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萬剛還神情猶豫的時候,那程經理以經一路小跑過來把錄下剛才大廳中發生的一幕的那牌錄像帶送了過來,「馮先生,這就是您要的那牌帶子。」
「很好。」馮思哲伸手接過,然後遞給了趙萬剛,「小舅,麻煩你拿著這牌帶子出去,給相關的領導人看看這里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我就在這里等著,等著上面的回答。」馮思哲一臉微笑,更是一臉自信的向著小舅說著。
趙萬剛疑惑的接過了外甥遞來的錄像帶,一臉的不解。外甥以為自己是誰呀,他是可以安排省部級甚至更高級別官員身邊的警衛不假,但那只是工作需要,並不是想什麼見就可以見到的,縱然就是父親趙明遠也是同樣,他如果拿著這盒錄像帶去找每一個首長,那顯然也是不合適的,要知道首長每天都是日理萬機,哪里有時間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呢,自己這個外甥是怎麼想的呀?
「好了,小舅你只管去就是了,會有人聯系你的。」馮思哲看出了趙萬剛臉的上疑惑,這就笑著給他自信。
趙萬剛出于一種馮外甥的信任,在者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這便只好轉身出去,然為了安全起見,就是他出去的時候也沒有還給孫大隊長那把警用的七七手槍,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走的安心。
知道了馮思哲身份的朱自通顯然自信了許多,他相信即然人家也是高干子弟,那斷然不會向自己真的開槍的,若真是那樣,便是誰也救不了他了。在趙萬剛走之後,他也沒有在像剛才一般的趴在地上,而是找了一張椅子上座下,悠閑的看著馮思哲,等待著一會警察沖進來把這個人帶走。
馮思哲看著小舅的身影走出了大廳,之後他也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實際上他確是去打電話了,他需要準備一下,是時候利用他以前經營的那些關系了,是要看看這些關系是不是有威力了。
警衛處長趙萬剛出了沃爾沃大廳之後,就對著所帶來的一些特級警衛們下了命令,那就是在沒有他下命令之前,不允許任何一名警察沖進大廳之中,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保全外甥的方法了。因為一旦警察真的沖了進去,那會不會對外甥進行人身攻擊,實在是不敢想的事情。好在郭雲龍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看出來這其實是趙朱兩家的斗爭,這己經不是面對歹徒的突發行動了,他現在應該做的,只是控制住局面,然後等著上面下了最終的命令之後他去執行也就是了。
二十分鐘之後,由遠處駛來了一輛奧迪,車子開到了守門在沃爾沃4S店門口的警察之中,走出了一個年輕人。郭雲龍一看到這件年輕人,眼楮就瞪了瞪,「小志,你來這里干什麼?」
「爸,果然是你在這里值班呀,呵呵,我是來幫你解決麻煩的。」走下車的人正是郭雲龍的長子郭志,他此行來的確是受了馮思哲電話所托過來當一個合事佬的。
「什麼?你行嗎?」郭雲龍有些不相信的看向兒子,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果兒子可以完成這件事情也是很不錯的,至少他這樣就可以在朱家和趙家面前都得了一個面子,這可是很討賞的,而最為重要的是可以證明自己兒子能力,如此做老子的他臉上豈不是也很有光嗎?
「嘿嘿,行不行,總要試試才可以呀。好了,我不和你講了,我先進去看看了。」郭志向著老爸做了一個鬼臉,之後就向著那沃爾沃展廳而去。因為他是郭雲龍的兒子,並不是警察,那些守候在這里的八處警衛人員也沒有阻攔著他,這也是大家看出來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與此同時,在郭志走向展廳的時候,趙萬剛也拿著剛剛錄制出來的其它幾盤錄像帶分別的交給了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段雲鵬,苗紫涵,任盈盈,丁強等人。這些人都是剛才主動打電話聯系他的,他們說是受了馮思哲的委托前來拿錄影帶的,雖然趙萬剛並不知道這些人拿這些東西干什麼用,但即然是外甥的主意,他還是照做了。
段雲鵬拿了這盒錄像帶之後自然是把把拿給了父親看,做為就要升任了京都市長的段江河而言,他就要完成由副部到正部的提升,這可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候。值此之時,京都出現了治安事件這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本來他是想讓爺爺給打一個招呼的,但段東巨知道是朱田江家的事情後就什麼也沒有說。沒錯,想當初他們兩人一個是國家政協主席,一位是副主席,曾鬧過不愉快,這個電話他不好打。在者段老一般也不會為這種事情說情的。除非是他段家的子孫,沒辦法,段雲鵬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苗紫涵拿了這盒錄像帶之後是直接的回到了家中,找了自己的爺爺,死纏爛打的讓他看。一直到苗老看完了之後,口稱胡鬧兩句後向著書房之中走去,苗紫涵這才笑了出來,她太了解自己的爺爺,這一會他一定是進書房打電話去了。別看爺爺的歲數己經不小了,可實際上他的正義之心確絲毫未減,他也一定是被錄像帶中朱自通的那番行動給激怒出底火來了。
任盈盈也很夸張,她開著單位剛給他配發的車子就來到了中南海父親辦公之地,好在父親任天放的助手早就在門外等候著她,不然非要把她當成不法份子給抓起來不可。在父親的辦公室中,任盈盈急嚷嚷的拉著他座在一起看了這盒錄像帶,然後任天放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要說面像最好的就是丁強了,他是不慌不忙的來到父親丁得仁的辦公室,向著沙發上一座直稱道,外資銀行籌備局要解散了。直說的丁得仁有些莫明其妙,而直到對方一個勁的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丁強才拿出了這盒錄像帶,然後對著父親說,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們看著辦吧。
馮思哲的朋友們皆在外面驚呼著,而他本人則在沃爾沃4S店大廳之中借著郭志來調和的時機與對方虛與委蛇。之所以他叫來了郭志講和,為的就是吸引這朱自通的注意力,不讓他一個勁的給他爺爺給電話,施加壓力。
可憐那朱自通根本就不知道馮思哲計劃,還在那里和郭志討價還價呢。
郭志做為從小就從公安部大院中長大的孩子,他和朱自通以前是認識的,這也是為什麼馮思哲讓他來做合事佬的主要原因了。
郭志與那朱自通小聲的說著話,「朱少,這位馮少是我的好朋友,你看能不能看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如果鬧大我想對大家都不好吧,你說是嗎?」
「郭少,看在你我從小一起玩的緣故上我可以給你一個面子,但必須讓馮思哲給我賠禮道歉,還有我要讓他在京西大酒店最好的包廂之內擺上一大桌,把京都之中有名的公子小姐都請來,讓他當面向我敬酒賠罪,不然的話這事絕對的不算完,你也知道這件事情我爺爺己經知曉,而他又是支持我的,我可是不怕把事情鬧大。」朱自通一幅勝倦在握的樣子對著郭志說著。郭志的父親現在可是公安部的副部長,雖然說只是一個副部級,但人家的實權在那里,他還不得與這樣的人發生什麼不快,這樣他才退後了一步,裝做給對方面子的樣子,可實際上他這樣說確己經是不給對方面子了。
「朱少,這樣怕馮少不會同意的,你看能不能就我們幾人,然後在京西大酒店之中給你擺酒認錯呢,呵呵,你也知道,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有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會更好一些,正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郭志一听朱自通口氣還不小,還要當著所有京都公子小姐的面讓馮思哲給他認錯,這怎麼可能嘛。
朱自通看了一眼郭志,「郭少,你和這個馮思哲的關系就真的那麼好嘛?」
「沒錯,我們的關系的確很好,呵呵,要不然我也不會來管這檔了事了,你說對不對?」郭志直言自己與馮思哲的關系不錯,他也很希望自己這樣講可以讓朱自通退讓一步。
「嗯,那好吧,我就賣你郭少一個面子,這樣吧,只需請來五六名京都有名的公子小姐做證就可以了,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最大的底限了,你不要在想著我可以退後一步。」朱自通說完了最後的要求之後就把頭一扭,一幅不想在說什麼的樣子。
郭志無奈,只好轉身來到馮思哲的身邊,把人家的這個要求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