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陳耀就像是一個沙包一樣,被亥豬肥碩的拳頭一拳打飛,撞到幾棵碗口粗細的小樹,陳耀頓時氣血翻涌。
亥豬再次朝陳耀沖過來,陳耀勉強起身,握起拳頭,頓時黑色的手套浮現在手上,拳頭快如閃電,一拳打在亥豬的胸口,就像打在豬身上一樣,感覺上被那厚厚的脂肪完全把力量緩沖了。同時亥豬肥碩的拳頭打在了陳耀的臉上,頓時一股巨力傳來,陳耀再次橫剌剌的飛了出去,臉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陳耀的臉上可是沒有刀槍不入入的戰天內甲。
陳耀站起來,看著那肥碩的亥豬,遠處子鼠則是催促亥豬道
「肥豬,趕緊抓住那小子,」
南宮問天則是一拳擊退子鼠,對陳耀說道
「喂,你好像要不行了,」
陳耀惱火的很,俊俏的臉被打了,惱火的說道
「你趕緊把你的解決掉,放心,我很強的,」
然後對亥豬說道
「肥豬,大家都是男人,知道臉的重要性,能不能不打臉啊,」
肥豬听到陳耀的話,「肥豬」這個稱號他很是不喜歡,不過十二魔肖之中,大家都已經混熟了,不好太過生氣,但是一個凡俗俗子也叫他「肥豬。亥豬大怒。說道
「嗯哼哼,小白臉,」
說完肥碩的身體一點也不肥碩的朝陳耀沖過來,陳耀記得當初在伏魔山山巔也是有人說陳耀小白臉的,此時肥豬把拳頭改成了蒲扇大小的手掌,準備抓住陳耀然為要挾南宮問天,陳耀舉起拳頭,使出風之舞,快速閃開亥豬肥碩的手掌,然後一拳一拳的打在亥豬的臉上。
一邊打一邊吼道「把你打成豬頭,打成豬頭,」
亥豬眼見陳耀像一陣風一樣,左躲右閃,不管他怎麼努力,總是抓不住陳耀,不由的發火,一拳打飛陳耀,然後又快速的沖過來,陳耀吐掉一口悶血,然後快速閃開,然後一拳一拳打在肥豬的肉上。
子鼠拖延南宮問天,過了很久也沒有見到亥豬抓住陳耀。沒有陳耀作要挾,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子鼠已經開始顯得你叫吃力了,不由的大聲喊道
「肥豬,你干什麼?」
亥豬再次加大了攻擊力量,但是任然無法抓住陳耀,只好把怒氣變成拳頭,一拳一拳打在陳耀身上,陳耀任然不停的給亥豬撓癢。但是亥豬卻是感覺到陳耀的拳頭越來越重,打得他隱隱作痛,
南宮問天一看見陳耀雖然無法被抓住,但是要是這樣打下去,陳耀再被打幾拳,恐怕就得廢了,南宮問天一個回退,躲過子鼠的利爪攻擊,然後說道
「你們不是想要火遁之術嗎?可以給你們,不過好像很燙,」
南宮問天說完,手掌之中突然燃起一團藍色的火焰,四周隱隱變得有一些干燥起來,藍色化為一條流光,朝子鼠飛去,子鼠手中利爪一抓而下,打在藍色火焰之上,頓時「哧」的一聲,金鐵利爪變得暗淡,然胡開始融化,子鼠怪叫一聲,腳尖輕嘀,然後趕緊扔掉利爪,向後退了幾丈之遠,趕緊說道
「肥豬,走,」
說完之後便是率先掠入叢林,亥豬一看子鼠退走,陳耀就像一條泥鰍一樣,滑不留就的,總是抓不住,再次一拳轟飛陳耀,然後飛身進入深林,消失了。
陳耀坐在那堆被自己砸碎的碎石當中,看住亥豬消失的聲音,不由的叫罵到
「有種別走,看我把你打成豬頭,」
此時的陳耀臉色蒼白,嘴角都有一絲鮮血流出來,雖然體內的龍血又開始流動,但是挨揍仍然是很痛苦的事情,。
南宮問天看到陳耀還能大聲叫罵,走過來說道
「你好像沒事兒。」
陳耀看著劍眉星目的南宮問天,有點木訥的問道
「你真的是南宮問天,」
就像一位明星對他的fans一樣,此時南宮問天雖然有點好奇剛才是怎麼躲過亥豬的攻擊的,不過每一個人都有他的秘密,也不好過問,于是說道
「好像是吧。」
南宮問天說完,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遞給陳耀,頓時一股清新的藥香彌漫,陳耀接過來,放進嘴巴,味道甜甜的,然後藥丸便化作一股熱流,流轉四肢百骸,陳耀看著南宮問天,說道
「南宮問天也喜歡吃糖,你還有沒有?其實我也很喜歡吃糖。」
南宮問天似乎脾氣很好,看到陳耀一口吞下,就沒有一點防範之心,說道
「這不是糖,是丹藥。」
要是讓家族離得那些老家伙知道他們辛辛苦苦煉出來的丹藥被人當糖吃,那還不得氣的吐血啊,南宮問天繼續說道
「你還是不要去上面了,現在你好像也該知道了,你好像太弱了,」
陳耀可是很想上去看看這些至尊榜上的人有多強,好制定他的挨揍計劃,不過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說道
「我剛才許願,我要變強,我一定要去的,」
變強,?南宮問天問道
「你為什麼要變強?」
難道南宮問天動了收小弟的念頭,靠,我好歹也是至尊榜上排名第一吧/你南宮問天才至尊榜上第五,?陳耀說道
「我媳婦兒被一個神仙搶去當徒弟了,我要變強,然後把她救出來。」
修真之人看見有修行資質好的人強行帶走是常有的事情,南宮問天行走江湖,這種事情自然見多了,這次陳耀說的特別認真,眼中有著堅決。
南宮問天指著陳耀腰間的那個繡著怪鳥的香囊,問道
「這個香囊好像很特別。」
本來是要給柏筱依,但是後來的一切發生得太快,所以現在在陳耀這里,看著香囊,陳耀又想起了柏筱依,拿起香囊,自嘲的說道
「這本來是我媳婦的,但是現在她被別人搶去當徒弟了。」
南宮問天看著憂傷的陳耀,嘆息一聲,從懷中模出一個小瓶,里面全是剛才的那種丹藥,南宮問天遞給陳耀,然後說道
「這是療傷的丹藥,既然你想變強,上去看看也不錯的,走吧,不過自己小心一點,應該快要開始了。」
說完南宮問天走朝茨山山巔走去,陳耀看了手中小瓶,凝視了一會兒,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爬起來,跟了上去。
明月高照,山風咧咧,三三兩兩的人影晃動,甚至有很多修士隱藏遠處,不願意現出真身,陳耀都能切身感受到好多隱藏的強者,陳耀也看見了很多熟人,如天雨真人,正一真人,就是不知道客棧老板和老漁翁是否也在高空某處觀看。
茨山山巔處,
一身白衣飄飄,豐神如玉,儒雅俊美的君劍南陽重器立于山巔,三七在南陽重器不遠處的一顆山石旁,他想起了南陽重器對他問題的回答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一道黑影閃過,邪少莫邪立于君劍南陽重器三丈開外,南陽重器說道
「你遲到了。」
邪少莫邪嘴角上翹,邪邪的笑道
「你沒說不能遲到啊?」
南陽重器突然腳尖踢打地上,然後向後躍去幾丈之遠,就在南陽重器剛剛退開,只見一道黑線閃過,劃出一條幾米寬的土溝,要是君劍還在遠處,恐怕已經被切開,竟然一上來就選擇偷襲,南陽重器看著那邪笑的邪少。
邪少無辜得到邪笑,說道
「你沒說不能偷襲啊?」
君劍南陽重器並不怎麼生氣,伸出右手,並指成劍,三寸白色劍芒在指尖吞吐,頓時,一股浩然正氣彌漫,邪少右手伸出,魔氣繚繞,魔氣慢慢的凝結成了魔劍的模樣,瞳孔微縮邪笑不變,但是一股煞氣沖天,殺機籠罩。
遠處,觀望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即劍魔和魔之子一戰,至尊榜上的對決再次在邪少和君劍指尖旋起,誰勝誰負?
陳耀把手中的小瓶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藥香彌漫,清醒無比,心理卻是想到「邪少的魔功應該是戰魔傳給他的,但是總是感覺到邪少的魔之戰技學的有點問題,難道必須得到魔劍的承認才能完全的學會魔之戰技,還是戰魔對邪少留了一手?」
南宮問天看著邪少和君劍之間的戰斗,喃喃的說道
「好像很牛,」
然後回頭看見陳耀還拿著那瓶丹藥,說道
「好像有句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還是收起來吧,」
陳耀把玉瓶收進懷里,然後說道
「那個真是邪少莫邪?」
南宮問天說道
「好像是吧。你不是想要變強嗎?就好好看看吧,」
就在陳耀和南宮問天對話的時候,邪少手中魔劍一揚,然後喝道
「死神之舞,」
化為一道殘影,魔劍朝天而下,其勢無雙,速度快如閃電,轉眼只見就抵達南陽重器前面,魔劍攜帶滔天魔威力劈而下,君劍南陽重器臉色一凝,指尖劍芒吞吐,光芒更甚,白衣飄飄,君子之風盡顯無疑,氣勢蓄積,只見三寸劍芒離體,直面魔劍而去,劍芒雖然只有三寸,但是威力卻是無窮,兩者相撞,威力滔天,猶如九霄之上的天劍對上了來至九幽的魔劍,白芒和魔威的對撞,大地龜裂,狂風暴起。
邪少邪笑,身體再次化為殘影,撲向君劍,君劍手中三寸劍芒閃爍,身體連連變換方位,一時間一百一黑的兩道殘影糾纏在一起,身形如電,魔威如獄,白衣飄飄,劍氣浩然。
陳耀死死看著那身影交錯的兩人,心理想到「死神之舞也不對,而且魔氣所化魔劍根本就不鋒利,」,要知道,陳耀手中的魔劍可是鋒利無比,當初一劍對穿慧心和尚,僅僅劍氣就可以斷金裂石,劍宗飛劍可以輕易斬斷,砍人截肢就像是切豆腐一樣,但是陳耀知道,陳耀連魔劍的百分之一的未能都沒有發揮。
「莫邪,接我一式,河山鐵劍,」
君劍南陽重器聲音朗朗傳來,右手斜舉,劍芒再出,南陽重器整個人的身體散發白色的浩然正氣,猶如烈日,一股浩然劍氣彌漫蒼穹,四周花草樹木,條形之物,似乎受到劍氣影響,無不錚錚而鳴,競相呼應。
邪少莫邪看見如此陣勢,自然不可小看,邪笑依然,但是整個人卻是陷入一種無匹的魔威之中,身體慢慢專出一絲絲黑色的魔氣,魔氣好像蚯蚓一樣,慢慢的進入邪少莫邪手中魔劍之中,頓時那魔氣凝結的魔劍魔威更勝先前。
南陽重器蓄勢已畢,無數花草樹木所匯聚的劍氣入指間三寸劍芒,三寸劍芒光芒大盛,化為一道流光,如慧星般撞向邪少,劍芒所過,虛空盡裂。
邪少雙手握劍,
一聲大喝
「妖斬」
魔劍力劈而下,一道黑線仿佛要撕開了這天地帷幕,對決君劍的三寸劍芒,白與黑的對局,「河山鐵劍」與「妖斬」的對決,兩者相撞,轟鳴驚天,大地皸裂,兩人受氣機牽引,各自被逼退幾步,邪少臉色微微蒼白。
陳耀看著那邪少不停的使用自己的招式,先是「死神之舞」。再有「妖斬」,絕對是山寨版的。死神之舞乃是空間跳躍,穿梭于空間之中,但是邪少的只能化為殘影,妖斬是切豆腐,邪少的好像切牛皮一樣。陳耀隱隱有看不下去的感覺。
「莫邪,在接我一式丹心照日,」
君劍身體一頓,只見全身光芒大氣,猶如浩日當空,而南陽重器身體之外的無數劍芒,有猶如浩日的萬丈光芒,一圈劍芒環繞南陽重器。劍芒無比耀眼,刺得人睜不開眼楮,劍芒順時針,一柄重合一柄,最後化為一柄,凝于南陽重器之間三寸劍芒處,劍芒猶如黑夜的激光。
陳耀在遠處肺腑了一句「靠,白色的向日葵啊。」
邪少莫邪整個人全身魔氣繚繞,邪笑依然,但眼色凝重,左手魔氣再度凝結一把魔劍,然後兩把魔氣凝結的魔劍在斜前方交叉,邪少喝道
「邪十字,」
兩把魔劍下滑,一個黑色的x劃破空間,直面那堪比激光的白色劍芒,好比針尖對麥芒,一時之間地動山搖,狂風亂卷,茨山山巔幾乎快被夷為平地了,天空烏雲也被這驚世駭俗的一擊震腿,露出皎潔的月光。
陳耀再次被雷到,不由罵道
「邪十字還可以這樣被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