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何永佳投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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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明一點也不傻,他很清楚,現在的他雖然是馮思哲的秘書,但離人家完全的相信自己還差的很遠呢,甚至于人家心中還會防著自己,比如說今晚出來應酬沒有帶著自己就是明顯的一個例子。
而在陳光明看來,做為領導的秘書,實際上就是領導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秘書。早晚有一天會被淘汰的,所以他是想著法的怎麼樣取信于馮思哲。
做為縣委書記的秘書,有著縣委第一秘的稱號,陳光明在很多方面還是有不少優勢的,比如就打听消息而言吧,他因為在這個位置,因為可以和邱縣的最高領導說的上話,自然的有很多人就願意結交他了,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就會很容易听到一些消息。比如說陸斌受傷住院的事情吧,他就是從縣醫院一個外科副主任那里听來的。
馮思哲本以來陳光明找自己來,事情應該是與縣委辦主任顧玉成有關,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與陳光明打交道更多的應該是此人。但未想到,他來匯報的事情竟然是陸斌挨打了。
要說這件事情可絕對的不是什麼小事,要清楚,做為一個縣委常委,竟然無顧的挨了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況且又被打到了需要住院的程度,那事情就更不小了。
想著這個消息的確很重要,馮思哲就由剛才站著選擇到了現在的座著,然後問道,「陳秘書,事情具體是怎麼回事,你說來給我听听。」
見馮思哲重視了這個消息,人也由剛才站著選擇成了現在的座著,他就變的很高興。這種態度的轉變可是一種絕對值得慶賀的事情呀,這樣想著,陳光明不由說話的聲音也高了一分,「馮書記,我了解的情況是這樣的。陸斌三人正在大福酒家喝酒,應該是慶祝王山任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事情吧,而就在此時突然由外面沖進來了七個蒙面客,這七人一出現是不由分說伸手就打,把陸斌三人重傷在地,然後揚長而去,接著沒有過多久,飯店老板就發現了這件事情,然後把陸斌三人送到了縣醫院,現在在縣醫院中範月剛縣長和魯克遠副書記己經趕去了。」
陳光明的嘴皮子還是比較利索的,很快的就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向馮思哲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嗯,那你可知道打人的凶手是什麼人嗎?」馮思哲現在想了解的是什麼人動的手,這人又是屬于哪個方面的,這樣做為的是什麼。只有把事情的前後都了解了,才能有助于他更好的處理這件事情,而從中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東西,然後采取最有效的方法。
就陳光明而言,他當然十分想幫助馮思哲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是他與醫院的那個外科主治醫生有些交情,怕是連這個情報也搞不到呢,為此,就領導所問的問題,他的回答只有搖頭不語。
想著陳光明不過是剛剛給自己當秘書,不論人脈或是各個方面的確都有些不足,馮思哲笑了,他為自己提出的這個愚蠢問題而笑了。「嗯,這個問題不應該問你的,不過你即然能知道這些且向我報告己經很不容易了,這樣吧,這件事情我找別人去打听,而你呢,如果有時間和我一起去隔壁的包間吃飯吧。」
通過陳光明的這次表現,馮思哲可以感覺到這個人是心向自己的,即然時這樣,那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接近自己。只是最終的路還是要靠自己走,他能做的也就是給對方牽牽線罷了,而最終可以走多遠,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對于領導主動邀請一同去吃飯,陳光明是有些誠惶誠恐的。他多麼希望可以融入到領導的圈子,一個真正與老板走在一起的秘書,那是除了睡覺之外,其它時間都是能和領導很好的相處,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吃飯了。
而現在就有了這樣的機會,只是陳光明並不確定馮思哲是隨口一說,還是真心請他,所以想了一下之後,他還是矜持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想我應該還有其它事情要做的,比如說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陸斌縣長被打的經過和幕後黑手。」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會讓別人去做,現在你就準備和我一起去隔壁的包間,但在這之前,請允許我先打一個電話。」馮思哲以一種讓別人無法拒絕的證氣說著。
對于去查陸斌挨打的事情,顯然陳光明並不是合適的,他也許寫個東西,分析一個事情有些主意和辦法,但是這種搞調查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想來陸斌被打了,而範月剛與魯克遠都沒有打電話向自己匯報這件事情,那就己經很能說明問題,就是這件事情他們並不想讓其它人知道,這個時候派陳光明過去顯然是不明智的,這件事情拿手的是陳虎他們才對。
馮思哲對著陳光明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拿出了大哥大拔出了一個號碼,電話一通,馮思哲就向著大哥大另一端說道,「是我,現在你們去縣醫院查一件事情,有一個叫陸斌的人被人打了,你們快速的給我查出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向我匯報。」
只是說完了這些話,馮思哲連對方要說什麼都不等,就掛上了電話。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與陳虎己經達成了某種默契,有時候馮思哲只是向對方宣布一個命令,而事情究竟要怎麼去做,和要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則完全由對方去做了,他需要做的就只是把任務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打完了電話,馮思哲沖著陳光明一笑,然後說道,「走吧,和我去見見客人們,一會你要殷勤一些,懂嗎?」
「馮書記,我明白的。」陳光明很激動很興奮的笑著,他可以感覺到這是馮思哲在給他一次融入到他們圈子的機會,而這個時候他的表現是很重要的,以後能不能真正成為領導的心月復,和他們走到一起去,並辦一些重要的事情,成為領導身邊不可缺少的人這一次陪酒的機會顯然也是極為重要的。
沒一會,當馮思哲帶著陳光明走進了小包廂之後,在屋中的呂卓等人僅僅是一愣之後,然後大家的臉上都閃現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他們都知道陳光明這個秘書己經被馮思哲初步認可了。
陳虎在正在飯店之外,他接到了電話之後,留下了王解放帶兩個刑家班的人後,就獨自一人直奔縣醫院而去,這種打听事情的活,他是很拿手的,在邱縣這個並不大的地方有他一人去做這項工作就足夠了,人多反而是累贅。而剛剛和吳士有談完話的範月剛與魯克遠,雖然是己經向醫院下了封口令,讓他們守住陸斌被打住院的消息,但他們確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早有一雙眼楮把這些都看在了眼底。
黑夜過去迎來的就是白天。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昨天的黑夜與往常的黑夜一樣普通,可實際上確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比如範月剛和魯克遠說服了吳士有,又比如馮思哲知道了這個消息,同時他還與不是範系的縣委常委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結成了友誼等等。
當然還有更為重要的,那就是陳虎經過一晚上的蹲守,一直在半夜兩天點鐘等到了進手術室沉睡醒來的陸斌與那王山的一番對話。
在陸斌的病房之內,他與同樣傷的不是很重的王山說著,「王山,你好點了嗎?」
「陸縣長,我好多了,看您似乎傷的不輕呀,還有余上遠經理,剛才听醫生說他可是傷的很重的,唉,這些人也太猖狂了,竟然敢對我們下手,等我傷好了,出去一定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然後把凶手給你抓來,好好的懲罰懲罰他。」王山一邊說著話是一邊咬著牙,看那樣子,儼然一幅非常生氣了。
「是呀,凶手是一定要給抓來的,不過我剛才在醒來時,有一個醫生告訴我,老余在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可是一直喊著一個名字,那就是五哥,對這個人你知道嗎?」陸斌想起了剛才縣醫院院長對自己說的話,他對這個余上元昏迷時還喊到的名字很是好奇,而這個人名確以正是自己沒有听過的,所以這他就問起了王山,看看他知道不知道這個人。
「什麼?余經理真的喊了五哥的名字?」一听到五哥的名字,顯然王山就警覺的多了。在公安局中雖然說他不管刑偵這一口,但他仍然是一個副局長,對于很多事情還是有耳聞的,而這個五哥的名字他可是听過不止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