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等著你們的合法竟爭。當然了,如果玩陰的,我段雲鵬也不怕誰,有什麼鬼主意盡管的放碼過來,哈哈哈。」對文如劍的警告,段雲鵬根本就不害怕,憑著段家的背景,文家還真不敢把他怎麼樣。
一肚子怒火的文如劍向著長城俱樂部之外走去。「盧少,這個段雲鵬真是給臉不要臉,你說我們一起漲價,那大家不都可以賺到錢嗎?他為什麼不同意,還有在酒中兌水,這又算什麼,哪個酒沒有兌過水呢?我看這小子就是不識抬舉,不行的話我們動用力量打擊他一下吧。」
「打擊什麼?段家在京都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這里和他們對著干,沒有什麼便宜好佔的,我看還要從長計議。」盧興民並不同意文如劍的主意,段雲鵬的父親就是京都市委副書記,而且听說在年後就會被選舉為京都市長了,這個時候與段家打麻煩,實在是不利的舉動。
看著盧興民並不為所動,文如劍也只好嘆了一口氣。如果盧家不點頭,憑自己是根本動不了段雲鵬的。
此刻,盧興民等人光顧著去聊段雲鵬的事情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長城俱樂部之外,馮思哲早就擺好了陣勢在等著他們。而他們的保鏢們也根本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眼中,此刻主子心情又不好,他們才不會把馮思哲剛才留下的話講出來呢。
盧興民等人終于走出了長城俱樂部,剛到俱樂部之外,來到自己車旁,就見有七八個人向他們圍了過來。一看這些都是年輕精壯的漢子,文如劍就知道情況不對,連忙的說道︰「盧少,不會是這個段雲鵬派來的吧,他想干什麼?」
「這……這不太可能吧,段雲鵬有這膽子嗎?」盧興民也被這突發情況給嚇到了,他也有些不相信段雲鵬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敢動手把自己怎麼樣,那盧家能饒的了他段家,段雲鵬看起來很精明,不會這樣沒腦子吧。
盡管盧興民有些不相信,可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他又找不到其它的理由。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們想干什麼?」看著這十多個人在漸漸的縮小包圍圈,文如劍在幾名保鏢的保護之下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我不需要知道你們是誰?我只知道剛才有人對我出言不馴,敢讓我滾蛋,我現在就是來找回公道的。」一個聲音突然的在這十多人之後響起,接著馮思哲就邁著四平八穩的四方步慢慢的走了出來。
「馮思哲?」一看是他,文如杰是第一個認了出來,這個自己的同學,這個和自己搶了賀莎莎的男人,他是打死也不會忘記的。
「喲,文同學也在這里呀,呵呵,真是巧。」看到文如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馮思哲是呵呵一笑,一幅早知道你在這里的樣子。
「他叫你同學,他是什麼人?」一看馮思哲稱文如杰為同學,盧興民就有些模不著頭腦的反問了一句。
「哦,盧少,他叫馮思哲,是我中青班的同學,現在好像是中州省下面一個縣的縣長。」文如杰腦瓜轉的極快,他看到這些人的出現,在看到馮思哲也出現在這里,便知道這些人應該都是他這位老同學找來的幫手的,目的就是想給自己等人一個下馬威的。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是即興奮又有些害怕。
說害怕是因為他怕馮思哲一會發瘋會傷到自己,對馮思哲的做事風格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做起事情來夠狠。說興奮是因為今天馮思哲要對付的人似乎不是自己,而是盧興民,如此的話機會就來了,他完全可以利用他們根本不認識的這個條件,讓這兩人結仇,如此他就可以座收漁翁之利了。是也,他並沒有說出馮思哲的外公是誰,只是以一句好像是什麼縣的縣長一筆代過。
文如杰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盧興民看不起馮思哲,他的計策還真是奏效了,盧興民一听對方不過是個小縣的縣長,心中就想,看這年紀一定是最靠邊的副縣長了,一定沒有什麼權勢,而這樣的人也敢和自己叫號,實在是太自不量力了,難道以為就憑著這十多個人就敢把自己怎麼樣嗎?若是這樣那他以後盧少還怎麼在京都里混。
想著,盧興民心中就有了底,他大步一邁,先推開了身邊保護他的保鏢,然後大聲的向著馮思哲說道,「小子,我姓盧,我是……」
「你是誰沒有必要和我講,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找那個敢出言讓我滾蛋的人,你若是站在一邊老實的,我不會把你怎麼樣。」馮思哲才不會讓盧興民把自己的身份講出來呢,若是這樣他就會被動了,那就等于是在知道了對方身份這下還與盧家做對,這可不太好。
連說話的權力都不給自己,盧興民索性也就不說了,在他看來就算是自己報上了名號,以對方一個小縣長而言,也未必知道自己。「你好大的口氣呀,怎麼?這里可是京都,可是天子腳下,你一個偏僻之地的縣長還敢在撒野嗎?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動手,我保證你和你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剛才說了,不關你的事,我就是要找那個罵我之人,你把他交出來就好了。」馮思哲看出了盧興民根本就瞧不上自己,心中便有了主意。
「讓我交人,這怎麼可能。」盧興民擺了擺手,在他看來打狗也要看主人,如果說是他的保鏢得罪了段雲鵬這樣的少爺,那他自然是要給一個交待的,可眼前這人算什麼,也配讓他交人嗎?倘若他真把人交上去了,自己倒是可以興免于難,只是回頭會有多少人笑話自己就不知道了。
「你果真不交人?」馮思哲要的就是對方不交人。當然了他也知道以盧興民的個性是絕對不會交人了,因為一旦交人就表示他認輸了。
「不交,就是不交。我還告訴你,就像你這種人我的保鏢罵你都是給你臉,你知道嗎?」盧興民想著馮思哲是不敢動手的,這底氣漸壯,不知覺的說話就開始無理了。
「好。很好。」听著盧興民竟然一氣之下說出這種話來,馮思哲心道,那接下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陳虎,你們還等什麼呢,還不動手,沒看他們根本就沒有把你的主子放在眼中嘛。」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包括這個不長眼楮的什麼少爺也一並打了。」陳虎听著盧興民這樣看不起自己的老板,早就火大了,現在馮思哲發話了,他便不用在藏著掖著,反正是對方先看不起老板的,是他們先找的事。
陳虎這樣一喊,他所帶來的十多個人就蜂擁而上。看著他們沖了過來,盧興民也對著身邊的司機連帶保鏢喊著,「你們也給我上,狠狠的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打架不是人多就行的。」
以盧興民的家世,他身邊的保鏢自然也是千挑萬選的,不說是以一敵百,至少平常的十個八個人不會是他們的對手,想著這個馮思哲即然是窮縣來的,那他身邊的人身手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他這才敢在剛才人數不敵的情況下還如此的耀武揚威,口出狂言了。
盧興民想的是不錯,他對自己的保鏢也很有信心,可誰知道當陳虎他們一沖過來,這一交手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完全的錯了,這些人哪一個像是窮縣來的,完全就是訓練有速的特種兵嗎?不,應該是說比特種兵還要厲害許多才是,因為他的幾名保鏢加司機剛剛沖過去,有的連一個照面都沒有頂住,好點的擋了對方一擊,可在第二擊的時候人就直接倒地了。
幾乎是半分鐘時間不到,盧興民的保鏢和司機全被制服,而他本人也不幸被人打了一拳,這一拳過後他的眼眶就是一陣的陣痛。
「啊,反了你們了,天子腳下,京都重地,竟然敢當街殺人,這還有沒有王法……」
「通!」又是一拳打到他眼眶的下方,這一拳過來他是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了,或是說不敢叫了。
「你在叫呀,在叫呀,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嘛。」看著盧興民兩眼烏青,馮思哲一聲冷笑,然後走到了文如杰,文如劍兄弟倆身邊,「怎麼樣?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也有什麼意見?」
「沒……沒有。」兩人連忙的擺了擺手,此刻他們看出來了馮思哲是真的夠狠,竟然連盧家人都敢打,這實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那他這事都敢做,自己倘若是不服軟,豈不也要受一頓拳腳,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服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