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只是因為這件事情關系重大,我看不如就讓方明同志直接跑一趟,以的時間查清這件事情吧。」羅中漢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
可就是這一句補充,確是讓其它在場的四人都受到了觸動。方明可是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省紀委書記呀。由他這麼高的職務去查一個副市長索賄案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呢,當然了,這也充分證明了對這件事情羅中漢的重視。
羅書記有了決定,自然其它人都不好反對,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由省紀委書記方明帶著一個工作組陪著夏想同志一起回到蓮花市去,就馮思哲所謂的索賄案一案進行深入調查……
就在省委這面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的時候,在蓮花市,副書記阮貴本也乘車來到了父親的住所。
阮貴本的父親阮一心,那可是蓮花市的老人了。雖然說做官只做到了區委書記一職,但確因為他在為官期間十分會做事,會做人,一直結下了不少的善緣,可以說別看他己經退休了,但若是他說一句話,在蓮花市還是會有很多很多人給面子的。
听到市人大的孫主任竟然稱病不理會對馮思哲事件召開人大會議,阮貴本這就急了,想來想去,似乎只有找老爺子,也只有老爺子出面才可以說服孫主任了,于是阮貴本這便回到了家中。
因為阮一心這個人喜歡清靜,所以平時就是做為兒子的阮貴本也不是常常會來父親這里的,通常一個星期一次,就是在星期天的時候來陪父親吃頓飯,但今天不到星期天他就來了,這讓在這里伺候阮老的保姆也很納悶,看到了阮貴本後,連忙的說著,「阮書記,阮老正在後院里看花草呢,是我過去通報一聲,還是您自己過去。」
「我還是自己過去好了。」阮貴本沖著保姆點了點頭之後,這就向著院落的後面而去。
在後院,阮一心老人正座在一張椅子上看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那神情是如此的專一,仿佛就像是看到了許多的新生命一般。
當阮貴本出現在後院之後,阮一心老人以為是保姆來了,這便揮了揮手,中午吃什麼,你看著做好了,我老人家不挑食的。」
「爸,是我。」听到父親以為是保姆來問中午吃什麼了,阮貴本便接了這句話。
一听是兒子的聲音,阮一心竟然是頭也沒有回,只是身子怔了一下,然後在沉默了大約十幾秒後緩緩的說著,「怎麼?今天不是星期天,你怎麼就有時間來看我了,是不是在工作之中遇到什麼難題了。」
「爸,是的。」阮貴本也不否認,直接的回答著。
「哎。」听到兒子的回答,阮一心嘆了口氣。「我和你講過多少次,做官的人不能有私人感情,不然是難成大事的,雖然說你是的兒子,但我說過除非重要的時候,不然你不必來找我。」
「爸,這一次就到了重要的時候了。這次是與我能不能當上我們蓮花市市長有關。」阮貴本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道明了來意。
阮一心一听這件事情果然重大,便說了一句。「你?你有能力做好蓮花市市長嘛,你對經濟不是很懂呀。」
「爸,可是我會用心的。」阮貴本向著父親就輕喊了一句。從小到大,父親就教了自己很多做人的道理,可是長大以後,他就發現,有些道理好似是過時了,不實用了,于是他就用自己的理念去做事情,在加上在父親的余蔭之下,他就一步步的走上來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父親似乎是看不慣自己的所為了,于是便對他說以後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不然不要來求他辦什麼事情,這樣他們的父子關系便有些微妙起來。
本來,阮貴本也不想來求父親的,可這一次他也知道,夏想到了省委之後,以後會怎麼樣誰也不清楚,要想穩勝,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市人大快一點做出決定,這樣一旦市人大有了決定,就是夏想回來在想改變一切己經是不可能了,如此他只能來求自己的父親。
一句我會用心的,又讓阮一心的心態動搖了起來。怎麼說也是父子情深,阮一心是長嘆一口氣,然後說道,「說吧,這次準備讓你爸我做什麼。」
「很簡單,就是給人大的孫主任打一個電話,讓他不要對剛剛召開的市委常委會的結果無視就是了。」阮貴本听著父親最終還是決定要幫自己,他也是長嘆了一口氣,怎麼說他身上還是有父親的骨血,關鍵時候,父親還是會幫助自己的。
這樣,阮一心就接過了兒子阮貴本拿來的電話,然後向著孫主任的手機上拔去。電話一會被接通,阮一心與他聊了幾句話後,然後就說到了正題。
本以為父親出馬,這事百分百會成,但萬沒有想到,父親的臉色是一變在變,最後說道,「好了,老孫呀,我知道了。呵呵,那我想我給你打電話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不和外人講……哦,這樣最好,這樣最好,謝謝了。再見。」
說完這些之後,阮一心就掛上了電話,然後臉色不是很好。要說老人都愛面子,阮一心也是月兌離不了這個愛面子的習慣,求人辦事不成,這便要求人家不要說自己給他電話了,如此丟人也丟不到哪里去。
「爸,怎麼樣了。」阮貴本雖然感覺到事情似乎是不太好,但他還是懷著一絲的希望問著。
「嗯,孫主任說了,這件事情他無能為立了,因為剛剛接到了省人大主任的電話,就是有關馮思哲的事情緩緩在說,等著市委書記夏想同志回到蓮花市宣布省委的最新決定後在說。」在說完了這些之後,阮一心的心情似乎也很沉重。別看他像是一大到晚的在家里呆著,可實際上對蓮花市ZZ局勢的發展,他還是一直在用心觀察著的,他早就知道兒子做為未來市長的第一候選人,本來他是高興的,可一出了馮思哲的這件事情,他就第一時間猜到了這件事情與自己的兒子有關,因為知子莫若父,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脾性,他做為父親是最清楚不過了。
一听到父親這樣講,那阮貴本也有些傻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省人大竟然會過問這件事情,並且夏想還會帶來省委的最新指示,難道說夏想這一次去省委是說服了很多領導嘛,要是這樣,怕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足足站在那里想了好一會,阮貴本才感覺到害怕,因為這件事情如果一查,那勢必最終會查到自己的頭上,那樣的話,不要說未來市長這個位置他竟爭不了了,就是現在的市委副書記之職還能不能做好也不一定了。為此他是連忙的向前兩步,抓住了父親的手說道,「爸,那您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我不想失去我眼前的一切呀。」
阮貴本這些話倒是實話,一個長時間站在權力場上人的,你讓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權力,那他如何又適應的了呢。
听著兒子的話,阮一心就更相信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了。他現在是多麼的想罵兒子兩句,說他做事糊涂呀。可想一想,這終究是自己的兒子,為此,他只好強咽了一口吐沫,然後說道,「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擦干淨了,做好事情的善後工作。」
就是這兩句話,頓時讓阮貴本知道了自己的工作方向,他是馬上的就點了點頭,「好,爸,我現在就去做。」
阮貴本知道,現在是要找一些人談話的時候了,想繼續的冤枉馮思哲顯然是不太可能了,那此時要做的就是一這下要保護好馮思哲才可以,如此也可以在人家那里落一個好不是嘛。
事情突然之間就有了轉機,這可是讓在市公安局中被看著的馮思哲所不知道的。
自從市紀委書記陳政海來宣布了市委的決定之後,他的房間之中就在也沒有人來過了。被關在緊閉大門的房間之內,馮思哲無聊就與外面的陳虎聯系,指揮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要說陳虎他們的工作效益還是很高的,很快就之前他提出的指示做了布置,現在他們己經基本上確認了誣告他索賄的人員,那就是市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王志。
經過跟蹤,他們發現王志身上有一個其它同事都不知曉的手機,而他用這個手機多次的與外人聯系,而這個外人,一定就是指使他人的,只是因為時間還短,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
同時,付笛提供的電話錄音己經找到,己經證實說自己是陳光明給付笛打電話的人正是王志,由此可見,什麼听到陳光明向付笛索賄並舉報,這完全就是無中生有,一切都是王志一個人搞出來的罷了。
現在己經可以設定是王志在誣陷著馮思哲了,那等到時候送到京都的那盤馮思哲進了301房間的視頻一還原上聲音,基本上就可以證實馮思哲的無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