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士有半夜挨打的事情,魯克遠心中也是很生氣的。在他看來,這個陸斌根本就沒有把自己和範月剛這兩個調停人,合事佬當回事,這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嘛。
「解釋,當然要解釋了,來,兩位領導看一下這個吧。」陸斌早就在動手之前想好了怎麼應付範月剛與魯克遠的事情,現在即然人家都追上門了,那有些事情也不能不一吐為快了,不然還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那以後就不好相處了。
陸斌把吳士有準備給自己的那兩個小金礦產權證向著範月剛與魯克遠的面前一放,「這兩個金礦我己經找人核實過了,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儲金量的小礦,他把這樣的東西給我,根本就是想讓我給他擦**呢,我不能干。還有那個打人的凶手,王山也核實過了,並不是那天在大福酒家向我們動手的人,想那吳士有連一個真凶都不舍得交不出,我實在不知道他是安的什麼心,他到底想干什麼,是不是真的有認錯的態度。」
陸斌是把自己的兩個想法一說出來後,人就重新的座回到了病床上,他倒是想看看,面對著這些真憑實據,範月剛與魯克遠還能說出一些什麼別的來。他要看看這一碗水端平是不是真的如說的那樣的簡單。
範月剛與魯克遠與兩人相望,然後範月剛拿起了那兩份金礦的產權證明,問向陸斌,「有關金礦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時不與吳士有對質呢?」
「我當時並不知情呀,後來一調查才知道的。還有那個吳士有交出來的凶手,也是後來王山見到本人後才打電話告訴我的。兩位領導你們說說,這哪里是在真心的道歉,這根本就是把我當傻子一個的糊弄呢,你說我要是不出這口惡氣還要怎麼做?」
「就算是你想出這口惡氣,也不能隨便打人呀,打人是犯法的,也是不能解決事情爭端的,你知道不知道。」雖然說陸斌說出的事實是有一定的道理,可在範月剛看來,這也不能成為打人的借口。
「沒錯,老陸呀,這件事情你即然知道了真像,為什麼不給我和範縣長打電話,把事實告訴我們呢?為什麼非要采取這種極端的手段呢?你們兩個人都是縣委常委的,都是邱縣的領導,你們兩人三天兩頭的都住在醫院,這成何體統,這要是有人問起來,我和範縣長又要怎麼樣的回答呢?你想過嗎?這樣做事情的影響力是多麼惡劣,你考慮過嗎?」魯克遠想著吳士有打了陸斌,現在陸斌又打了吳士有,現在兩人都住在醫院之中,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對範系的影響那是很不好的,只會削弱自己的力量,這事情到此必須要有一個結果了。
「是呀,老陸你想過沒有,你這樣把吳士有打了,以他的脾氣這件事情能善罷干休嗎?回頭他在找人打你,你說你們兩個這事什麼時候算完?」範月剛見魯克遠都開始批評陸斌了,他也是幫襯著說了兩句。
「打就打,誰怕誰呀。」陸斌這會也是死鑽了牛角尖,他不想被人看不起,這便如此的回答了一句。
「你這是使小性子呢。」見陸斌會這樣的回答,範月剛有些急了。
「是呀,老陸,事情不能這樣說,也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我看我們還是想一個解決之道吧。」魯克遠還是比較穩重的,沒有被陸斌的態度所激怒。
「解決之道,怎麼解決?」陸斌抬起頭看向了範月剛與魯克遠,「這人我都打了,就像你們所說的那樣,這吳士有的性格會這樣算了?」
「不算也要算。」範月剛腳一剁,生氣的說著。「我告訴你老陸,你要做好賠禮道歉的思想準備,一會你就和我與老魯一起去看看吳士有,到時候你就當著我們的面給人家賠禮就好,其它的事情由我們來說。」
範月剛也真是急了,自己手下的兩員大將這樣一直鬧個不休,實在是有些不像話,若是再不以強制的手段制止,怕不知道以後還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來,事情鬧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他是必須要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了,不然的話,事情是一定會月兌離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的。
範月剛己經想好了對策,也發了火,那陸斌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這個時候不是嘴硬的時候,他也只好把頭一低,「好,那吳士有能向我道歉,我也能向人家道歉,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回頭有需要,我還可以把打人的真凶並出來,哦,還有那兩個金礦的產權書也會還給他的。」
「嗯,這樣還差不多,走吧,估計老吳那頭應該人包扎室中出來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範月剛對于陸斌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很認可的,做錯了事情就要有一個基本的態度,不然事情就無法得到很好的解決。
在吳士有的病房之中,他果然從包扎室中給抬了出來,等著範月剛與魯克遠和陸斌一進來,幾位縣醫院的醫生一出門,他就一個勁的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找那陸斌算帳。
「好了,好了,老吳你也先不要發火,這事怪老陸,而本身你也有責任,誰讓你道歉的心不誠的。給兩個金礦做賠償,是不賺錢的,交個打人的凶手還不是真凶,這難免的老陸也會有其它的想法不是。」看著吳士有這樣的火大,範月剛是連忙的走上前去,按住了吳士有,同時出聲安慰他。
「是呀,老吳你先不要生氣,老陸來就是向你賠禮道歉的,同時他還說了,他會把你賠償他的兩個金礦產權重新的交回到你手中,同時你如果需要,他還會把打人的真凶交出來,我看人家誠意是十足呀,這件事情就看我與範縣長的面子上算了吧。」魯克遠也是走上前按住了吳士有的另一條胳膊,在一旁說著勸慰的話,滅對方的火氣。
「不行,不行,我今天就要湊陸斌這個龜兒子,我要讓他知道,敢找我的麻煩是什麼樣的下場。」吳士有這會正在氣頭上,又怎麼會听範月剛與魯克遠的兩人的勸言呢。
那陸斌一見吳士有當著範月剛與魯克遠的面就耍起了橫,當際他也不甘示弱,「喲,怎麼的,你還真當我怕了你了,就你現在這樣熊樣,我告訴你,我一個手就能把你打倒,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金剛之身,誰也打不過你嘛,不服你就不來試試,範縣長,魯書記都不要攔著,我們今天就單挑了,我倒要看看,現在的你是不是我的對手。」
看著倒在床上,連翻身都費勁的吳士有這會還敢和自己叫囂,陸斌就決定不慣著他了,他要看一看,現在兩人真動起手來,誰勝誰敗。
看著吳士有和陸斌兩人是一個不服一個,那範月剛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是越來越大,如果範系的人在這樣內訌下去,那只能說真有要完了。想著事情鬧到了現在也就有一個要解決的方案了,他就這大聲的病房之中一吼,「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鬧了。」
這大聲的一吼,頓時就讓吳士有和陸斌兩人閉上了嘴巴,因為這一刻兩人都可以感覺的到範月剛真的是發火了。
而範月剛在喊完了這句話後,還把露出的些憤怒的目光在這倆人身上分別的轉了一圈,「我告訴你們,有關你們兩人的事情我是受夠了,天天我都成了救火隊員了,天天縣政府不去辦公,跑到縣醫院來看病號,我是什麼,我是醫生嗎?我告訴你們,這些事情鬧到現在基本就算是完事了,從今天起,不!從現在起,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回頭老陸把打人的真凶主動的交到縣公安局去,然後事情就此打住。倘若以後我在听說你們兩個人還想拿對方怎麼樣?那對不起了,我就先把話撂這了,誰先動手,那我就會跟著被害者一起對付那動手之人,別的不敢說,在邱縣一定沒有什麼他的立足之地,你們想好了就隨意吧。」
範月剛真是和他們耗不起了,縣里剛來一個縣委書記跟著又換了一名紀委書記,此刻正是敏感時期,正是想辦法對付他們的時候,現在可好,他的精力都用來整治內部問題了,長此以往,此事風聲露了出去,難免的會讓對方找到什麼空子,那樣的話可能就是範系的損失了,那問題就大條了。所以在今天,他必須的拿出強硬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情。
範月剛的狠話向這里一扔,頓時吳士有和陸斌都沒有了脾氣。他們都清楚,如果讓範月剛聯系了對方來對付自己,那輸贏會立見。想著就算在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仕途和利益開玩笑,去做賭注,頓時兩人就有如蔫了的黃瓜一樣,都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