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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打人畢竟還是不對的,我看還是交給鐘副局長按照程序走一遍才是,想我永陽市這麼多的大事情,蔡市長就不要在這種小事情上操心了吧。」柳自道看準了時機也出手了,話當然是向著宋長河說的,同時也點了蔡光民一名,意思是您是堂堂的一市之長,怎麼可能把心思放在這種小事情上呢,市政府有著很多的大事要你操心呢。
杜天河與柳自道兩個齊上陣,替著宋長河說話,這個份量可己經是不低了,至少他們認為這一個小小的薄面蔡興民是一定會給的。
果然,蔡興民一見有三位市委常委上陣了,他就真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了,也許他也是要考慮為了豐希軍一人得罪確去得罪三個人值不值當吧。
政治家都是這樣,遇到什麼事情先是想到自己的利益。
沒錯,蔡興民與豐希軍的私人關系是不錯,也許是因為市公安局接受政府管轄,總之兩人總的很近,甚至在很多方面豐希軍都十分的尊重蔡興民的意見,這也是兩人關系迅速走近的原因。就在剛才豐希軍突然給他打了電話,說出了他的一個朋友無意中得罪了宋長河和柳自道的兒子,希望蔡市長可以幫助壓陣。
想了一下,蔡興民就同意了。豐希軍這個人輕易的事情是不會張口的,即然開口了,這點薄面還是要給的。想著由自己出面,那宋長河和柳自道應該知道收斂一些才是。但萬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意外的看到了杜天河。
要清楚杜天河與宋長河和柳自道不一樣,他可是在省委有關系的,傳聞中州省委常委副省長朱連海十分的看重他,逢年過節杜天河也是經常去朱副省長家探望,這一來二去兩人的關系就更為密切,更甚者有傳言,等著老書記一退蔡興民當上了市委書記之後,他就有可能一步升到市長的位置上來。面對這個很可能會成為自己副手的人,蔡興民不得不退讓。
雖然說他能當的上市委書記,但若是與杜天河的關系太過疏遠,到時候在有宋長河和柳自道為他搖旗吶喊,那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想來想去,蔡興民還是認為如因為這一件小事情而得罪了杜天河三人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如此一來,他終于還是退讓了一步。
蔡興民不說話了,或是說沉默了,這就表示他的態度松動了,宋長河一看到這個情況不由的是呵呵一笑,然後對著鐘平就說道「好了,鐘局長,你快點動手把人抓到警局里去吧。」
鐘平也看出來杜天河三的聯手壓迫的蔡興民退讓了,他也就一陣的高興。他很清楚,如果杜天河等人抗不住壓力,那最後背黑鍋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相反若是他們抵住了壓力,那自己就算是要立功了。
為此,為了搶功鐘平有些等不及了,腳步向前急走,伸手奪過了一名警察手中的手銬,他就向著苗紫涵走去,他要親自的給苗紫涵帶上手銬,他要讓宋金剛實實在在的欠他一個人情。
羅金龍本來是擋在那兩名警察的面前的,可當鐘平走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退讓了一步。
說來也不怪他,畢竟人家是市局的副局長,他只是一個小縣的公安局長,級別等級都無法和人家比,現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的確不能在擋在他們面前,不然的話怕是他真的就要因此而停職也是不好說的事情。
羅金龍退後了一步,讓鐘平得以順利的來到了苗紫涵的面前,揚手他就要給這美麗無邊的女人帶上手銬,然馮思哲確又再一次的橫在他的面前,一伸手就抓住了鐘平拿著手銬的手腕,「鐘局長,你可以考慮清楚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能背的起這個黑鍋嗎?」
鐘平沒有想到當著幾位市委領導的面一個小小的副縣長竟然敢橫在自己的面前,他也是一時不查就被抓了一個結結實實。
待他明白過來,想用力掙開的時候,確發現馮思哲的手臂異常的有力,讓他的手腕根本就是動彈不了分毫。
「你放手,我告訴你,你這是在阻礙我執行公務,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鐘平連使了幾次力都掙月兌不了馮思哲的手腕,沒有辦法便想著用話去嚇唬一下對方。
「我知道我要負什麼責任,剛才事件的發生從頭到尾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我並不認為苗小姐有什麼錯,面對有人調xi她,她踢了宋金剛一腳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倒是你們,上來就想以權壓人,想陷害苗小姐,我做為一名黨員干部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馮思哲沒有一丁點的懼意,在面對比他級別高的鐘平那憤怒的目光時是淡定自若,甚至眼光之中還隱隱的露著威嚴,看的鐘平心底里竟然有些發毛的感覺。
「馮副縣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哼,不愧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以為這是你們大湖縣嗎?就算是在大湖縣也輪不到你一個副縣長耀武揚威,我告訴你,你趕緊讓開,不然的話我就會向市委申請撤消了你副縣長的職務,真的不知道你這麼年輕是怎麼當上副縣長的,是不是花了很多錢買的呢?我看的確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宋長河看到鐘平竟然被馮思哲擋下了,就很是惱羞成怒,連蔡市長都放手了,你一個副縣長還在這里裝什麼大尾巴狼,還認為憑你一己之力就可以抗衡住三位市委的領導嗎?真是開了國際玩笑。
宋長河這樣一說,鐘平的底氣更足了,有了人撐腰,甚至他知道了馮思哲這個副縣長可能當不長了,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看著馮思哲還敢抓著自己的手,他這一怒之下就抬起一腳向著馮思哲腰上踢去。
馮思哲沒有想到堂堂市局的常務副局長竟然用這樣的陰招來對付自己,不由的有些惱怒,也不管市委的領導在一旁看著了,腰就一動手順勢便是一拉。
這一閃一拉之下鐘平根本就沒有防備,在這一拉一扯之下他竟然沒有站穩,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當著五位市委領導的面子自己被人摔倒在地,鐘平感覺到臉上無光,這一刻他真的生氣了。「來人呀,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抓起來。」
話一說完,鐘平帶來的幾名警察就迅速的向馮思哲靠近,顯然他們都是鐘平的心月復了,看著主子被當場打翻在地,他們也是感覺到面上無光。
然就在幾位警察齊齊的沖向馮思哲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住手。」
「住手。」
在第一聲住手之後,接著門外又響起了一道住手的聲音。
在屋里喊住手的人是豐希軍,這一點大家都看的清楚,可是在門外是誰喊的呢,不由間大家的目光都向門外看去,這一看就看到金大可一身上校軍服走了進來。而在他的一旁還跟著市委副書記,紀委書記耿校。
然耿校能出現在這里還並不是多麼的引人注意,一切都是因為在他的身事還跟著一隊身穿軍裝的士兵。沒錯,就是士兵,呼拉拉的一上來足有三十人之多,看來應該是一個排的戰力了。
那不用想,在門外喊住手的人一定是金大可了。
事實上是金大可在接到了馮思哲的電話之後,就迅速的由家中趕了出來。當然在從家中出來時他還不忘記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了紀委書記耿校,一個是打給了永陽軍分區值班室,要求調一個排的士兵迅速到聞苑集合。
對市公安局,金大可也知道他沒有什麼影響力,想著得罪了宋秘書長和柳書記,那警察一定會插手,為了不讓馮思哲受到傷害,他這就自做主張的命令一個排士兵趕到出事地點。
而在金大可座車到了聞香苑之後,一個排的士兵己經在這里等候了,接著又等了幾分鐘,耿校也趕來,然後兩人這就帶著士兵走了進來。走到馮思哲所在包廂的門口時,就正好听到了宋長河在那里大言不慚的說馮思哲是嘴上無毛的毛頭小子,接著又听到他在懷疑馮思哲是不是因為送了錢這才當上了副縣長,那站在一旁的耿校也是皺了皺眉頭。
按說就算是宋長河有這樣的想法,也應該報上來,由紀委去查,做為一位市委秘書長怎麼可以說出這樣沒有原則的話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一說如果是被傳了出去影響會有多麼的不好?耿校這一刻神情也極是不爽。
接下來就听到鐘平下達了抓捕馮思哲的命令,金大可就知道在不出面不行了,這便高喊了一聲住手然後與耿校一起帶著士兵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