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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想法的馮思哲這就計上心來,向著那馬駿一笑說道,「馬秘書,這一次來省城看望領導,我還特意準備了一些禮物,明天上午從京都有人給人送來,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找領導拜訪和探望的,還希望您提前和領導說一聲,好約一個時間。」
在馮思哲說完了這些話後,馬駿就十分的吃驚,他是有些弄不明白,馮思哲這是怎麼了?難道他不知道身邊還有一個恨他到極點的袁眉眉嗎?此刻把這個事情當著她的面講出來了,難道就不怕她有什麼過多的想法。
雖然說來拜見領導給稍一些禮物,這也算是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常情了,可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也就是做做,很少人在嘴上說的。以馮思哲的智商和為人處事的謹慎他突然來這一句算是怎麼回事?
弄不明白馮思哲心理的馬駿想著不能讓袁眉眉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這為了幫著馮思哲月兌難,他就口說道,「哦,看望領導的心是好的,但我看禮物就不必了,我想這份心情領導會懂的。」
「哎,這怎麼可以,我馮思哲好歹也是一個爺們,是能夠說到做到的,你就只管放心,這件事情由我來安排好了。」對著馬駿說完了這句話,馮思哲就向著在那門旁站著的李爽道,「你明天上午去省城機場一趟,把那些我要的東西稍到我住的賓館,千萬不要忘記了。」
「不會的,請馮書記放心。」李爽點了一下頭,表示不會耽誤了此事。
要說這本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但此刻听在袁眉眉的耳中確意義完全不一樣。出身在這樣的家庭,她算是見慣了給領導送禮的下屬們,現在听著馮思哲也要玩這一套,她的嘴角就是一抿,有些樂開了懷。好你個馮思哲呀,你要給領導送禮,還是專門讓人從京都稍來,這便可見那些禮物不輕了,也罷,這一次她就打這個事情的主意,讓你給領導送的禮全部都被沒收,讓你失信于你,我看你回頭怎麼承諾諾言,最好是從這些貴重禮物之中找出你有行賄的證據,如此鬧大的話,她相信對馮思哲而言一定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因為有袁眉眉在,這頓飯接下來吃的異常的歡快與安靜。在沒有任何人前來搗亂,直到大家吃飽喝足了,馮思哲這才與馬駿握手告別,而在馮思哲離去之後,那袁眉眉也終于獲得了自由。
看著馮思哲就這樣從容離去,那于強連忙跑了過來,「眉眉,你沒事情吧。現在馮思哲要走了,你說怎麼辦吧。」
「讓他走,我己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而我打來的警察,你找來的記者在明天一樣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袁眉眉一臉的得意的笑,她甚至連明天寫有馮思哲的報紙標題都想好了,縣委書記向領導送禮,禮品皆由京都空運而至。他相信這樣的標題一定會引起很多大人物的重視,如此的話,馮思哲完矣。
馮思哲告別了馬駿之後,就座上了李爽的車子直奔向附近的省委招待所而去。房間早就由馬駿訂好了,而因為要接領導開會的原因,他就不能陪著馮思哲一起去。
在前面開車的李爽注意到了在身後似乎有一輛車子在跟著自己,他就小聲的提醒著馮思哲,「老板,我們身後有一個尾巴。」
「嗯,不用管他們,讓他們跟著就好了。」馮思哲座在後排座上假寐,有人願意跟著就讓他跟,更何況他心中也做了被跟的打算呢。
在中州省委招待所中,馮思哲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日一早,他就神采奕奕的獨自離開了省委招待所,因為他己經約好了省長公子佟慶,約好了上午談事情,而李爽則是要準備去機場接機。
上午九點多,在中州省機場,李爽如約的接到了兩位客人,以及一眾禮品。要說這禮物還真是不少,大大小小的塞滿了奧迪車子的後備箱,從那些禮物的外形來看,可以分辨出是一些名煙名酒名茶。之後李爽就接著這兩人返回到了省委招待所的房間之內。
在中州省一家名為閑客居的茶室之中,馮思哲與一位年輕人相對而座。
「佟慶,真是看不出來,這一間茶室生意也是如此的好,難道這個世界上閑人真的有那麼多嗎?大上午的都不用去工作,不用為生計奔跑,而都跑來喝茶,實在是怪哉怪哉呀。」馮思哲在雅間之中透過一層竹簾看到走廊之中是人來人往,不由有些疑惑的說著。
沒錯,座在馮思哲對面的就是現在中州省省長佟政才的公子佟慶。馮思哲昨天與馬駿見面之後,沒有套出太多有關永陽市委書記的消息,這便想著看能不能從佟慶這里套些有用的,如此兩人便相約座在這里。
「呵呵,馮少在拿我開涮嗎?你明知道這間閑客居是我的產業,這些人來也是抱著其它目的而來的,你還非要在這里揭穿我,你可有些不厚道了。」佟慶笑看著馮思哲,回答著這個問題。
經佟慶這樣一說,馮思哲也笑了,「呵呵,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思想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並非是有意的。哎,只是我就弄不明白,難道這些人以為來這里喝個茶就真的能把一些事情辦了嗎?我看他們錢是不少花,可真佛都未畢都見到吧?」
「嗨,什麼真佛,我又哪得了哪尊佛,我這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一個聊天的場地罷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里是我開的,所以奔著這里來的人不少,久而久之什麼部門的便都有了,這里就有如了一個大雜燴,想打听什麼消息在這里都能獲取一些,不過大多數是捕風捉影罷了。其實你也知道的,在我們國家哪里都不缺少地下組織部,很多位置一有空閑,這些人就開始活動開了,一個個那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們就是中州省省委書記和組織部長一般,什麼事情都被他們說的頭頭是道。而說的人多了,自然听的人也就多了,你還別說有時候還真能懵對一二個呢,哈哈。」
說到來茶館的這些人,顯然佟慶是來了興趣,也許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哦,他們還有這兩下子,看來人才都來自民間呀。」馮思哲听著佟慶的解釋,不由的呵呵笑著,而做為實實在在的政府官員,他其實是知道的,小道消息不足為據,在很多有關人事上的消息,往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更不要提像他們這樣全靠臆想了。
「哎,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他不準我打著他的旗號在中州省做生意,而我又是一個閑不住的,這便想著開了這樣的一間茶館,也算是閑來無事有個消遣的地方罷了,其實掙多少錢倒是無所謂的,你也知道我不是從政的那塊料,而做生意家里又不同意,如此只有這樣做,以聊余生了。」佟慶是一幅身不由己的樣子說著,仿佛生在省長之家是多麼大的一個過錯似的。
而事實上,佟政才將來能夠做到京都市長的位置上,佟慶做為其兒子的確是沒有給他托什麼後腿,至少他不像後世有些官二代一樣,不但不能幫老子什麼忙,反倒是去添亂。
馮思哲對于佟家以後的事情是了解的,所以他這才與佟慶走的很近,他也是因為知道與其交好沒有什麼弊端,他才選擇這樣做的。倘若明知人家後世會有大的麻煩,那哪怕他們現在身居高位,想讓馮思哲與其走近也是辦不到的。
「呵呵,我說佟慶你就行了吧,說實話,像這樣快意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的,而事實上你也的確不是從政的人,從政呀太累,平時做事都要小心翼翼,哪像你這般,如此自由,如此瀟灑呢。」馮思哲了解佟慶,這個人善心過重,狠氣不足。而做大事者,就是要有當機立斷的果斷性格才可以,不然的話,別人隨便的給你下個套,你可能就掉進去,在翻不了身了。
「得,我說馮少,你這口氣怎麼和爸一個樣,我爸不看好我,你也不看好我呀。」佟慶是邊說邊搖頭,一幅被人看不起受了委曲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他僅是在搖了搖頭後,又不得不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知道自己的,的確不是從政的料。」
「行了,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人,上天造就了人類,也給了每一個人不同的性格,而每一個人實際上都有最適合于他的工作,比如說你,也許天生就是瀟灑派呢,你是有福之人,無需向我們這樣到處奔波就可以獲得到極好的生活地位,這豈不是好事情,還有什麼可嘆氣的呢。」馮思哲見所說的話題似乎是引起了佟慶的一些惆悵之意,不由這便想著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