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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昌孝找劉文宇匯報的就是有關馮思哲的事情,只是湊巧的是今天正好佟政才省長也來了,這才一起听了匯報。
談到了工作問題,劉文宇的臉色也嚴肅了許多,「嗯,這篇文章我看了之後的確當時是非常的生氣,一個僅僅二十四歲的年輕人,不過剛當了一年多的副縣長怎麼就可能升縣長呢?縱然就是破格提拔好了,那他到底是做出了什麼功績才會這種特殊的待遇呢?再說了他做的那幾件事情我大略的看了一下,這都是副縣長應該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嘛。這就因此而讓他當縣長,這是不是有些草率呢?就此事我己經在早上讓秘書給永陽市委打了電話,讓他們在下午下班前給我電話匯報。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說法。」
一說起讓這麼年輕的人當縣長,似乎劉文宇心中還是有氣一般,臉色不是特別的好看。
「是的,關于這件事情我們也進行了調查,電話直接就打到了馮思哲同志所在的大湖縣委組織部,要他們馬上傳真一份有關這位副縣長在大湖縣所做所為的工作總結。大湖縣組織部的確做事很認真,有條理,他們馬上就把備好的馮思哲同志資料傳了過來,這些就是了,請劉書記,哦同時也請省長看一下。」關昌孝拿起了復印好的資料,會別送給了佟政才和劉文宇一人一份。
用手接過了關昌孝遞來的文件,劉文宇問著,「相信這些資料關部長都看過了吧,怎麼樣,有什麼感受嘛?」
「有。說實話感受還很深,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這位馮思哲同志為了大湖縣竟然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里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份資料很詳細,要遠比中州日報上的詳細很多,且又非常的客觀,很多事情都列舉了明證,其中有的是相片,有的是拍攝下來的記錄帶,還有的是百姓所寫的感謝書,總之是很真實,基本上沒有什麼摻假的可能。我只能說如果這里記載的事情都是真的話,那這位馮思哲同志除了年紀輕,資歷淺之外,還真是符合了一名縣長的基本條件。」
關昌孝上午就接到了苗紫涵親自打來的電話,不用說,又是馮思哲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了在京都的苗紫涵,她這一听是馬上的打電話給了關昌孝。
苗紫涵己經被苗家認定為第三代的核心人物,關昌孝做為被苗系培養起來的人,不能不注意她的感受,在說這件事情本身問題並不是很重大,又正是他組織部管轄的範圍之內,為此這件事情他也就答應了下來。可答應歸答應,他只是答應把事情真像還原,一切會站在公義的立場上,不會偏向馮思哲做出什麼事情或是特別的說什麼話。
對這些苗紫涵當然答應了,馮思哲有什麼樣的能力他太清楚不過了。當初的海灣戰爭和蘇聯解體事情她都是清楚的,對此人的大局觀那是異常的佩服,加上這一次馮思哲也沒有讓她多幫助什麼,也僅僅是還原真像。
于是,關昌孝在了解了事情真像之後,知道了馮思哲是一個什麼樣的干部,當著劉文宇的面自然會說真話實話了。
「哦,你對他的評價還是蠻高的嘛。」劉文宇听到關昌孝竟然這樣講,這麼高的評價馮思哲,不由的也是來了興趣。對這個組織部長,他的印像也是不錯的,知道這是一個極有原則的同志,能由他嘴中這樣夸贊一名處級干部實在是難能可貴了。
佟政才也是座在那里翻看著有關馮思哲同志的調查報告,很仔細的看了一會,這他才抬起頭來,「這份報告寫的很詳實,看來這位馮思哲同志的確是搞經濟的能手呀,還真像我在京都時所听的一樣呢。」
「嗯,省長在京都就听說過這個馮思哲?」听著佟政才這樣一講,劉文宇也來了興致。
「呵呵,是呀。」看著劉文宇來了興趣,佟政才呵呵一笑,「你們也知道,我在來中州之前是在中央國務院工作的,是在剛上任副總理的包京國同志身邊工作,在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就曾說過,在我們共和國懂經濟的干部很少,但確也不是沒有,甚至有一位極年輕的名叫馮思哲的干部就很不錯。當時包總理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很詫異,我就在想一個年輕不出名的干部怎麼會讓首長這樣的記憶猶新呢,于是我就多嘴問了兩句,這才知道原來在包總理任申城市委書記兼市長的時候就和馮思哲同志打過交通,甚至還就國內證券業問題相互交流過,當時馮思哲提出的幾項建議讓包總理听了後感悟很多,後來甚至他一度的想過要把此人留在身邊的打算,只是後來听說這個馮思哲一心想下地方鍛煉一下,這事才沒有成行的,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在我們中州省,哈哈,我做為中州省省長這次可是撿了一個寶呀。」
佟政才抬出了包京國首長表揚了一番馮思哲,的確是讓劉文宇和關昌孝沒有想到。尤其是劉文宇,他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剛剛進入社會不久而己,充其量是出國上過學有些見識,有些小聰明罷了,可若是真講真才實學就一定不行了,因為共和國和經濟發展剛剛在起初階斷,需要一個適應國情的道路,這就需要模著石頭過河,根本就是沒有定數的東西,國外的東西未比就會合適于國內。可萬萬沒成想,這年輕的同志竟然還受到包總理的表揚。包總理那是什麼人,由他張口去表揚一位同志那可是很難的一件事情呢。
邊听著佟政才的話,劉文宇心中邊打著鼓,同時也更用心的看起了手上的這份馮思哲工作匯報資料。
在一旁座著的關昌孝此刻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自己是被苗家請來幫助馮思哲的,而這位佟政才據說是段系的人,難道說段系之人與馮思哲也有關系嘛,這個年輕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只是像自己所知道的他外公是趙明遠,可憑著這層關系在軍界也許玩的轉,在地方上就不太好使了。那是什麼原因讓段系和苗系都看好他呢,這小子究竟又做了什麼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呢?
在座的三人是各懷心事,佟政才在說出這一番話之後便不在做聲,他知道自己要說的話己經說完了。中午自己兒子找自己說的事情他也終于辦了。
千萬不要以為佟政才能這樣替馮思哲說話是因為他兒子佟慶的原因,如果這樣看,那就太小看這一省之長了,他之所以說這一番話,那是因為這是事實,包京國同志的確這樣講過,而他會把這一切說出來的主要原因還是在他離京的時候段系的第二代人物段雲鵬的父親時任京都市委副書記的段江河曾和他講過,到了中州之後注意一下一個叫馮思哲的年輕干部,如果有可能,在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在不違反組織原則的前提之下可以伸手幫一下他。
就是因為在離來中州省時,段江河別的不吩咐,只是安排了這一句話,這才讓佟政才不得不重視起來。通過兒子他又知道了馮思哲幫助佟慶在股市上大勝的消息,對于一位省長來說,他也是非常懂經濟的,但他確自認做不到可以像馮思哲這般對股市行情了解的這樣清楚,這便由不得他另眼看待此人了。在加上段書記的那段話,他能在這個時候來到劉文宇的辦公室並說出了這一番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也正是因為佟政才的到來,這才改變了劉文宇對馮思哲的改觀,想到連包總理都這樣看待馮思哲,他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要改變一下對這個實在有些年輕的干部的看法呢?
佟政才似乎真如他所說只是隨便走到了這里一樣,在說完了這些話後就站起來主動的告辭了。
佟政才是走了,但劉文宇和關昌孝心情確不能平靜了。尤其是前者,更是主動的說出了一句話,「關部長,看來對待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謹慎對待呀,也許我真的看輕了這位年輕干部了,好吧,現在你就親帶一個工作組去趟永陽,去看看這個資料中所說的有關馮思哲同志的報道是否真實吧。」
對于劉文宇對工作的認真負責,關昌孝還是很佩服的,「那好,就依劉書記的,我親自去永陽一趟。」
在劉副書記做出了這個決定的時候,在永陽市委大樓,一眾市常委們正按著蔡興民的意思繼續召開常委會,議題依舊是研究馮思哲同志的問題,研究怎麼樣向省委劉副書記進行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