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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你幫著新來的書記做事,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這個男人是快走了幾步,連喊了兩聲不行,來到了洛冰的面前。
「立偉,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昨晚馮書記來我們家座客的時候,我那樣的叫你你都不出來與人家見上一面,今天馮書記重用我了,你確反過來不支持我呢?」看著眼前的男人一點都不理解自己的工作,洛冰心中就是想不通。
沒錯,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好的丈夫高立偉。這個被縣委認為有錯誤而閑置在家的人。
「我說不行就不行。洛冰呀,你是不知道ZZ的殘酷性,我一個男人尚且都在其中無立足之地,你一個女人又能做什麼呢?再說,邱縣如今的局勢是一天形成的嘛,在這種情況下,憑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就想改變這一切,這可能嘛。別到時候他在重復了孟書記的老路,而你又在像我一樣,要是那樣,我們的這個家可怎麼辦呀?」高立偉憑著過來人的經驗盡力的勸阻著自己的妻子,在他想來,錯誤己經犯過了一次,不能在有第二次了,不然的話這個家就真的要垮下去了,那時才是黑暗真正降臨的時候。
看著好長時間沒有和自己好好說過話的丈夫今天在這個問題上確突然間與自己說了那麼多,洛冰不知道應該是高興呢,還是悲傷。「立偉,這不一樣,我雖然不知道孟書記當初和你說過什麼,讓你做了什麼,你又有什麼樣的委屈,但有一點你應該知道,那就是馮書記與孟書記不一樣。孟書記雖然年長一些,但確魄力不足,做事太過小心翼翼,那種性格守家行,但創業難。可馮書記不一樣,他很年輕,很有魄力,知道什麼時候要主動出擊,知道什麼時候要大開大合,他是謹慎而兼開拓的性格,這樣的領導並不多見,也許我們邱縣就是需要這樣的干部來領導,才能有新的局面,這種機會千載難逢,不抓住是一定會後悔的呀。」
「不行,我就不是同意。洛冰,ZZ的事情不是過家家,這其中的殘酷程度根本是你無法想像的,孟書記就是一個例子,堂堂的正處級國家干部尚且都不能自保,你不過是一介女流,你以為你就可以幸免嗎?」高立偉並不為愛妻一番話所動,相反仍然是堅定著信心。
「什麼叫孟書記不能自保,他不過是發生了意外的車禍罷了,這一點你不也是承認的嗎?怎麼?你還有什麼其它想法,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孟書記的死是不是另有原因?」听到丈夫自被審查停職之後,第一次主動的提及了孟書記的死因,洛冰也是心中一動,趁機追問著。
「哎呀,你就不要問了,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總之我就是不同意你去幫助新來的縣委書記,不同意。」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完了這些,之後,高立偉就轉身又回到了臥室之中,繼續過著他那種孤獨而封閉的生活了。
看著高立偉就這樣又回到了臥室之中,洛冰的心情十分沉重。想當年,她看中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心有正氣,不畏不怕,思想堅定。可是今天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竟然有些不相信真理了呢?難道說就是因為了受了一次挫之後,就什麼都不敢相信了嗎?
把女兒女婿的反映都看在眼中的洛安海在心底之中嘆了一口氣。眼看著女婿銳氣受挫之後就一厥不振,他的心理是十分的不好受,雖然他一直在想辦法,可苦于能力有限,一直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好了,終于等到了一次這樣的機會,眼看著女兒有了新的機會,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替女兒抓住的。「冰兒,你不要太過難過了,立偉受挫太重,難免想法就會悲觀一些,可是就我來看,馮書記與孟書記是不一樣的,你跟著馮書記只要好好干,是應該可以成功的。」
「爸爸,你真是這樣認為的嗎?」見父親這樣說,洛冰的心情好了許多,丈夫己經不支持自己了,若是父親也不支持自己,那她對未來就真的是沒有什麼信心了。
「沒錯,就我的觀察,馮書記絕對不同于普通人,別看他年輕,可是從他的眼中確有一種讓我看不透的東西存在,這種人要麼就是沒有思想的傻子,要麼就己經是有著高于常人百倍的思維。他這樣的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實在讓我猜不透呀。」一說到馮思哲,洛安海也是一幅懵懂的樣子,誰讓人家給他的就是這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呢?
爸爸對馮思哲的認同正好說到了洛冰的心里去,「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呢,嗯。我想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交給我的任務做好,我相信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這一次的選擇是正確的。」
洛冰對馮思哲是充滿了信心,同時她也堅定了信心,一定要完成好這一次被授予的任務,一定要給馮書記找到一個合格的,更是稱職的秘書。
同樣也是在中午時間,顧玉成正在家中與吳士有通著電話。
「吳書記,怎麼個情況,我不這一上午沒有去縣委,怎麼就多出一個副主任了,而且我還听說馮書記要選秘書的事情也交給她去做了,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是縣委辦公室的主任嗎?」顧玉成正向吳士有報怨著什麼。
吳士有那頭心情也不是很爽,今天被馮思哲給駁了面子,竟然要當面向人家道歉,這讓一向在邱縣習慣橫著走的他感覺到深深的敗落感,此刻听著顧玉成還在電話中向他抱怨著不公平,不由的火氣一大就說了批評了他兩句,「我說老顧,不是我說你,你身為縣委辦主任,為什麼一上午的時間都不去上班呢?你是怎麼想的呀?你以為還是以前孟書記的時代,人家特別的信任你嗎?我告訴你,這個馮思哲別看年輕,可確絕對是不好惹的主,你呢,也要做好準備,回頭別被人收拾了抓到了把柄在意識到不足,那就己經晚了。」
「什麼?不就是一上午沒有去單位嘛?那又怎麼了?誰沒有個自己的私事呢?要說這個馮思哲要求的也太高一些了吧,哼,吳書記,我還就告訴你了,別人怕他這個小年輕,我還就真的不慣著他,我就是真想看一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听著吳士有竟然有批評自己的意思,顧玉成打心底里有些不高興,說起來大家都是縣委常委,都是一個級別的,再說了自己掌管著縣委辦,與吳士有可謂是工作上沒有什麼關聯,這小子怎麼能以一幅領導的派頭對自己品頭論足呢?他心底有些不服氣,說著話味道就有些沖。
吳士有這個人之前就說過了,那是相當的傲氣,在整個邱縣能讓他服的人無非就是兩人,一個是縣長範月剛,一個便是縣委副書記魯克遠了。除了這兩個人,那他是連天王老子也不尿的,就是平常在政法委口里,不管對著是公安局的同志,還是法院,檢查院的人,那一個心情不好是張口就罵,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覺。可今天自己不過是點了對方兩句,這顧玉成竟然就不樂意了。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一盤菜了嗎?
以前孟東來當書記的時候,顧玉成深受人家的器重,所以吳士有會有意的讓他三分,因為他需要從這人的口中知道更多有關孟書記的事情,可是如今不一樣了,馮思哲可是不絕對不看好顧玉成的,那一個縣委辦主任搞不定縣委書記,還有什麼太多的利用價值嗎?可恨的是顧玉成似乎還看不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還在這里裝著大尾巴狼。這份傲氣算是激怒了吳士有,「顧玉成,你別和我這樣口氣說話,告訴你,我可不慣著你。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吧,以後有什麼事情也不要和我在說了。」
說完,吳士有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這一掛電話他是痛快了,然電話線那端的顧玉成確驚愣在了原地。
說起來顧玉成原本並不是與吳士有一個陣營的。他做為縣委辦主任是按照其職責與縣委書記關系交好的。當時的縣委書記是孟東來,此人很是看重顧玉成,很多事情也會和他講,甚至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也交由他去做,並處處維護他這個縣委辦主任的權威,由此他當時的權柄還是很重的。
按說跟上了一樣這樣的領導,那是不應該有什麼其它的心思才是。顧玉成也的確做好了跟著孟東來一心的準備。可話說孟東來這個人對自身的要求很嚴,連帶著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求也很嚴格,而顧玉成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愛喝酒,喜歡沒事有事時與自己的朋友們一起在一塊喝點大酒,對這一點孟東來不止一次的說過他,顧玉成剛開始也是虛心的接受,並做好了一定要戒酒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