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麼結果了?」就算是陳虎出自于八局警衛處,就算他有些手段很厲害,可不過剛來到大湖才一天的時間而己,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會有什麼進展,可馮思哲又知道像陳虎這樣的人是會輕易放言的,即能這樣說,想必就一定是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才是。
其實從昨天晚上陳虎得到血書開始,他這就行動了,知道馮思哲沒有真醉,他也放心了許多,從縣招待所悄然離開之後就直接的去了縣公安局,憑著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入了公安局的檔案室,找到了有關血書上所寫的內容。由檔案上看著數名領導的簽名,他就基本上把事情了解了一個大概。
天一亮,他又以閑人的身份走到了大街之上,去飯店也好,去人流相對密集的菜市場也罷,總之是去暗訪了許多人。說是暗訪,也無非是在陳虎幾個香煙一遞的情況下打開了一些人的話匣子,因為血書上所寫的事情早前就在民間流傳過,這個事情也並不是什麼秘密,大家又看陳虎不像是什麼壞人,就當成故事講給他听,這樣陳虎就對事情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最終匯總之後有了初步的結論,這就急忙在晚上找馮思哲匯報。
說起來,這次任務還是陳虎領到的第一個,他很看重,一心想著要做好。這便為找了馮思哲,想把自己的結論告訴少爺,也正好看他滿意不滿意。
馮思哲沒想到陳虎的動作這麼快,便向著床旁的沙發上一指,「好,即然你有了結果,那就座下來說吧。」
陳虎沒有扭捏,一**就座在了上面,他也曾觀察過馮思哲,知道這其實並不是一位不好相與的主,只要你能誠心對他,換來的往往也是公平的相待。也就是因為他沒有那種家族少爺的狂傲之氣,這才讓陳虎對他的印像非常之好,在看到趙家人對他的緊張,這便決定了他的跟隨之心。
一座到沙發上之後,就從懷中拿出了幾頁文件,這可是他在天黑之前寫好的,雖然字不是很好看,可勉強也可以看的懂,他便把文件向著馮思哲方向一遞,然後開始匯報。「據查,血書之中的事情是真實的。里面記載到一個人名叫做王訪華,這並不是一個化名,而是確有其人,此人年紀不大,現在也才二十四歲,正在大湖縣西郊的看守所中服刑。說起來他是犯了法律,可歸根結底確是因為替妹妹打抱不平。他有一妹,名叫王瑞華,听說生的很是漂亮,因為有美貌姿色被齊恆三副縣長看中,于是他就利用手中權力把她調到了縣政府辦工作。一來兩去兩人接觸漸多,齊恆三一次就以匯報工作為由把王瑞華騙到了他的辦公室,趁著大家中午都去吃午飯的時候就想強行做些什麼,結果正好被人路過听到而相救,後來王瑞華就哭著跑出去,王訪華也就此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便在一時氣憤之下沖到了縣委大院,手拿著一條木棍要找齊恆三理論,結果警察就來了把他抓了起來,之後以擾亂社會穩定罪,以誣陷縣領導罪被關在了看守所中,這一關己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到現在听說還沒有走司法程序,還真不知道要關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的。」
能在一天的時間里,在毫不熟悉的環境之中得到這麼多有用的消息,己經證明了陳虎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才,馮思哲听了之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可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事情,便問著,「你剛才說齊恆三想在辦公室對人家女孩用強,然後被人給闖進去救了,那個闖進去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這個我正好在縣公安局檔案室中看到了他的名字,這人叫周星星。」陳虎不知道為何少爺會這樣問,但即然人家問自己答就是了。
「呵呵,呵呵,還真是這個周星星。只是不知道他的口供後來改了沒有,上面是怎麼寫的?」馮思哲突然又對周星星升起了好奇之心,這一幕看似他不過是一個過客,實際上他的供詞很重要,如果說他肯為那女孩出頭,那自然就直接有人想強暴她的一幕正被自己看到就行了,如果他想替齊恆三說話,那就更簡單了,只是說一切都是正常的上級找下級談話,然後女孩想要挾領導。總之黑與白都在周星星的一念之間。
陳虎略微想了一下,就急速的回答著,「他的口供上是有利于那個女孩的,並且還是被壓在了檔案的最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