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看到農業局的領導們都走出大門口歡迎自己,他的確感覺到挺滿足的。可听何文保這樣一說,他也是眉頭一皺,「文保,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
「是。」何文保心想即然自己己經做好了跟上馮思哲腳步的決定,那有些事情就不要怕什麼後果,全說出來就是了,只要馮思哲真的能好,他也就會跟著沾光。「馮縣長,是這樣的,站在大門口的那個胖子叫張彪,他是農業局的局長,他一旁站著的叫平安全,是農業局常務副局長,這兩個人實際上都是齊恆三的走狗。」
走狗兩字一出,馮思哲先是一愣,然後就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
看到馮思哲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悅的神情,何文保就知道領導這是默認了,還想听自己繼續的講下去,他就索性的一不做二不休說道,「齊恆三剛做副縣長還沒有入常的時候就掌管著農業工作了,那個時候張彪和平安全就全都投靠了過來。這些年來在齊恆三的支持下,這兩人在農業局中是排除異己,公報私仇,使一大批有能力,對農業工作熟悉的同志都被閑置甚至是被擠走了,可以說現在的農業局從頭到根都爛掉了。」
對自己接管農業的事情馮思哲也不是一點準備也沒有。畢竟以前農業工作和工業都是齊恆三所抓,而做為落後貧窮的全國百貧縣大湖來說,工業上基本就沒有什麼成績,要說更是算夠的著一點邊也就是一個鑄造廠和一個打火機廠了,只是听說這兩個工廠每年都要靠政府拔款才能度日,這就可想而知,大湖縣的真正重點還是農業了。
做為主管農業的副縣長齊恆三,他這麼多年把持著這項工作,方方面面難免要安排他自己的人,他信的過的人,只是何文保說農業局從上到下,甚至根都爛了,他還是有一些的驚訝。也不由的讓他多想,齊恆三這個人看來也是有一些能力的,不然也不可能讓一個偌大的農業局全部都听他一個人的話。
「真的是全都爛掉,沒有一個可用之人了嗎?」感覺到農業工作是如此的重中之重,如果全是迎風拍馬沒有一個能干工作的人,那農業局的平常工作要怎麼樣的維護呢?馮思哲心底有些不信。
「這……我听來的就是這樣的。」何文保雖然在縣政府中被人壓制了長達十五年之久,但做為在縣政府上班的他縱然就算是有些事情不去打听,可一些傳聞還是會有別人在他的耳邊一遍遍的講,況且農業局又正是齊恆三手頭的重要工作之一,他注意一下也就很正常了。
「嗯?是這樣的嗎周星星。」馮思哲在問著何文保這句話的時候看到的是他有些不自信的表情,偏偏這個時候開車的周星星似乎是張了一下嘴,可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確沒有發出生來。感覺上告訴他周星星似乎對農業局的事情也知道一些,這便話峰一轉問向了秘書兼司機周星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