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越是生氣,許亮就越是高興,因為他知道只要對方有氣,那這合作的事情就能成,相反的,如果對方現在不生氣了,那他想說動對方就會變的有些困難了。
「呵呵,賈老板,你先不要著急,先听我把話說完嘛,如果我說完了應該說的話,你還是要我走,那我絕對不會多留一分鐘的,你看怎麼樣?」許亮以詢問的口氣看向賈文說著,他相信以兩人的關系,還有賈文那要面子的習慣,他是一定會留自己把等方面說完的。
果然,因為個人習慣,賈文沒有馬上就轟走許亮,而是不再言語。
這樣就給了許亮說話的機會,于是他就開口說道,「賈老板,我知道上一次事件你和你的哥哥都受了連累,以致于現在馮思哲是把你們兄弟給恨透了,而隨著海北市委新格局的產生,現在的馮思哲勢力是很大的,那他勢力這麼大,誰又會頂風而上,幫助你哥哥說情呢,如果沒人替你哥哥說情,那是不是就是說你哥哥無法復職了,你的哥哥無法復職,你夜總會的生意也就不會好起來了,畢竟誰會在一個己經失勢的人面前再去消費,再給他面子去花錢呢?所以說,想解決你夜總會的總題首先就要解決你哥哥的問題,而要想解決你哥哥的問題,那就需要先解決馮思哲的問題,是不是呀?」
被許亮的話有些繞懵了的許亮用著有些不解的語調問著,「你到底想說什麼?」
「嘿嘿,我只想說一句話,那就是只要馮思哲還在海北市,你賈家兄弟就很難翻身,所以想擺月兌現境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解決掉他,讓他不在成為你們兄弟成功路上的攔路石,這下子你應該是明白了吧。」許亮說著話,是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什麼?」一听許亮說要殺了馮思哲,那賈文整個人是驚的站了起來。要說他也曾做過不少違法的事情,甚至還有把人傷成殘疾的歷史,但是去殺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市委常委,國家干部,這種事情他可是都沒有想過的。
賈文驚住了,許亮確又笑了。「唉,唉,我說賈老板,虧你還是在道上混過的,不要那樣的沒有出息好不好,就我所知,你以前也有過一些不良記錄吧,不過就是讓你殺一個人,你何必這樣的害怕呢?在者說了,這一次你並不是執行人,最多也就是打打邊球,配合一下而己,而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不旦你的哥哥可以在他死後官復原職,就是你的夜總會生意也會重新的好起來,更有,你會得到一百萬的現金呀。」
許亮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就從身後拿出了一個保險箱,把箱子一打開,里面放了是整整三十萬的現金。「看好了呀,按道上的規矩,我是先拿了三成的訂金,只要事情一成,那余下的七十萬馬上給你送來,而且我本人也會離開這里,去日本,從此我們是老死不相往來,這樣的話,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呀。」
一部分的現金在加了許亮的承諾還有美好的未來憧景,這讓賈文面前出現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這讓剛才還氣哼哼的賈文臉上露出了一絲渴望的表情。
他當然清楚,哥哥不復職,他的夜總會生意就好不起來的事實了。但去殺馮思哲,這還是讓他多少的有一些的顧慮。「許少,你打算怎麼做,又需要我做一些什麼呢?」懷著一絲的僥幸心理,賈文對這件事情產生了興趣。
「哈哈,賈老板,你不要管我怎麼去做,總之你只要做一件事情就是了,只要你按我說的辦,其實的就交給我了。」許亮說著對沖著賈文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陣子。
听到許亮的主意,賈文慢慢的點了點頭,要說人家要自己做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若是換成平常,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己,再者這件事情的目標也不是馮思哲,他還有何可怕呢。看著眼前的現金,在想著哥哥弄不好會借此機會重新的雄起,他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說定了,只是你記住,我對你要做的事情真的不清楚,我只不過是出于朋友幫忙做這一件小事情而己。」
「那是,那是,本來賈老板對我要做的事情就不清楚嘛,呵呵。」看著賈文答應了下來,許亮的眼中也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有了賈文來幫助自己,那接下來大事可成了,馮思哲也就應該是離死期不遠了。
那許亮給賈文出的是什麼樣的主意呢?說來也並不復雜,許亮只是要賈文出人去威脅一下跟隨馮思哲來到海北市的妻子賀莎莎而己。
說來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情,但這件事情的身後確有大事情發生,因為按照常理,只要賀莎莎被人威脅了,馮思哲必然的會前去救援,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身邊的警衛就不可能會一直跟著他,那樣的話,吳大和吳二的機會就來了,他們也許可以抓到最好的機會向馮思哲下手,如此的話馮思哲就有可能走進吳大他們設進的圈套之中,這樣的話,馮思哲也就離死期不遠了。
賈文送走了許亮之後就獨自的回到辦公室想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做。要說他親自帶人去威脅馮思哲的妻子,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這樣很容易把他給陷進去,他不會那麼傻,那除了自己,在海北市還會有什麼人敢于去做這件事情呢?想著只要許亮那邊真的得手了,那一市的副市長被人殺死,這種大事一定會引起所有人注意的,相反威脅以故副市長妻子的事情就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注意了吧,換句話說,在與馮思哲被害這件事情面前,其它的事情都應該是小事情才是了。
賈文是思來想去,最終把執行這件事情的目標盯在了海北市一個惡勢力團伙海幫身上。
海天本就靠海,自然少不了許多與海打交道的人了,而海幫就是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之下成長起來的,時間長一個叫海幫的組織就變的越來越強大,並逐漸的籠斷了整個海北市的海域,成為了當地一個很有些勢力的黑社會組織。
而賈文能夠找上海幫,除了這個組織勢力大,什麼事情都敢做之外,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那就是海幫老大海黑子與海北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米學勇的關系很不錯,因為這一層關系,海幫才得以在不長的時間之內發展的這樣狀大。如此來說的話,如果這一次海幫去做這個任務,那就算是事後有人察覺到了什麼,做為與海幫有著不可分割關系的米學勇也會千方百計的為其開月兌,如此的話,海幫無罪自己也就無罪了。馮思哲的死也就不會查到自己的頭上了。
雙手一合,一個巴掌響起,就這樣干了。賈文是拿起十萬現金就直奔向了海幫的總部而去。
在海幫的一個碼頭之上,賈文見到了海幫的老大海黑子。
海黑子高座于一個竹椅之上,看著拎著一個黑袋子的賈文,眼中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一直以來,海幫與賈文的哥哥賈軍就不太對付,也是因為海幫從不與賈軍打交道的原因吧,賈文從這里拿不到一分錢的好處,便總想找著他們的麻煩,但後來米學勇親自發了話,這樣賈軍才不得不收斂,不在找海幫的麻煩,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海幫與賈家關系並不融洽。
這一次賈軍被停了職,海幫也是樂見其成的,所以這一針對賈文來到了海幫總部,自然是並不受人待見的。
以前賈軍沒被停職的時候,雙方還能在面上過的去,如今賈軍沒官職了,那海幫根本不用在給賈文面子了。這一次若不是听到賈文說是來給海幫送錢的,怕海老大黑子都不在見他了。
「賈老板呀,你手中拎的是什麼呀?」看著賈文站在下面,海黑子很一股盛氣凌人的感覺說著。
賈文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可是沒有辦法,他要求人辦事。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他此刻也只好抬起頭來對著海黑子說道,「我這袋里裝的是錢,十萬元人民幣。」說著話,他手一抖,那整捆人民幣就由塑料袋中滑落了出來。
一看不過才是十萬元而己,海黑子的眼神就有些暗淡無光。「哦,才十萬元呀?」
「呵呵,少是少了點,但這也要分我想讓你們幫我做什麼事情,我認為我所說的事情只值十萬元。」賈文看著海黑子那不屑的表情,也很是理解,畢竟對一個諾大的海幫而言,十萬元的確算不了什麼的。
「那要我做什麼事情。」听著賈文這樣說,海黑子也反問了一句,其實他對這十萬元並不是很感興趣,相反對于賈文所求之事確有了興趣,他真的很想看看,賈文找自己到底是所謂何事。
賈文也知道他與海黑子不會有太多的共同語言,他也無需和對方客套什麼,只要把應該講的事情講出來就是了。于是他就直接的奔著主題張口說道,「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我看一個人不順眼,想嚇唬嚇唬他,但我又不好出面,所以想請海幫的兄弟出面,去嚇唬一個他的老婆和孩子,記著了,只是嚇一嚇,是無需動手的,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情十萬元足夠了,海老大你說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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