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被白繃帶纏滿的林建立在听了楊超的話後終于有些怒不可竭的站了起來。
手指就像剛才楊超指弟馮思哲一般,林建立的手指也指向了楊超。
「你小子說話就是放屁,什麼叫沒有被打?難道說是被打了才會引起你們的重視嗎?那好,就在昨天晚上,我也被打了,那你怎麼說,你去給我把犯罪份子抓來呀?你給你一個交待呀?哼,球的政法委書記,屁的公安局,我看都是吃干飯的,都是拿著錢不辦事的主。」林建立很生氣,這倒不是因為馮思哲被人打壓,而是因為他做為堂堂的一名縣委常委,竟然在大湖縣也會被挨打,而且還是在剛剛和齊恆三發生了沖突的情況之下,這種明顯的手法相信任何人都會猜到幕後元凶,可是當他真的挨了打,並且還報了案後,只是來了兩名級別很低的警察像征性的做了一個口供事情就不了了知了。
林建立也知道,憑著齊恆三他們的勢力這一次自己挨打很可能就白挨了,他正為此煩惱想著應該怎麼樣還回來的時候就听到要開常委會,而且議題還和馮思哲的對口政府辦主任有關。
想著跟著副縣長的政府辦主任沒有挨打都可以勞師動眾的開上一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情,可自己真的挨了打,還本身就是常委確一點沒有人關心,他就真的怒了。在當他看到楊超一幅很正人君子的樣子在那里指點著馮思哲的不是,甚至還要因此事把唯一一名在公安局中與他不對付的羅金龍也給拿下,頓時他的火氣就有如火箭速度一般上升了起來。終于怒氣再也忍不住的發做了。
林建立毫不在乎的指責楊超,這讓楊超臉上一怒,很想說些什麼反駁的話,但一看到林建立頭上纏著的白紗布,他終于還是搖了搖頭座下。人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和這樣的人計較什麼呢。
楊超是座下了,林建立看到自己一發怒竟然無人敢接碴,他不由的也有些興奮,認為這是本土派理虧了,便手指頭一轉身就對準了齊恆三。「齊副縣長,我們昨天白天剛剛發生了沖突,晚上我就被打人給打了,你說這是巧合還是其中有什麼事情呢?」
「林建立,說話要有證據,不要含沙射影。」孫世存終于有些看不下去,用手敲了敲桌子。
他今天同意召開這個常委會說白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要不是馮思哲拿上面壓他,若不是方賢智也是支持馮縣長的樣子,他才不會開這個會,可現在會是開了,便節奏確有些亂套了,大家相互間去指責,這還哪里有一點團結的樣子,看著林建立又要把戰火在燒到齊恆三的身上,終于他忍不住了,伸手敲了敲桌子,很明顯的警告了林建立一下。
但林建立此刻被人打的真有的些瘋了,他才不會去在乎縣委書記的想法,總之今天馮思哲給他創造了一個極好的條件,他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惡心一下齊恆三等人,縱然就是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也要在言語上刺激他們,這也算是一種他能做到的反抗方式了吧。
「不行,不是我含沙射影,實在是有些人太過份了。昨天我與齊恆三動了手,接著何主任過來拉架,然後晚上我就與何主任都被人襲擊,只是因為何主任命好沒讓人得手罷了。但這還是可以讓人看出來,事情應該是有預謀的,那就很懷疑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齊副縣長影子了。」林建立決定不吐不快,不管其它人是不是想到這一點,他總之要點出來。
有些事情其實大家心中都有數,可是誰也不會亂說,因為有些叫事情在沒有證據之前就能講出來的,可今天的林建立確一反常態,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就敢指責齊恆三,這只是說是他瘋了,如果齊恆三等人抓住了這一點告他誹謗,他還真就是有冤沒處說。
如大家所願,在林建立說完了這些莫需有的話後,齊恆三終于開始反擊了。
「林建立,你在胡說什麼?你說可能是我對你和何文保不利?那好,請你拿出證據來?有沒有?如果沒有,那你就是誣告,就是誹謗,我要求組織證明我的清白,同時對誣告人進行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