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算起來小哲要喊你阿姨的,你找他能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說給我們听听呢?」趙麗珠扶著何老的人也不甘示弱的向著李秋娟喊著。雖然說論級別她不過是一個處級官員而己,是遠比不上李秋娟的,可家事哪里還分什麼官階呢?在說,以趙麗珠的個性,她又如何的能讓別人對自己的小外甥不利,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李秋娟是一張嘴說不過兩張嘴,看著趙家人這就是非要參與進來,她也是一點辦法沒有。「好吧,把馮思哲叫出來,我有些事情要當面問一個清楚。」
「李阿姨來了,您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李秋娟這話不過是剛剛說完,馮思哲就從自己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他听到了李秋娟的叫喊之聲,這就連忙的開始穿衣服,他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只是穿了睡衣睡褲,這一身實在是無法與客人見面,這樣才耽誤了一點點的時間。
「嗯,你還知道出來呀,那好,即然你出來了,我就問你,你……」李秋娟是剛想問馮思哲有關他與賀莎莎的事情。在四合院之外就傳來了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接著兩個花容月貌的女孩就走進了院子之中。
趙家四合院門口那也是有警衛的,而即然這些人能無視警衛從容而入,足以說明一點,那便是她們是這里的常客了。
「呀,你們都在呢?嗯,這兩個女人是誰呀?」首先發話的就是其中一個女孩任盈盈,她以前並未見過李秋娟與趙麗珠,如今一見這兩個女人不認識自然不足為奇了。
「哦,她們呀,一個是咱哥的小姨,呵呵,小姨好。一個是賀莎莎的母親。」對這兩人都比較熟悉的另一個女孩苗紫涵充當起介紹人的位置給任盈盈一一引見,不過可以看出來的是她對趙麗珠熱情很多,對李秋娟則是有些冷淡之意了。
李秋娟剛想提及馮思哲私生活不檢點的事情,沒想到這就殺出來了兩個女孩,當即她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馮思哲就問,「你說,這兩個女孩是不是來找你的,你要怎麼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他們經常來這里找我的呀,這有什麼問題嗎李阿姨?」馮思哲突然有些不解了,不過就是兩個女孩來找自己玩而己,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更不觸犯什麼法律,為什麼李秋娟會這樣的激動呢。
听著馮思哲無所謂的解答,那李秋娟就更生氣了。看來這個馮思哲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事情當回事,難道在他看來,接觸除了莎莎之外的其它女孩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嗎?怪不得,會惹得莎莎生氣呢。
「好,你年輕你听不懂,那我就問一下何老,您老可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見與年輕人有些解釋不清,李秋娟這便把話音一轉,對向了何家玉,她不相信這老太太還能听不懂自己話中的意思。
何老當然清楚李秋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只是她也有不明白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外孫子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呀,為什麼他賀家人先是出手傷了哲兒,接著又是李秋娟一副秋後算帳之態來找哲兒的麻煩,若是說賀家以為自己勢大力大,想在趙家人面前耍威風那就大錯特錯了。趙家人可不是人家生氣時的出氣筒,還是那句話,莫不要說現在賀老不在了,就是他老人家還在,賀家人也不能這樣的欺負趙家人的。
「嗯?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只是我不解的是你們賀家人到底想干什麼。賀老不過是剛剛離世,你們就三番兩次的來找哲兒麻煩,先是你的兒子動手傷了哲兒,這我們還沒有找你們算帳呢,你倒好,又殺過門來興師問罪了?怎麼?難道說你們以為我們趙家好欺負嗎?我告訴你李秋娟,就算是想欺負我們趙家也輪不到你,你還是把你婆婆于老請來吧,我們才是一個檔次可以對話的人,你太小了,太女敕了,不配!」一怒之下,何家玉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給李秋娟,直言她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對何老語言上的諷刺,李秋娟雖然听了一個清楚,可是她確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家族與大家族之間講的就是一個資歷的問題,現在而言,自己與人家相比的確就是一晚輩,自己的檔次還就真的不夠,她當然不能就這一點說什麼了。這不能說這個,其它的可以說吧,剛才何老不是講自己的兒子傷了馮思哲嗎?這應該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了吧。如果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呢,這明顯就是趙家血口噴人呀,自己正好的抓著這個禮來駁擊對方,他倒想看看,對方會怎麼樣的解釋。
「何老,您剛才說什麼,我並沒有听清楚,您說我的兒子賀偉動手傷了你外孫子馮思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我怎麼沒有听說過這件事情呢?我告訴您,盡管你的資歷很老,是我的長輩,但有些話也不能亂說的。」李秋娟就像是抓到了對方什麼把柄一般,很是有底氣的說著這些話。
「什麼?你竟然敢懷疑我的話,我這麼大歲數會騙你嗎?你兒子沒做這件事情我敢亂說嗎?再說了,那天你兒子動手時,我有諸多的人證,用不用我把他們全叫過來,讓你听听事情是怎麼樣的?」听著李秋娟竟然懷疑自己在說謊話,何老那真的是有些生氣了。對有些人,他們把承諾看的比天還大,比命還重要,如今就這樣被別人懷疑了,那心中沒有氣才是不可能的呢。
「是呀,外婆是不會騙人的,你要不信請看這個,我這里還有當初你兒子打了思哲哥哥的相片呢。」任盈盈一步上前,拿出了那一直放在包中的馮思哲被傷之後所照的相片。
「沒錯,我這里也有京都軍區總院所拍的片子和診斷,這些在醫院之中都還有備份的,我想與賀家在軍界的關系,把這些東西弄出來應該不難,分辨真假應該更容易一些吧。」苗紫涵也是當仁不讓,上前一步就把另一份證據擺在了李秋娟的面前。
看著那張馮思哲臉上帶血的相片,看著那診斷記錄,李秋娟這一會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些東西應該都是真的,以這些人的身份,他們是不會用造假的方式來欺騙自己的,這不符合他們的身份呀。如此說,那這件事情就是真的了,難道說自己的兒子真的瞞著自己,傷了馮思哲嗎?如果是這樣,那也怪不得人家會與自己的女兒談分手的事情了。想來也是,有這樣一個愛動手打人的大舅哥,一般的男人誰又受得了呢。
自感自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李秋娟這會也只好把頭一低,向著何家玉道,「何老,實在不好意思,我有些莽撞了,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清楚的,您放心,我這就回去教訓我那個不肖兒,並會親自把他送來由你發落。」
「教訓不教訓那你就是你們的家事了,我不管。你呢也不用把他送我這里來了,我見著他就煩,好了,我累了,麗珠待我送客。哲兒和苗家丫頭,任家丫頭,你們來我的臥室,我要听你們給我講故事,呵呵。」何老一擺手,一幅不想搭理李秋娟的樣子,然後又出聲叫了其它人陪自己進去。那苗家丫頭,任家丫頭叫的多麼的親,無疑就是故意給李秋娟听的,意思很簡單,我家外孫子沒有了你女兒賀莎莎,還會有更多的女孩喜歡的,我們可以隨便挑。
只是此時李秋娟己經無暇的去故及那麼多了,此刻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問問自己那個惹事的兒子,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動手打馮思哲,這不是硬生生的把賀趙兩家的關系向死路上推嘛。
李秋娟是一臉怒氣的回到了家中,正趕上賀偉和賀傳燁都在家中,看到兒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了,當即也不管二叔在的事了,伸手就打了賀偉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是極其的響亮,當即就把賀偉給打愣在了那里。「媽……你干什麼打我?」
「我干什麼打你?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清楚嗎?告訴你,今天我不光要打你了,我還要你跟我去趙家向馮思哲賠禮道歉呢,你看看你把人家傷的,我告訴你,己經造成了輕傷害,人家就算是現在告你,你都得挺著。」李秋娟見兒子似乎還有一些不服氣,那火可以說是更大了。
「好了,秋娟,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要動手打小偉嘛。」于老座在那里實在是有些干不下去了,被打的人畢竟是她的孫子,她當然會有些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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