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做案多年,知道公安局那一套,現在正是風聲正緊的時候,也許警察現在正在布網等著抓他們呢,現在他們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潛藏起來,然後看有沒有機會逃跑。至于對這位小姐,反正他們己經有了交待,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他們無關了。
這兩人說完這些就奔著無邊的黑夜離去。屋中只留下了袁眉眉和她從省城帶來的司機。
「小姐,我們也回去吧,不管怎麼樣,那個馮思哲也挨了一棍子,也算是小姐收拾了他。」司機是袁家人,自然是會向著袁眉眉說話。他也知道小姐這次來大湖縣的目的是什麼,本以為不過是個小小縣長,這八個人對付他是綽綽有余,可現在事情敗露了,那自然接下來就要想著逃跑的事情了,再不撤,接下來可就真的危險了。
「這算什麼收拾他,我要他在我面前下跪求饒,我要他知道得罪了興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這不過才剛剛打了一棍子,連利息都算不上,怎麼收手?」袁眉眉有些不服氣的說著,顯然現在的情況根本就達不到他的滿意。
「那小姐想做什麼,偷襲的事情己經敗露,接下來他的身邊一定會加強警衛的,這里畢竟是大湖縣,不是省城,而此人又是大湖縣長,在想用這樣的手法動他就太難了。」司機跟著袁家也有些年頭了,也知道在一縣之中縣長的份量有多大,經過了今晚一事,人家身邊一定會加強警衛,在想有什麼收獲真是太難了。
「哼。即然動武不行,我就用權力壓死他。」想著心愛男人興民受的苦,想著自己也是被他從縣委大院之中轟了出來,袁眉眉心中的氣就打不一處來。
「用權力?怎麼用權力?袁書記是不會同意的。」听到袁眉眉想用權力壓死馮思哲,司機就是一頭的霧水,說到權力小姐可是百姓一個,手中什麼權勢也沒有,老爺是有,只是他真的肯為對付一個縣長動用手中大權嗎?以司機這些年對袁書記的認識,他是一個做事很謹慎的人,除非有必勝的把握,不然不會輕易動手的。
「我比你了解我的父親,我知道他不會輕易的動手,不過這並不要緊,他不想動手,我可以逼他動手不是嘛?」
「怎麼逼?」听著袁眉眉好像心中了辦法,司機有些好奇的問著。
「這樣,你馬上回到省城去,就說我突然的不見了。哼,我就是要玩消失,消失到我父親著急為止,我就不相我不見了,我父親還會座視不理,到時候父母著急了,就會向永陽市施加壓力,大湖縣縣長馮思哲那時就有逃不掉的責任了,如此我也算是替我的興民報仇了。」袁眉眉好似己經想好了辦法,下定了決心。
「小姐要玩失蹤,可是如果袁書記撒下手來找你,他怎麼能找不到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大湖縣罷了,你躲不掉的。」司機听著袁眉眉這個大膽的計劃,不由的搖了搖頭。小姐還是太幼稚,這種事情想想也就罷了,真的要變成現實太難了。
「行了,你就不要管我怎麼做了,反正我保證我父親找不到我就是了。」袁眉眉心中主意以定,為了盧興民她在心中己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他們這個計劃一定可以躲的掉父親人的搜查,只要真的找不到自己,家人一定會著急,那時倒霉的自然就是他馮思哲了。
「小姐,這樣不行吧。」
「好了,我決心以下,你就不要多問了,你只管回去告訴我爸我媽就是了,說我在大湖縣突然的消失不見了。哦,還有一定要告訴我爸媽就說我是先和這里的縣長爭吵了之後才消失不見的。」袁眉眉己經下定了決心,她這次一定要讓馮思哲吃盡苦頭,要為他的興民哥哥報仇。
大湖縣公安局是一頓的大搜捕,凡是可疑人員形似馮思哲與李爽描敘之人通通的先抓起來,同時對那六名被抓的人實行了突審。
六名被抓的人突審之後得出了一個讓羅金龍都不相信的結論,那就是這些人本互相不認識,是為了錢走到一起來的,而拿給他們錢的是什麼人,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拿錢辦事,好好的教訓一個叫馮思哲的人就是了。
這個結論羅金龍當然不相信了,在他一問的審問之下,終于這些人模糊的吐露出了一個情節,那就是給他們錢的好像是一個女人,在多了就真的不知道了。
女人?羅金龍實在弄不明白,怎麼幕後之人便成了女人,可這也算是結果了,他便連忙的在深夜來到了馮思哲所在招待所,把剛剛獲知的情況進行了匯報。
听說很可能是一個女人在背後指使,馮思哲呵呵一笑,他想到了白天去他那里大鬧的那個女孩,只是他實在想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會讓他如此的憎恨自己,竟然非要至自己于死地,甚至不惜花錢買凶對付自己。
「好,即然是女人,那你就去好好的調查一下吧,封鎖縣城的每一條出路,有陌生的年輕女孩都進行詳細的詢問。」馮思哲向著羅金龍做了進一步的指示,而事情具體要怎麼樣,他相信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羅金龍應該知道的。現在他只有寄希望于陳虎那里,看看他們能有什麼收獲了。
陳虎終是陳虎最終沒有讓他失望,就在羅金龍走後不久,陳虎又從窗戶上翻進了馮思哲的房間,當著馮思哲與王瑞華的面進行了匯報。
「老板,情況己經查明,這件事情是一個女人所主使的,這個女人現在就在我們的視線之內,同時那兩名漏網之魚也被我抓到,那女孩的地址就是這兩人指給我們的。」
「好。」陳虎的速度和效率果然比羅金龍他們快很多,專業的就是專業的。
「那老板,接下來要怎麼辦,是不是把那個女孩給抓起來?」陳虎小心的問著,其實以他的脾氣,敢對自己老板不利,哪怕是男人還是女人,先抓起來揍一頓時在說。
「嗯,不急,不急,你這樣先盯著那女孩,不要露出馬腳,同時給我好好的查一下這個女孩的底細,只是听說她是省城來的,具體的還你要仔細去查。」馮思哲不會無把握之仗,即然這個女人如此的囂張,敢到自己的辦公室大鬧,想必是有些來頭的,而在沒有模清對方底細之前,他也是不會亂動的。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不會有錯的。
陳虎的工作效率也是快,很快就用著相機把那女孩的面容給照了下來,經馮思哲辯論之後的確就是那個來自己辦公室大鬧的女孩後,他便著人把這個東西專門的送到了省城佟慶那里,想讓他幫著辯認一下。
相片一到佟慶的手中,他在看後就是急忙的把電話打了過來,打到了馮思哲個人的大哥大上。
「馮哥,那個女孩我認識的。」
「什麼人?是不是有點來頭呀?」听著佟慶這麼快就把人家認出來了,想來這個女孩也應該是有點身份的。
「我當然認識了,她就是省政法委袁書記的獨子袁眉眉。是標準的嬌嬌女,天天就知道扛著老子的名頭四處去惹事,在省城己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說到相片的上的這個袁眉眉,佟慶也是有著自己的看法的。
「哦?你是說她是袁生書記的女兒?」馮思哲想到了對方有來頭,可確沒有想到會這樣有來頭。若真是袁書記的女兒,那她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的麻煩呢,在他的印像當中他從未冒犯過袁書記,外公那里與其也沒有瓜葛,這些可都是之前他在京都的時候就問過趙明遠上將的。
听著馮思哲似有不信,佟慶馬上就想到了他不信的原因。「呵呵馮哥,我說一件事情出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你就相信她為什麼會是袁書記的女兒了。」
「什麼事?說來听听?」听到這話中有話,馮思哲也來了興趣。
「事情是這樣的,雖然我才來中州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是對這個袁眉眉,我在京都的時候就听過了,原因就是一條,那就是她非常的喜歡盧興民,本來她袁家就是盧家的鐵桿之一,她是想著親上加親,成為盧家的少女乃女乃呢。」
佟慶只是這樣一解釋,馮思哲便什麼都明白了。「原來如此,怪不得她連我都沒有見過就會如此的恨我呢,看來病根出在了我教訓盧興民身上了。」馮思哲是邊說邊搖了搖頭。「好了,佟慶,這次謝謝你了,我知道了她的底細,接下來就好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