波蕩漾,荷葉圓圓,花骨朵尖尖,早有蜻蜓立上頭,荷塘邊有亭,有一個淡妝舒雅的女子在亭內撫琴,不論是畫的結構,還是畫的立意,都顯得那麼的美輪美奐。在畫卷的右上角,還有一長串藍徵羽看不懂的文字。
藍徵羽問道
「柏妹妹,這是什麼語言?你知道嗎?」
柏筱依看著畫中右上角陳耀偶爾會使用的語言,說道
「陳耀說,這是一種叫著「音樂」的語言,我也不懂。不過陳耀偶爾還會唱這種語言的歌,很好听的。」
「音樂」,有這種語言,嗎?為何我從未听聞?「
藍徵羽一手緩緩撫模畫面,一邊喃喃自語。
王鐵柱樂悠悠的躺在太師椅之上,眼楮眯著,輕輕的搖著團扇,自從救了陳耀之後,王鐵柱覺得陳耀就是他的福星,先是陳耀的莫名尋人啟事給他的表演事業帶來了不菲的錢財,後來陳耀和楊灰救了一個要死的道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仙山的仙人,不但收了楊灰做徒弟,甚至他的養女小花也被後來的幾個仙人帶走去學習仙法去了,一個街頭賣藝的雜耍團有兩個被仙人收為徒弟,而且還給他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現在除了享福,他找不到其他的事可做,現在仔細想來,其實他還是得感謝陳耀當初執意要救那快死的道人,也不會今天當老爺的日子,突然,一個小廝跑來對萬鐵柱說道
「王老爺,外面有幾個人找您。」
王鐵柱懶懶的睜開眼楮,說道
「老爺我睡午覺,不見客」
「請問你就是王鐵柱雜耍團的班主嗎?」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王鐵柱睜開眼楮,看到五個年輕人,一個開起來風度翩翩,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眼神炯炯有神,霸道之極,王鐵柱立馬起身,發現後面還有三個隨從,從,言行舉止氣質,自然流露出富貴之氣,再看後面隨從,天庭飽滿,太陽穴微微鼓起,簡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憑借這些年的江湖經驗,王鐵柱立馬覺得這些人不簡單,不是皇親貴冑,起碼也是那些百年世家。王鐵柱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拱手說道
「老朽就是王鐵柱,曾經的雜耍團的班主,不知道兩位公子找老朽有什麼事?」
只見那個身材高大的公子哥直接拿出一塊塊貼有尋人啟事的牆壁,問道
「這個尋人啟示是誰寫的,寫這張尋人啟事的人現在在哪里?」
王鐵柱看到這張尋人啟事,驀然想起陳耀,說道
「哦,原來你們就是陳風要找的什麼瘋子啊,不過陳風已經離開了。」
「陳風,他去了哪里?」
公子哥听到這個名字,一步上前,王鐵柱頓時感到氣機如排山倒海而來,下意識的退後幾步,旁邊安靜等待的另外一個公子哥趕緊上前,拉住他對王鐵柱說道,
「老人家,你能仔細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王鐵柱也是看到這些人不好惹,叫了僕人端來幾張凳子,慢慢的述說如何在江流之上救出陳耀,然後陳耀在雜耍團的日子,後來又講了如何救了太玄門的玄青道人,
「陳風真是一個好孩子啊,听話,做事認真,你們找他,也讓他有空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
只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有禮的說道
「老人家,你是說他陪玄青仙人之後,就離開了。是嗎?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王鐵柱說道
「我也是听那個仙人說的,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王鐵柱又收到一些金燦燦的金子,那個公子哥說是感謝王鐵柱對「陳風「的照顧,王鐵柱看著金燦燦的金元寶,說道
「這些金子放在那里啊?看來的跟老半兒商量,怎麼藏這些金子,」
幾人走在路上,後面的一個侍從突然說道
「大少爺,我們真的要去太玄門嗎?老爺說過,叫我們盡量不要和六大門派接觸,」
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說道
「只有找到玄青道人,才知道當初發生什麼事,小三去哪里了。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我們不說我們是東方世家的人,誰又能怎麼樣?」
說話的隨從只能說道
「大少爺,老爺說要我們查修煉青帝木皇功的人,可是到如今一點消息都沒有。」
只見剛才那個身材高大的公子哥卻是不賴煩的說道
「狗娃,你怎麼變得這麼麼墨跡了,像個婆娘一樣,當初打架隨後的那股爺們勁去哪里了,要不我們比試比試,給你們找找感覺,」
「我看算了,誰不知道雷人是一個打架狂啊,你要打,去找至尊榜上的人去打吧,」
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听到至尊榜,說道
「至尊榜上的有個叫南宮問天,看來南宮世家有人出世試煉,等我們找到小三,我們也許可以去會會。」
身材高大的公子哥說道
「大哥,我覺得我們把什麼武陵王干掉,然後登上正道至尊榜榜首,再去把那個魔道的第一名劍魔干掉,不然太對不起我們東方世家的名號了吧,」
後面一個一直沉默的隨從好像終于逮到說話的機會,說道
「南宮世家的人排在至尊榜上第五,如果大少爺排在第一,二少爺干掉魔道第一,那麼,,,,,,」
風度翩翩的公子哥適時打斷,說道
「我們這次出來主要是找小三,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榜上有名者自然每一個都不簡單,我看你們還是認真修煉,先突破在說吧。」
一路言語,一路尋找,五人踏上了去太玄門的路上。
豪華客棧里,陳耀的房間里,柏筱依害羞的說道
「陳耀,我真的要月兌嗎?」
「恩,媳婦兒,先把那間外衣月兌掉,然後去躺在床上,記得姿勢要按我說的擺,」
「可是,,,可是,,,,,」
「嘿嘿嘿,,有什麼可是的,又不是沒有看過,都天天看,還有什麼害羞的,你身上哪里有顆痣,我都知道」
「你,,,你,,,不許說」
藍徵羽在自己的房間里坐臥不安,特別是听到隔壁傳來的聲音,還好陳耀的房間是在房間的盡頭,相隔的就只有藍徵羽的房間,但是這可苦了藍徵羽,藍徵羽雖然沒有經歷男女之事,但是作為一個修真者,怎麼又不知道這些事呢,而起平時幾個閨中密友都會小小討論一番的,藍徵羽一翻床被,坐起來,走到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是又听到隔壁傳來小聲的聲音,雖然陳耀很小聲,但是作為一個修真之人,除非神識傳音,否則千里範圍內的細微響動都可听得到。這是那個猥瑣的聲音又傳來。
「媳婦兒,擺好姿勢,我要開始了,」
「這樣可以了嗎?」
「恩,腿搭高一點,恩恩,這樣就可以了。」
藍徵羽把嘴邊的茶杯驀然放在桌子之上,站起來,小臉緋紅,呼吸緊促,心理想到「筱依妹妹看起來這麼害羞的人,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呢,對了,一定是那個可惡的家伙把乖巧的筱依的教壞了,」,
藍徵羽又走到桌子邊坐下,端起那杯喝了幾次的茶水,放到嘴邊,心理卻是想到
「那個家伙那麼可惡,會不會教筱依妹妹奇怪的姿勢啊,要不要看看,如果使用火眼,應該可以看清楚的,我這是在想些什麼?」
藍徵羽拍拍自己的束胸,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隨後又想到
「看看有沒有什麼。又沒有人知道。」
于是,在好奇心之下,藍徵羽運氣火眼,一道藍色的火焰從眼楮中燃燒,朝隔壁房間看去。
此時,柏筱依身上只穿了幾件樣式古怪的衣服,姿勢遮掩了幾個關鍵之處,然後側身以臥佛姿勢躺在床上,害羞的看著床對面的陳耀,陳耀一只手拿著一直鉛筆,正在不停的畫畫。
畫面之上,柏筱依的姿勢于床上的一樣,不過周圍的環境確實完全不一樣,此時畫面之上的房間,就像是一個海洋深處的透明房間,周圍是蔚藍的大海,無數魚兒自由自在的由來游去,還可以看到一些漂亮的貝殼,緩緩搖動的水草,柏筱依側身躺在一張巨大的珊瑚床之上,看起來仿佛就是大海的女兒,又好像是海中的龍女,看起來是那麼高貴,典雅。
時間已紛紛過去,藍徵羽的額頭之上都已經沁出汗水,他修為不夠,無法太久的使出火眼,本來很想看看這幅畫最後的樣子,不過不得不停止,藍徵羽緩緩的合眼,喝了一杯水,心理想到
「看來確實是我想多了。」
就在藍徵羽打算去安心睡覺的時候,有一個不合適宜的猥瑣的聲音響起,
「陳耀,你別動嗎。我怕藍姐姐听到,」
「听到怎麼樣,再說他怎麼可能听得到呢,他又不是神仙」
「啊,,你,,你……先別,,,」
一陣陣壓抑的嬌吟聲音和喘息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藍徵羽的耳朵,藍徵羽再度起床,把桌子上的杯子端起,一飲而盡,隨後狠狠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之上,「啪」,杯子應聲而碎,
「陳耀,什麼聲音啊。」
「切,管他的,媳婦兒,我們換其他的姿勢啊.」
又是一陣陣的嬌吟和喘息聲,藍徵羽一翻床被,把自己裹進被子,然後使勁的抱著自己的頭,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翻過去,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