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後去了孫書記與方縣長的辦公室把自己要下去的事情做了匯報之後,在辦公室中就迎來了何文保。何文保早己經換上了一身干淨的衣服,拎了一個不太大的手提包,看樣子是做好了在下面呆一段時間的準備。馮思哲看著眼前這個精神爍爍的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起來這可是大湖縣中第一個投靠自己的人,雖然他也是被人壓制的太厲害不得以才走向自己,可這也說明了在大湖縣還是有明白人的,有人能看到他身後應該與其它人不一樣的地方。
兩人走出了縣委大院,來到了那輛老拉達的轎車之旁,雖然說早就預料到不會有司機,可一看只有一輛車子孤零零的停在那里,馮思哲還是搖了搖頭,然後大馬金刀的就座到了駕駛位置,與何文保兩人開著這輛老爺車就駛出去縣委大院。
在縣委大院的二樓與三樓好幾個辦公室內,都有人正依窗而看,看到這年輕的副縣長僅僅是來到縣里一天之後就被分下地方了,大家心中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可一些普通的干部看到這一幕確是知道這一定是孫書記和齊恆三的手筆,想著他們做起事情來就更小心一些了,他們也怕惹了這兩座尊神會一不小心也來一個發配,大湖縣的工作環境雖然不是最好,可比起那鄉鎮來說也算是天瓖之別了。
車子緩緩的駛出了縣委大院,之所以說是緩緩開出,實在是因為這輛車質量實在不怎麼樣,座在里面不但可以听到嘩啦啦很強大的各部件相撞的噪音,而且要命的是那車的油門也很肉,似乎是稍一用力車子就會散架一般。
本身馮思哲就是因為車禍而重生了一回,思想上他對車子己經有了一定的恐懼力,如今在開上這輛破的不能在破的車子,他就更加小心,車速便是一點也不過的慢慢行駛著。
看著馮思哲雖然座在破車之中,手腳也是有些緊張,但臉上確使終保持著自信般的微笑,座在一旁的何文保就忍不住說道,「馮縣長,我看這齊恆三也真是太欺負人了,您的退讓被他視做了軟弱,實在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昨天晚上何文保回到家中就與老婆王紅做了商量。在王紅看來,馮思哲雖然說是常務副縣長,可是從來到大湖縣一天的經歷來看,實在是有些窩囊,有些軟弱,這樣的值得一跟嗎?可千萬不要壓錯了寶,回頭人家有事了可以拍拍**調回京城,可是自己呢,還要生生被壓在大湖縣里活受罪的。
王紅的話听在何文保耳中,他直是搖了搖頭說了句,「女人家,頭發長來見識短。試想一下,先不說馮縣長是京城來的,是在外國留國學的,還是在中青班上過課的吧,就單說做為一名年輕人,如此輕輕就有了這般的級別,像這種人是不是應該很孤傲,說句不好听的把尾巴翹到天下去也是很正常的,像這樣的人哪里能吃的了一點點苦頭呢?先不說他不去找別人別扭了,但若是有人敢來找他的麻煩,他那不立刻發火才怪。可馮縣長是怎麼做的?面對種種的不公,他是笑而面對,就憑這一點隱忍的本事,如果將來沒有大出息那就怪事了。」
何文保是苦口婆心的勸自己的婆娘,他又說了自己現在己經是退無可退了,除了抓住馮縣長這一條路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了,為此他要做的就是跟定馮思哲的腳步,決不動搖,哪怕最終落不了好,馮縣長灰溜溜的離開了大湖,他大不了不在走仕途之路就是了,反正自己有手有腳的還能餓死不成嗎?
王紅並不太懂政治,她只知道听自己老公的話準沒錯,看著何文保說的是如此的淡定,她也只好點了點頭,「好的,我記住了,總之在縣委領導中有任何人來我招待所吃飯,我都會幫你暗中記下,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雖然不能弄清楚個百分之百,但大約的動靜也是能幫你搞一個清楚。大不了被人發現了我也不干這破所長了。呵呵,你要記的我的好,以後對我好一些,不要拋棄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