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听馮思哲又提起了上一次在長城俱樂部門口的事情,文如杰就有些無語。上一次馮思哲動手打了盧家少爺盧興民,嚇的他與文如劍是動都不敢動,後來想起,實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也是他最不願意提的事情。如今又被人提及,他又有如何的顏面呢。
「好了,馮思哲是吧,你上次動手打人本就不對,若不是你佔理在先,在加上高層有很多人替你講話,你以為你會什麼事情沒有嗎?而今天,我兄弟兩人不過是看你與賀小姐在路邊行走,怕你們太累,便將車停下,欲載你們一乘,這本是好意,倘若這也會讓你動手,那你可是一點道理也不佔,那信不信,回頭法律真的會給你好看呢?」在後排座著一直看著馮思哲的文如豪見弟弟突然間對方說的啞口無言,這便出言相助,語氣直指向了馮思哲。
對文如豪這個人,馮思哲怎麼會忘記呢。用句比形容詞來說,就是把他化成了灰,他都記得。上一世就是這個人挑頭,把趙家壓制的是無喘息之氣的,現在兩人終于又見面了。
相較而言,文如豪雖然是文如杰的哥哥,可兩人的性格確有很大的不同。哥哥是沉穩老練,做事有章有法,一直在體制之內,仕途也是旺盛的很,他可是遠比那廢物弟弟強很多了,對這個人,馮思哲也不能不小心的應對。
「呵呵,這位怕就是文市長吧。」馮思哲臉上一笑,看了一眼文如豪。
「咦,你認識我?」听到馮思哲直稱了自己的官職,文如豪多少有些驚訝。
「嗯,我怎麼會不認識你,說起來你算是現在共和國內最年輕的市長吧,這樣的風雲人物我又如何敢不去認識呢。」馮思哲還是那幅微笑之態。要說這個文如豪也的確有些手斷,剛剛三十出頭而己,就己經是一市之長了,官至正廳。要說這與其他出身關,當然也有他的謀略不可分開。還有就是他己經娶了正如日中天的盧家長孫子盧秀秀為妻,這也是他成功的一大助力。
盧秀秀,盧家的長孫女,在盧家有著很強的地位。只是讓人遺憾的是此女長像真的讓人不敢恭維,盡管她的位置特殊,出身名門,但京都之內去追求他的公子哥確是少之又少,後來無意之中被文如豪遇到,接著他就展開了攻勢。相貌本身也算英俊的他在加上一些小手段,自然未用多長時間就把此女追到手,接著文家就與盧家聯姻,從此兩家的勢力更加龐大了。
這些馮思哲上一世早就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回,可是說記憶是非常深刻的,有的時候他都不得不佩服文如豪,為了事業犧牲了家庭,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陰險了,一個人連自己都可以出賣,可想而知,他對別人又會是什麼樣的態度了。
「哦,看不出馮書記還是有些見識的。那你即然知道這些,為什麼剛才還口出狂言呢。在者說,你現在不過是兩人,你剛才那些話是不是有些夸大之意呢?」見馮思哲果然是听過自己,文如豪雖然面露驚色,但很快就給掩蓋了過去,換來的是他那種勢氣壓人之感。
而就在文如豪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們的身後又駛來了一輛外國名車,車子在這敞逢跑車之後,停下,接著車中就走出了四個大漢,個個膀大腰圓,魁梧有加,一看就是練家子。
四人一出現,那文如杰就立馬來了底氣,「哈哈哈哈,馮思哲呀馮思哲呀,我知道你的身手也不錯,只是你自認能敵的過他們四人嗎?哼,我看你還是馬上的給我服軟,給我賠禮道歉,也許我心情一好,會放你一碼也說不定呢。哦,當然了,你也可以把身邊的這個莎莎小姐獻給我,呵呵,就我觀察,她應該還是一個原裝貨吧,呵呵,我喜歡這樣的女人,哈哈哈哈。」
文如杰有哥哥壓陣,又有四名大漢在旁,可以說不管是底氣還是氣勢都佔足了,自然的不會在把馮思哲放在眼中了。而賀莎莎在他眼中現在就是一個玩物而己,賀老己經走了,賀家人就沒有那麼可怕了。他不相信憑著這一點,賀家會與文家拼命不成嘛?再說他要是真把賀莎莎怎麼樣了,就算是為了保存臉面,賀家人也不敢生張的,如此他就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而加上賀莎莎是由馮思哲奉上的,如此賀家人有氣也應該是向趙家人身上發,關他何事呢。
可以說,文如杰的算盤打的很好,把一切問題都考慮進去了,此刻的他就這樣看著馮思哲,等著他做決斷。
文如杰這樣一說,那馮思哲的眼中就露出了一絲鋒利之光,他真的沒有想到朗朗陽光之下,有人竟然敢說這樣的話。「怎麼?文市長難道听了這些話後不感覺到臉紅嗎?」
「呵呵,我臉紅什麼,你們在我眼中不過都是小朋友罷了,你們之間逗悶子,玩樂子與我何事。」文如豪倒是一個大無賴,張口就把自己給撇的清清楚楚,好似他就是一個路人甲般的態度。
听著連文如豪也這樣說,那文如杰就更有底氣了,「怎麼樣,馮思哲,你是打算挨打一頓,向我跪地求饒呢,還是把你身邊的美女獻給我,保你無憂呢,你可想好了?」
看著文如杰這咄咄逼人的架式,馮思哲就把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賀莎莎。
賀莎莎倒是沒有想到出來一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耳听得文如杰如此的不要臉,她自是氣憤難當,不過她更知道,氣憤也是白氣憤,是一點作用也不起的,對這種偽君子,難不成你還想著與他講什麼道理呢。
心想著自己今天這一劫也許真的逃不過去了,現在又看向了馮思哲看她的目光,她就更有些失望。她想這一定是馮思哲打算獻出自己了,罷了,與其成為別人獻禮的禮物,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也許這樣,馮思哲還會念自己一個好吧。
如此想著,那賀莎莎就主動的向前一步,站在了馮思哲的前面向著文如杰說道,「好了,我跟你走就是,你也不要在難為其它人了。」
賀莎莎突然的做出了這種舉動,著實在是讓馮思哲嚇了一大跳。本來他看向她,是想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是不是真的害怕了,可沒有想到她竟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難道自己在人家心中就真的如此不堪,就真的會為了保全自己,而犧牲別人嗎?這怎麼可能。
可另一方面,他的心中又有些感動,賀莎莎不會不明白文如杰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而明知道向前走,很可能是萬丈深淵,此生清白不在,但她還是毅然的做出了這個決定,這就證明對方心中還是有自己的,甚至于地位還很重,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犧牲清白相救了。而就是沖著這一點,他更不能讓她受到丁點的傷害,不然的話,事情真的成了,也許賀莎莎的命運還會向上世一樣,在想不開的情況之下去選擇其它的方式追隨賀老了,如果是這樣,將會成為他重生以來的最大遺憾和悔事,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在度發生了。
當即,馮思哲是大步一邁,又竄到了賀莎莎的前面,雙手一張,將她護住。「哼,文如杰,虧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如此欺負一個女孩算什麼本事。要說了,她是我的女朋友,不日將會成為我的新娘,我的東西又豈會讓他人染指呢?」
鏗將有力的話一出,就讓那本以為己經得手,正想仰天大笑的文如杰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就連地正欲的大笑之聲也被憋住,不敢在笑了。
而被馮思哲護在身後的賀莎莎此刻心中確是無比的激動,這是除了她爺爺之外,第二個可以給她一種安全感的男人,突然間她感覺到爺爺並沒有死,一直在她的身邊,且還把那股保護她的精神傾注到了馮思哲的身上。尤其是听到他說自己是人家的女朋友,不日就會成為他的新娘時,更有一種無以言比的幸福感充斥著她的全身,讓她渾身是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好你個馮思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真的以為你是誰,你真的有多麼能打嘛?我告訴你,只需我一聲令下,我保證你就會體無完膚的,你信是不信。」眼看著自己就要得手了,可馮思哲確又殺出來攪自己的好事,當即文如杰也火大了。
「我說過,她是我的女人,你想把她怎麼樣就要先過我這一關,當然了,你若是自認能力強了,可以為所欲為,不妨就一試,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誰會體無完膚,誰又會安然無恙。」馮思哲才不會怕文如杰呢,這個自己曾經的中青班同學的能力有多少,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唯一讓他有有余悸的人是那座在那不動的文如豪,這個人的心機很深,才是一個不可不防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