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濤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馮思哲也向他們身上看去。在段雲濤的身後跟著的那個年輕人映入了馮哲的眼簾,一看此人,馮哲就斷定這個人應該就是段雲濤的哥哥,因為光看其長相兩人就像了七分,在加上後來之人比段雲濤明顯的年紀要大一點,在成熟一些。
「哥們,你就是段雲濤打哥哥吧,你來的正好,剛才你弟弟出手打了我的朋友,快叫他向我朋友道歉。」不等段雲濤他們說什麼,馮思哲就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你認識我?」一見馮思哲,段雲鵬也感覺到他的不同,雖然看外貌馮思哲是很年輕,但他身上確是散發出一種成熟穩重的氣勢,這種氣勢如果不是仔細觀察也是感覺不出來的。
「你不是段雲濤的哥哥嗎?」听那人問自己認不識他,馮思哲眉頭一皺,張口回著。
「不是,我是問你我之前見過嗎?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我是雲濤的哥哥?」段雲鵬一看馮思哲所答非所問,便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只是這一次他的問題問的很清楚了。
馮思哲站定了身子,一幅饒有興志的樣子說道︰「我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我說你是段雲濤的哥哥是根據長相來分析的,怎麼?有錯?」
「哦,沒錯,沒錯。」段雲鵬搖了搖頭,他驚訝于馮思哲的觀察力,他怎麼敢如此肯定自己就是段去濤的親哥哥呢,不過對方說從長像上論也並不是沒有依據,自己長的和弟弟的確有七分像。「嗯,你叫什麼名字,看你還有一些眼力價,而我也知道剛才就是你打了我的弟弟,如果你現在賠禮道歉,那我還可以當先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怎麼樣?」
段雲鵬感覺出了馮思哲的與眾不同,感覺到像這樣的人也不會是全無背景之人,這他說話才先客氣了三分。
「呵呵,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是你弟弟先打了我的朋友,我過來勸架,接著他又動手打我,我這才還的手。怎麼,你莫非要不講道理嗎?」馮思哲看著這個段雲鵬似也是一個大氣之人,不向是一個蠻不講理之輩,可是怎麼說起話來和他弟弟一樣那麼沖呢。
「哥,你別听這丫的胡說,是那小子先向我動手,不過被我擋了去的。哥,快幫我揍這小子,我打不過他丫的。」段雲濤一看哥哥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打算講理就有些暈,自己打哥哥可是正了八經的轉業兵,那功夫深著呢,一般情況自己吃了虧,只要找到哥哥,他是一定會幫自己的,可這一次為什麼確還猶豫上,開始講理了呢?這完全不是他段雲鵬作風呀。
段雲濤的話一說完,段雲鵬與馮思哲的目光就對上了。顯然段雲鵬是听信了弟弟的話,在看向馮思哲時,他是想听解釋了。
而馮思哲該解釋的都解釋完了,多余的話他不想多說什麼了,如果這個人真是听了糊涂弟弟的話想對自己動手,那他也只有接著了,從小母親為了能讓他有一個好體質,那是逼著他練功,這麼多年下來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信心的。
段雲鵬盯著馮思哲的目光看了好一會,在對方的眼中他沒有看到一絲的膽怯之意,這完全是一個極有自信的目光,段雲鵬在心中這樣想的。他甚至在猶豫,如果馮思哲的眼中出現了一點懼怕的意思,那他就會馬上出手教訓一下他,可是直到現在他沒有看到膽怯退縮之意。
「我叫段雲鵬,家父是新任京都市委的段江河,不知道朋友是……」段雲鵬感覺出馮思哲的不同,直覺上告訴他馮思哲也應該不是無名之輩,這他才出言試探,想探探底。
「呵呵,馮思哲,一個無名小輩罷了。」馮哲不想像段雲鵬一向提及自己的家世,因為父親過早的離開自己,這隱約成了他心中的一塊疤痕。不過听到段雲鵬的名字他還是想起來了,剛開始听這名只是感覺到有些熟悉,現在一听他父親就是段江河,他便馬上明白了他是什麼人。前世在京城這麼多年馮思哲不是沒能听過段雲鵬的名字,只是他一直在經商雙方沒有接觸過罷了。
「馮思哲?」听到這個名字,段雲鵬心中開始思索著。
段雲鵬可是不相信馮思哲會像他說的一般是一個無名小輩,因為他把自己父親的名號報上去時,除了馮思哲之外,他身後的朋友們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小年輕,至少他們對政治體系還是清楚的,不然不會有這個表情。倒是這個馮思哲听了這個名字竟然沒有一絲的猶豫和變色,還是和剛才一樣平靜如水,這倒是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在馮思哲的內心中他何償不知道段長江是什麼人,現任京都的市委副書記,原國家政協主席的兒子,這兩樣光環無論照到誰的身上都會大放異彩。顯然這個段雲鵬就是段長江的孩子了。說到段長江可是比外公的趙家光顯了很多倍,甚至馮思哲還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段長江可是國務院總理級別的人物,就是在包京國這個鐵腕總理任期一滿後他上的任。
現在馮思哲面對的就正是段家的第三代段雲鵬,要說他一點不緊張那是假的。但緊張何用,現在的緊張只是怯弱的表現,面對一個和自己同樣大,可在生理年齡上比自己小的多的人馮思哲是不會露出一點害怕的意思。再說了段長江是段長江,段雲鵬是段雲鵬不可同日而語。
「馮思哲?哦,我想起來了,前一陣那篇關經濟發展與證券市場的文章是不是就是你寫的?」忽然間段雲鵬好像想起了馮思哲這個名字,的確他是听過這個名字的,那還是自己的父親向爺爺念叨時他無意中听到的。那時只听父親向爺爺說有一個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年輕人很有思想,看事情的眼光很獨到很超前,此子非池中之物。現在想想說的這個年輕人就應該是眼前的馮思哲了。
「沒錯,正是我寫的。」馮思哲想不明白段雲鵬怎麼說起了這個事,可這事的確是自己做的,他不想否認。
「哈哈,還真是你呀,我可是久仰大名了。」一看馮思哲承認了,段雲鵬呵呵笑著就把手伸了過來。
一把握住了馮思哲的手,段雲鵬是哈哈大笑。他突然間這樣的熱情是讓馮思哲和在場的人都是一陣的愣神。他們都不明白不過是寫了一篇文章罷了,怎麼會讓這個段家的少爺這麼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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