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恐怖的戰魔宮之上,戰魔身穿魔之戰凱,漆黑如墨的披風隨風飛舞,猙獰的頭盔,肩上朝天的突刺,宛如魔神一般屹立虛空。
旁邊還站住另外的幾人,甚至就有魔教的炎慏和陰陽宗的破道,在戰魔後方,還站住幾個魔氣繚繞,魔威驚天的人物,陳耀不認識,但是陳耀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認識。
至于另外一方的人物,就是柳暮明幾人,不過陳耀看到了身背冰環大刀的姚天佐,以及身旁有一個白發紅衣的中年女子。
戰魔嘲笑的說道
「你們用五百年期待,等待的戰劍傳承者呢?無名戰者犧牲自己,封印我五百年,就是為了給戰劍傳承者爭取時間,甚至還花了五百年汲取積累天地元氣,可是戰劍傳承者沒有把你們給他準備的元氣看在眼里,甚至根本沒有把你們看在眼里,哈哈哈,大快人心,戰劍傳承者說的很對,,你們一直以來就是一群一廂情願的窩囊廢。」
「柳暮明,你真失敗,你唯一的後人直接無視你,你們等待的戰劍傳承者鄙視你們。你的戰友慧心和尚如今半魔半佛,有個龍震霆你也不敢完全信任。這就是修真界的傳奇,神仙眷侶「春風拂柳」的柳楊。」
柳暮明遙看遠處半魔半佛的慧心和尚,再看近處的龍震霆,隨後看到身邊的楊春,朗朗的說道
「柳暮明一生修道,不為成仙,不為長生。更不是追求真理大道,只為這九州黎民。從修道至今,柳暮明所行所為,上對得起天地,下不愧九州黎民。戰魔你枉為人,毫無仁義之心,肆意掠走十萬百姓,今日我等就要為這受苦的百姓討回一個通道。」
遠處戰魔一聲冷哼,戰魔宮驀然沖出一道水桶粗細的魔氣。魔氣直接灌入戰魔體內,戰魔頓時魔氣肆意,魔威如獄,戰魔不屑的說道
「為了那些鄙賤的凡人,看吧,這些魔氣就是那些鄙賤的凡人為我提供的。」
軻然似乎想起戰魔掠走十萬百姓的目的,勃然大怒,喝問道
「戰魔,修真界之事不涉及凡人,你如此不仁,就不怕遭天譴。」
戰魔毫不在意的說道
「天譴,如果這些凡人沒有私欲,沒有邪念,沒有殺戮之心。那麼哪里來這麼多的惡業之力,這還得多謝你們啊,你們在降魔鎮收集眾生願力來鎮壓魔劍,才讓我想起了用眾生惡業產生的惡業力量,這多好的力量啊。」
戰魔看向下方的戰魔宮,冰冷的說道
「在告訴你們吧,下方至尊榜上的小鬼們的戰斗也是惡業,也會產生惡業之力,他們在下面所有的戰斗都會通過法陣轉化,成為我力量的一部分。今日,你們所有人都逃不掉。」
下方不斷的有魔氣涌入戰魔的身體,龍震霆不禁一步踏上前,憤怒的吼道
「戰魔,夠了,我們要等的人已經出現了,你的野心是不可能實現的。」
戰魔先是猖狂的一陣大笑,隨後嘲笑的說道
「你是說龍戰還是拿了你金龍魂的戰劍傳承者,他們配嗎?只有我們才是這九州大地的主人。從來都是,我們才是這天地的主宰。回來吧,龍震霆,讓我們再次合二為一。繼承農夫的意志。讓諸天萬靈,匍匐在你我腳下。只有我們才是這里的王,只有我們才是這里的神。」
龍震霆看著遠遠那猖狂桀驁而霸氣的身影,握緊拳頭,堅定的說道
「你已經瘋了,你已經完全被魔劍吞噬,忘記了本我。」
戰魔搖搖頭,說道
「我沒有瘋,我一直都很清醒。你回來,在抓了戰劍傳承者,讓你得到戰劍傳承,我們神魔合一,我們將諸天無敵手。」
一柄龍首長劍緩緩出現在龍震霆手中,龍震霆握劍,頓時整個人氣勢高漲,宛如龍吟一般吼道
「你已經忘記了本我的存在。」
戰魔一聲冷哼,不屑的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回來,那我只有親自出手了。」
戰魔下一刻消失,突然,一直繡球帶著一塊紅布,宛如蛟龍出海一般擊打在龍震霆的上空,頓時空間碎裂,空間中傳來戰魔一聲冷哼,當戰魔再次出現在遠點的時候,冷冷的抬頭看向高空白發紅衣,手提一個紅色繡球女子,冷冷的說道
「絕情門,原來這就是你們找「傾城之舞」來克制「死神之舞」的人嗎?那就看你們能不能克制了。」
說完,戰魔的身影再次消失,而白發紅衣的女子一步上前,九個繡球帶著紅綾從身上發出,宛如九頭出海的蛟龍,繡球力量強大無比,繡球擊打中虛空往往能夠將虛空擊碎。
白發紅衣的女子翩翩起舞,紅綾帶著繡球,偶爾從背後飛出,偶爾彎曲飛行,滿天紅影。而繡球的每一擊,都料中戰魔的「死神之舞」出現的地方。
柳暮明手持一個巨大的柳條,帶動漫天柳條的影子,跟隨白發紅衣女子的攻擊。楊春手持如曜日一般的飛刃。配合攻擊,而龍震霆一劍出,金龍咆哮而出,沖向戰團。
其余之人都有了對手。然後就是天空之上對手之間的你來我往,你攻擊,我防御。我攻擊,你防御,或者兩人的攻擊對轟,然後傳來驚天動地的轟隆巨響,虛空碎裂,狂風四卷。一股股強悍的魔威靈壓壓得大地龜裂。
陳耀眯著眼楮,雙手比劃成一個矩形相框,說道
「你看,他們所使的效果,比放煙花要美得多,可惜我有事情,不然絕對會畫下來。不過听戰魔和龍震霆如此一說。他們好像是親兄弟,更有可能是一對雙胞胎。然後被一個農夫撫養長大,然後後來兩兄弟因為意見不合而反目成仇,造成如今的局面。」
暗影也是皺眉,沉思的說道
「有可能,他們竟然說這九州是他們的,或許是前朝或者以前那些國家的遺民,更可能是什麼太子,皇子之內的。」
陳耀想起很多電視劇電影里面的狗血劇情,說道
「有可能。他們的國家可能被別國所滅,又或者是發生的叛亂奪權,然後兩兄弟僥幸沒死,被一個農夫收養。不過狗日的戰魔野心真大,竟然還把主意打在老子身上,想要通過我得到什麼戰劍傳承。」
「你打算怎麼辦?」
害怕兩人應為推測或者頂嘴吵下去有一發不可收拾,司徒小慈提醒的說道,陳耀說道
「當然是進去嘍。」
暗影看著遠處的魔山,魔宮說道
「你打算怎麼進去?下面可是沒門了,走上面必須先進入戰魔宮,難道你想一路殺上去。」
陳耀不滿的看著暗影,說道
「你怎麼這樣呢?你是淑女,老是把打打殺殺的掛在嘴邊,以後嫁不出去咋辦。」
暗影不以為然,敲打長笛,說道
「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什麼淑女,不過嫁不出去,不是還有你嗎?」
陳耀回頭,將暗影從頭看到腳,說道
「看你模樣,要胸沒胸,要**沒**。既不會洗衣做飯,也不會琴棋書畫。更不要說什麼女紅刺繡,娶你干什麼?」
暗影的眉頭微微皺起,憤怒的尖叫吼道
「陳耀,你這個**,yin賊。卑鄙。無恥,下流的家伙,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看我不砍了你。」
「都跟你說了,女孩子要笑不露齒,楊柳腰,走路則是步步蓮.」
「你打算怎麼進去?」
司徒小慈看兩人又要沒完沒了的斗嘴下去,提醒的說道,陳耀趕緊記起要事,看向魔山,得意的問道
「你們說山的背面是什麼?」
「切,當然還是山嘍」」暗影不屑的說道
陳耀搖搖頭,說道
「山的背面叫後山,就像門的背面是後門一樣,我們要有「走後門」的意識。」
「切,門的另一面隔住房間,應該是窗簾。」
陳耀得意一笑,說道
「我們要麼走後門,要麼跑窗,就像跟小情人幽會或者偷情一樣」
「切,德性。」
隨後想起什麼,陳耀伸出食指,一點金色的光芒閃現,頓時,一股磅礡的生機彌漫,同時一股霸道而強大的氣息散開,暗影眯起了眼。
陳耀緩緩問道
「這就是你所說的神力?」
暗影說道
「當然,而且我給你找的買家都是天劫九重的地仙,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成仙,而你只要給他們每人一滴神力,他們就答應幫你做一件事情,甚至是救出戰魔宮內的柳絮兒。」
陳耀感慨的說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就這種玩意這麼值錢,竟然能夠幫人成仙。不過我就怪了,這麼值錢的玩意在我手里,竟然沒人來搶啊。我現在的情況和一個小孩抱著黃金在大街上閑逛差不多啊。看來這些天劫強者,地仙老大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啊。」
「不來搶?」
暗影不屑的說道
「像你這種白痴,肯定不知道,當你出現的時候,在修真界的高層引起了什麼樣的轟動。你就不想想,為什麼逍遙派要以一個「桀驁不馴,不懂得尊師重道」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把你逐出師門嗎?為什麼你在蟠龍山莊上辱罵六派的老不死,他們還能忍受而不找你麻煩。要不是戰劍對于未來修真界的重要性,要不是皇朝聖尊和玄尊都表示出了不一般的關注,你現在早就被一群天劫**重的地仙強者分尸,把你身上的神力壓榨的一滴不剩,哪里還會通過我來跟你做交易。「
暗影看到陳耀不以為然的模樣,持續打擊,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你那幾句天命罵得特別在理,他們啞口無言,錯了,雖然你說得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也很符合事實。但是有一個更加強大的事實一直存在。不管你听到什麼天命,道德,正義,是非對錯,那些都是比你強的強者定義的。而他們忌憚的是你陳耀背後的勢力而已,他們現在對你一無所知。等到那天他們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搞清楚的時候,就是吃定你的時候了。」
陳耀傻楞的看著淺笑吟吟看著自己的暗影,說道
「雖然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我覺得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我們還是趕緊去找後門吧。」
「這就是你說的後門或者窗?」
暗影憤怒的吼道,看她樣子,巴不得撲上來咬陳耀兩口。陳耀抬頭看著依然漆黑如墨。魔氣散發的魔山山壁,這魔山後面和魔山的前面根本就是一個樣吧。
陳耀疑惑的撓撓頭,說道
「不對啊,既然如此,既然一樣。他們為什麼不把石門開成一圈,那樣多有美感。」
陳耀緩緩帶上破天拳套,然後用手抓了一把泥土,手指緩緩挫開,發現泥土只是長期被魔氣侵染而已,陳耀開始攀爬山壁。每攀爬幾步,幾人都會看到陳耀伸出手指,插入山壁之內,同時陳耀的指間會出現一個小小的五行法陣。
只是陳耀剛剛沒有攀爬多高,就感覺到山壁內仿佛有一頭猛獸沖出來一樣。陳耀手一松,跳下來,然後凝重的看著上方,暗影不忘奚落陳耀,問道
「怎麼?陳耀,不跟你的小情人幽會了。」
陳耀指了指上頭,只看到剛才陳耀所爬的地方的魔土竟然開始緩緩向內凹陷,形成一一個向內的漩渦,轉眼之間就形成一個洞口。
洞口依舊散發出幽幽的魔氣,仿佛一個猛獸的腸壁一般。
「沒辦法了,只有進了」
陳耀率先走進洞口,而暗影和司徒小慈也跟了上來。
行走在隱身詭異的洞里面,陳耀無奈。面對無奈,讓陳耀想起了自己遇到的一個女人。有人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陳耀則是認為,每一個男人一生都有幾個難以忘懷的女人,對于陳耀來說,暗戀幾年,同桌的她是一個。還有一個女人則是教會陳耀如何面對無奈。
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報之;
天勞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補之;
天扼我以遇,吾享吾道以通之;天豈奈我何哉。
陳耀此時就是用如此心態對待,偶爾湊近洞壁,用手模模,或者用鼻子問問味道,陳耀甚至還會深呼吸一下,感受這里的空氣。不過這里充滿死亡的氣息,陳耀無奈模模鼻子。
司徒小慈和暗影兩人的野性和直覺較為強烈。敏感的感受到了危險氣息,兩人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謹慎,深怕別人放毒氣一樣。
終于走到了通道的盡頭,盡頭是一間房間,房間里面盤坐一個眼窩凹陷,頭發灰白而身穿一個灰白布衣的男子。男子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感受到三人進入房間,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眼中清澈無比,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陳耀就要向前踏步,不料暗影和司徒小慈一左一右同時攔著陳耀,陳耀向下看去,發現整個房間除了男子所盤坐地方之外,全是密密麻麻的圖紋。
陳耀一陣後怕,誰知道地板之上的圖紋是什麼玩意兒?
男子不以為然,用一種干渴嘶啞的聲音說道
「不知三位為何來此?」
陳耀躬身行禮,有禮的說道
「老丈,你好,我們三人看見天上放金光,以為黑山上面有金子,就想爬上去找金子。沒想到山壁出現一個洞,進順著山洞進來了,還沒請教老丈大名。」
暗影不禁暗暗鄙視陳耀真能扯淡,不過男子卻是緩緩說道
「人活得久了,同時代的人都差不多魂歸冥府了,名字說了你們都不知道。不過修真界之人給老夫「策略師」,或許你們听說過。」
「什麼?」
暗影差一點叫出來,隨後看到陳耀和司徒小慈疑惑的看過來,對策略師說道
「原來前輩就是五百年前戰魔宮戰魔的左膀右臂,後來魔神宮雙王之一,策略師。晚輩暗影,見過前輩。」
策略師似乎听到暗影這個名字,想起什麼,又問道
「原來是影魔傳人。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也是一個遭老頭了。」
隨後策略師那雙睿智的眼光看向司徒小慈,看司徒小慈的打扮,然後再結合司徒小慈手中的那把狼牙一般的兵器,緩緩說道
「看你一身打扮,以及手中玡月,想來就是修真界傳聞的狼魔女司徒小慈了。」
司徒小慈戒心不減,依舊冷漠不語,
策略師再次看向東張西望的陳耀,簡短的說道
「狼魔女司徒小慈,暗影,想來你就是那戰劍傳承者陳耀?」
在策略師說出戰劍傳承者五個字的時候,陳耀覺得索然無味。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了,前輩,你知道「妖女」被關在哪里嗎?」
策略師不疾不徐,甚至有點戲弄的語氣問道
「知道,而且囚禁「妖女」的陣法就是老夫所創,當初穿創造此陣法,就是為了挑戰」死神之舞」或者」神行」的.看來今天就要驗證老夫的陣法能不能阻止」死神之舞」或者」神行」了.只是老夫為何要告訴你們呢?」
陳耀︰「這樣吧,我看前輩你的問題很多,我們就來交替問問題,交替回答,你看如何。你是前輩,你先請?」
策略師︰「小輩有禮貌,夠爽快,老夫就奉陪,你是戰劍傳承者嗎?」
陳耀︰「我不知道戰劍是什麼玩意兒。一個牛鼻子老道和一個和尚死皮賴臉的說我是戰劍傳承者,後來幾乎每個人都說我是戰劍傳承者,前輩,你知道我師姐,就是你們說的「妖女」,她在哪里嗎?」
策略師︰「就在你們腳下。」
隨後看見策略師前方的圖紋閃爍亮光,隨後整個地板變得透明起來,向下看去,只能看到柳絮兒被關在一個祭台之上,策略師手一揮,圖紋的亮光消失,隨後策略師繼續問道
「你既然不知道戰劍是什麼?那麼你的「神行」從何處學來?」
陳耀拿出一塊金磚,金磚在手中滴溜溜旋轉,陳耀將金磚一收,說道
「當我得到這塊金磚的時候,里面烙印的功法,修煉而成。」
策略師眼中忽然閃爍一陣黑芒,看著陳耀的金磚,陳耀將金磚收起來,問道
「怎樣才能救我師姐?」
策略師︰「進入我所創法陣,然後把她帶出來,你的金磚從何處得到?」
陳耀搖搖頭,不爽的說道
「老頭,你不厚道,跟我玩文字游戲。其實我一直覺得我語文學得比數學還好,所以我陪你玩玩文字游戲。這塊金磚在九州這塊大地上得到,要怎樣才能進入你的法陣?」
策略師︰「後生可畏啊,不過老夫現在沒有問題問你,那麼自然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
陳耀不語,隨後挽起袖子,將手臂上的「混沌鐵母」解下來,挽起褲腳,將腿上的「混沌鐵母」解下來,再次將肖莕給自己的衣服解開,將胸前和背後的兩塊超大「混沌鐵母」解下來。
「混沌鐵母。你從何處得到如此之多的「混沌鐵母」?」
策略師驚訝無比的問道。陳耀不回答策略師的問題,輕輕的撿起幾塊「混沌鐵母」,一道金光閃過。將混沌鐵母全部放入龍鐲之中,隨後扭腰,搖頭,揉腕踝關節,一看就知道是在做準備運動。
策略師自嘲一笑,隨後手指一指,陳耀幾人背後的石洞緩緩合攏,除了陳耀三人所站立的地方,後面的退路已經堵死,前面是策略師和他的法陣。
策略師笑道
「沒用的,你至少知道吧,這里是封印魔界入口的地方,雖然我只是掌握了表面封印。但是我將我的封印術和表面封印結合起來,在這里,我控制所有法陣,我是無敵的。」
陳耀不以為然,說道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注意了一下。這座山沒有法陣,雖然這座山被魔氣侵蝕,變成魔土,但是他依然是一座山,你們的法陣只是在山的內部吧,山周圍的花草樹木不是你的法陣吧。」
策略師非常疑惑陳耀的話,他听不懂陳耀在說什麼,策略師皺眉,疑惑的問道
「那又如何?」
陳耀雙手在身前合一,然後緩慢的開始張開,隨著陳耀雙手慢慢的張開,整個空間開始顫抖,應該說是真個山體開始顫抖,而在陳耀前方三尺之處,顫抖尤為厲害,仿佛一頭洪荒猛獸就要沖地上沖出來一般。
而策略師前方的所有圖紋全部開始閃爍發光。策略師看著陳耀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你做了什麼?」
陳耀不屑的說道
「你只是控制所有法陣,而我控制法陣之外的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