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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明越是說這樣的話,那顧玉成就越是掩飾不住心中的反抗與激動,明明他的確是有這樣的本事,如今被人這樣的看不起,他哪里還有要壓抑的想法呢,當即他就從酒桌之旁站了起來,沖著那陳光明說道,「我怎麼沒有殺手 ,我告訴你,孟書記的死有內幕,而是什麼樣的內幕我最清楚了。」
顧玉成不過是剛說完了這句話,那陳光明就極其機敏的跟著站起了身,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噓,顧主任,你不要喝醉了酒,就什麼話都向外說,我告訴你,有些話可是千萬不能隨便說的。男人有時候會吹牛是不無所謂的,但有些事情不知道千萬不要硬說自己知道呀。」
「什麼呀,本來這事情我就知道嘛。」顧玉成真是被陳光明這招暗手給刺激到了,他是一伸手推開了自己嘴旁的陳光明手臂,「我告訴你光明,你是不當官不知道當官的難處和這里面的道道甚至是殺機,我這些年雖然都是伺候人了,可好歹也是一個領導,這其中的彎彎繞,我可是比你清楚的多的。孟書記就是因為在邱縣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查了不應該查的事,最終被有些人看不順眼,給害死了,你知道嗎?」
「什麼?害死了?孟書記不是出車禍死的嘛,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呀,怎麼又變成被害死了?」這一刻的陳光明真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輕聲的問著。他本來接近顧玉成為的就是這件事情,他正是受了馮思哲的命令才來執行這項任務的,本以為這事不是那麼可以搞的清楚的,可是現在看來這事就要水落石頭了,想著任務完成,就可以讓他去向馮思哲復命了,接著就是領功的好機會,他不由欣喜不己。
「切,出車禍那只是表像,你想一想,好好的車子為什麼會出車禍呀。那孟書記的司機也不是一個生手,從邱縣到永陽市的路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在者,縣領導的車子都是定期要保養的,好生生的怎麼就會剎車失靈呢,這若不是人為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呢?」顧玉成仿佛一個明白人般,不斷的給著陳光明上課,那完全是一幅他什麼都懂的架式。
「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孟書記的死另有原因?」陳光明一幅即好奇又想不明白的樣子問著。
看著陳光明這會懵了,顧玉成高興了,仿佛他比別人高明多少似的點了點頭,「正解,這件事情吧,其實在邱縣之中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就算是包括我在內可能也不會超過三人。本來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的,是不會有別人知道的,所以你沒有了解也是正常的。我呢也著實的為這件事情保守了很長時間的秘密,一直也不曾向別人提及過,不過看在近來我與光明兄弟投緣的份上,我就和你說這麼多了。」
「別呀,顧主任,說話可千萬不要說一半,那樣的話,我會很難受的是不是。在說了您是官場老前輩了,很多事情你一定要提點提點我才行,不然我可是會經常性的犯錯誤的,像孟書記這件事情,你今天一定要和我說清楚,不然我怎麼長見識,以後怎麼注意呀。」听著陳光明說到這里就停止了,陳光明心中那個急呀,這一急,他就在表情上給顯露出來了。
顧玉成雖然是喝多了酒,可最基本的意識還是有的,他剛才一時為了爭氣說出了孟書記的死因那就不知道後悔成什麼樣子了,此時此刻他怎麼還會在繼續的講下去呢,當即不管是陳光明說什麼,他都做了閉緊嘴巴的準備。
陳光明看著顧玉成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又重新的座了下去,他就知道對方還是有意識存在的,心想著今天即然己經把這件事情給挑開了,如果不趁熱打鐵的話,回頭等人家回去醒了酒,怕以後這方面的事情就更不會講一分了。心想著今天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絕對的不容錯過,他這便重新的給顧玉成倒上了酒,然後也給自己倒滿了一杯,沖著顧玉成就是一干而盡。
顧玉成這個人之前說過了,他在喝酒上從不賴帳的,現在看著陳光明又喝了一杯,他是趕忙端杯補了過去。
在說完這一杯酒,那顧玉成的臉是更紅,酒氣也是更重了。
「我說顧主任,我一直把你當大哥看待,一直以為你是一條漢子一口吐沫一個釘,可是今天看來嘿嘿,你也有吹牛的時候呀。」陳光明想了一想之後,還是決定請將不如激將來的有效。
「什麼吹牛,我不是講了嘛,這件事情另有隱情。」顧玉成抹了一下嘴,咂吧咂吧的說著。
「另有隱情?這在我來看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我看完全是顧主任不知情嘛,你不過就是隨便這麼一說,找一個由頭讓我相信你就是了,哼,還真不是我小看你顧主任,我認為以你的地位,不可能在邱縣之中只有三人知道的秘密你竟然也知情,這絕對不可能的。」陳光明為了激顧玉成,是連連擺手,做出了一幅完全不相信人家的樣子來。
這樣的刺激,對于喝酒喝大了的人來說,那是很難接受的了。顧玉成看著陳光明竟然會如此的小瞧自己,說自己是吹牛,還這樣看不起的說他不可能知道這樣的關鍵性秘密,頓時那本來還有一絲的清明意識也被拋在了腦後,他為了男人的尊嚴和面子,是不故一切的站了起來。「陳光明,我告訴你,你還別激我,這件事情我還就真的知道呢。」
「得了吧,好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外人,顧主任吹吹牛也就罷了,我權少一笑話听了拉倒,好了吧。」
「什麼叫笑話,這是真事,我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孟書記來到了邱縣之後在隱忍了一段時間後,就開始做出了各種針對範系不利的事情,這些事情都被魯副書記所獲悉,于是他就用盡了各種辦法去拆孟書記的招。可是這孟書記似乎是一個實心眼,不管受了多少挫,遇到了多少困難就是死心不改,還是處處做著針對範系的事情。這樣一來就算是惹惱了孟副書記,于是他就找到了我,當時的我可是深受孟書記的看重呀,很多事情我都是十分清楚,其實我當時也看出來了,雖然說孟書記位高權重,但在邱縣這種地方,你是龍也要盤著,是虎也要臥著的,我也曾不止一次的勸慰過孟書記,讓他慢慢來,不要太激進了。就在這種情況之下,魯克遠私會了我不說,還許我可以加入到範系之中,但前提條件是我要幫助他們對付孟書記。」
說到這里的顧玉成還特意的停頓了一下,眼中似乎在回憶著一些什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在回憶某一件美好的往事一般。
「哎,那個時候我可真是一個香餑餑呀,魯克遠天天差人與我捎話,承諾要給我什麼什麼東西的。後來我也是意識不堅定,當然也是因為看出了孟書記不會在邱縣有什麼做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就與魯副書記來往了起來,一來兩去,我們就成為了不錯的朋友,然後一次那魯克遠就急急的跑來找我,說是希望我可以幫助他把孟書記的車子開出來一下,當時我也只以為他是沒車子用了,想用一個書記的車子裝裝面子,于是我就把孟書記司機支走,把車子開了出來。接著在一個僻靜無人而走的地方,我見到了魯克遠同時還有吳士有。魯克遠見到我之後就把我叫到一旁,說著一些沒有太多營養的話,後來我在無意中一回動,看到了吳士有正在孟書記的車底下,似乎在動著什麼。說實話,當時我也是警戒心太差,也沒有想太多,這樣沒過一會魯克遠就說我可以回去了。如此我就有些莫明其妙的開車重新回到了邱縣縣委。在沒過一會,孟書記就與秘書和司機一起開車離開了縣委,直奔永陽市而去,在然後我就听說孟書記出了車禍了。」
在講到這會的時候,那顧玉成是一幅很沮喪的樣子把頭一低,「我是事後才想到吳士遠在孟書記車底下的那一幕,說實話呀當時我才知道了上當,可跟著魯克遠就找到了我,許諾可以送我百得金礦廠的百分之一干股,以後每月可按時的領取。當時我是不想接受的,可一想事情己經是這樣了,不管我是不是有意的,我的確是成為了幫凶,現在如果把事情鬧大了,那我的人生也就完了。這樣的話,我只有接受了魯克遠的意見,就這樣,孟書記的事情變的有些不明不白的了。」終于顧玉成算是把事情的前後都講了一遍。
在講完了這些之後,顧玉成整個人都好似輕松了幾分。「哎呀,我說光明,你說說,我以這個為殺手 ,如果讓吳士有為我做什麼事情,你說他是做還是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