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權都不能吸引著馮思哲,那這所開的條件又怎麼能夠讓馮思哲答應呢。就在許亮和田雄大光都在等著給回信的時候,馮思哲終于面朝他們兩人開口了。「許先生,我非常的不理解你為什麼這樣做,就我所知,宏日地產公司是一家日系控股的公司吧,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實際上是把自己國家的土地以低廉的價格出售給日本人嗎?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損失的是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嗎?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實際上就是一種賣國的行為嗎?」
面對著許亮,馮思哲是一再的發問,他實在搞不清楚,這樣的人配做一名國人嗎?這樣的人配是龍的傳人,龍的子孫嗎?
「你……」面對著馮思哲的質問,許亮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了。有多長時間了,沒有人這樣說自己,問自己了,就連自己的父親那也是什麼事情都慣著自己,縱然有些事情他做錯了,父親對他的批評也是點到為止,因為他己經長大了,是有自尊的,可現在馮思哲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倒是他身邊站著的田雄大光,一听馮思哲不但不答應條件,還在質問著自己的合伙人,他當即就不高興了,「馮市長,請注意你的言詞,正所謂在商言商,我請你不要向我們講什麼大道理,我們……」
「錯,我不是在和你講大道理,我是在許先生講大道理,對你我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說,若不是看你在曾經投資于開發區的份上,我都不會讓你進我的辦公室,因為我怕髒了我的屋子。」對田雄大光,馮思哲是滿心的怒氣,這倒也不是說他有多強的仇日情結,實在是像田雄大光這樣的人根本就值得人去尊重他。他利用自己手中的那點錢,腐蝕著國家的干部,擾亂著國家的法律和經商秩序,他不像其它的外國商人那樣靠著眼光和魄力以及努力掙錢,相反確是靠著他是外國商人的身份,在共和國的領土之人肆意的做著一些違反亂紀的事情,這樣的商人根本就不受馮思哲的歡迎,同樣也不受任何人任何國家的歡迎,況且在他的心中從沒有真正的瞧的起過國人,那對他何必要客氣什麼呢。
田雄大光被馮思哲這樣一打斷,又被對方說了這樣一番話,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馮思哲他就腳步向前一步,似乎要對著馮思哲做一些什麼。
就在田雄大光上前一步的時候,座在沙發上的楊克強也站了起來,「怎麼,你想來武的嗎?好呀,你可以試一試,只要你敢在伸一只手,我保證你不會完好的走出開發區大院,不信你就試一試,馮市長是官員,他不能把你怎麼樣,但做為商人的我確敢把你怎麼樣,你信是不信?」
剛才馮思哲那句他是我的朋友,就己經讓楊克強很感動了。先不說別的吧,光是這朋友一詞就讓他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感。想在京都,他認識的王公貴族少爺小姐們也不少,但是有幾人真的把他當成朋友看待呢?雖然很多人見了他也是一臉的笑模樣,但楊克強確知道,人家其實從心底里還是認為自己是奴才的,他們之所以會笑臉對自己,這不過是看在了段雲鵬的面子上罷了,他們不像馮思哲,那是真心的把自己當成有一個人尊嚴的人來看待的,這一點他也可以感覺的到。
現在,有人要當著他的面想對付馮思哲,那楊克強豈會袖手旁觀呢,再說了,如果他眼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先不說他的心理是不是過意的去,單說段少回頭知道了也饒不了他的,所以他是不惜得罪田雄大光這個日本商人也要站出來維護馮思哲的尊嚴和權力。
楊克強這一站出來,那高大的身材向著田雄大光面前一站,優劣立顯,引的田雄大光僅不住是向後退了一步,「你……你是誰,你想干什麼?我可告訴你,如果你得罪了我,你在海北市可是很難吃的開的,你可以想好了。」
「哈哈,怎麼,難道這里的日本的國土嗎?你還在這里威脅起我來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你能讓你在海北市無立足之地呢,我告訴你,本人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叫楊克強,如果你有什麼意見沖著我來好了,當然我是什麼身份的人你也可以去京都打听,記得去京都,不然的話我怕你打听不到本人的真實身份。」在田雄大光面前,楊克強終于可以硬氣一回了,硬氣的告訴他自己叫什麼,硬氣的告訴他自己並不怕他。
被楊克強這樣一追問,田雄大光心中有些無底了。看著對方的氣勢,一種感覺告訴他,敢和自己這樣說話,對方必定不是什麼無名小輩,罷了,等他先去了解一下這個人,了解了他的身份看惹不惹的起在說吧。
田雄大光在楊克強的氣勢之下後退了回去。這看在許亮眼中讓他僅不住嘆了一口氣,連田雄大光出面都無法解決問題,看來今天是注定要無功而返了。罷了,即然如此他就先回去了,好在來日方長,他就不信攻不破馮思哲這個堡壘。
「呵呵,誤會,誤會了,我想大家一定是誤會了。這樣,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馮市長還位這位楊先生,我們就先告辭了。」許亮是拱了拱手,拉著田雄大光就走出了馮思哲的辦公室。
這兩個礙眼的東西走了,楊克強就來到了馮思哲的面前小聲的說著,「馮少,我看他們不會輕易的善罷干休,還有那個許亮,他似乎在海北市有些背景,您以後處事可是要小心一些呀。」
連楊克強都看出來的事情馮思哲如何會看不出來呢。「嗯,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不過那個田雄大光可不是一個君子,上回被我打了,這一次被你罵了,我估計他一定會懷恨在心的,你以後出門可要小心了。」
「哈哈,這一點馮少請放心就是。我雖然身手比不了馮少,但對付幾個小毛賊還是綽綽有余的,在者說我這次從京都來也帶來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有他們在,這個日本商人不能把怎麼樣的。」楊克強在京都那是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又豈會因為得罪了一個日本商人而怕什麼呢。
听楊克強說他的安全沒有問題,馮思哲也就點了點頭,「那就好,來,我們接著說說長城汽車制造廠的事情吧。」
許亮和田雄大光去了開發區,但無功而返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市政府,市長劉文華在得知了這一個消息之後就座在辦公椅上一臉的悶悶不樂起來。這一次等于又讓馮思哲給抓到了一個尾巴,明明己經在市委常委會上說好了,有關開發區之間的土地糾紛問題由市政府負責,並且就這件事情馮思哲還特意的從開發區帳上轉來了一筆錢,用于這項開支的,但他反倒又讓許亮去了開發區要土地,這理又不在自己這里,如此算來,加上上一次截留錢的事情就等于差了馮思哲兩件事情了。
市政府辦公廳秘書長狄全走進了辦公室,向著劉文華桌子上遞了一杯新茶說道,「市長,地沒要來也是好事呀,您不要不高興啊!」
「什麼?地沒有要過來還是好事情,這是為什麼?」劉文華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問著狄全。
「市長,您想呀,馮市長不給許亮和田雄大光地,那就等于是得罪了許亮和父親和田雄大光大光身後的省日僑商務理事會,您想想,在海北市這兩個人是那麼好得罪的嗎?前者是地頭蛇,後者是過江龍,如果這兩個人記恨上了他,那那人還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嗎?」狄全把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就告訴了劉文華。
本來劉文華正為自己走了一步臭棋而懊悔,但是現在一听狄全這樣說,止不住就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還真有道理。」
看著劉文華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狄全就笑著說道,「放心吧,市長,這兩個勢力都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事情一定還有後手,您只需看熱鬧便是了。」
歲月腳步前行著,一九九八的春節如約而至。
這個春節馮思哲並未回到京都去,海天開發區這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馮思哲都抽不開身。而隨著開發區的日益興起,不光是白志飛的飛達包裝公司和鵬飛長城汽車制造廠走進了開發區建了廠立了項,一些段雲鵬介紹的其它地區商人也走進了開發區之中,在他們中有搞木材的,搞運輸的,搞電器的,搞通訊的,搞建材的,各各部門是應有盡有,引的開發區是越來越熱鬧,越來越繁榮了,甚至于以前一些因亞洲金融風暴而離開的商人們也走了回來,他們看著現在開發區的繁華樣子,也想著在回來重新的大干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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