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任盈盈這一做,她還是很害羞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對,對能引起對方的共鳴。
可好在,這種事情馮思哲有經驗,對于她雙唇主動的遞來,對方竟然沒有拒絕,而是接受了,且還是很主動的配合著,這樣就讓任盈盈的舌尖得以順利的進入到馮思哲的口腔之中,品嘗到了他獨特的男性唾液。
要說馮思哲這樣回應也是一種正常的反應,而更要命的是馮思哲因為睡的太香,正做夢呢。夢中的他十分的饑渴,而這時正好感覺到有一杯水放在自己面前,所以他就不客氣的喝下去了,他確不知道,此時他喝的就是任盈盈的女孩口水,他奪的就是任盈盈的初吻。
兩人就這樣親吻著,直到一分多鐘之後,那種真實的感覺越來越清楚的時候,馮思哲這才一下子醒了過來,當他看到自己正在親吻著的是任盈盈時,他是嚇壞了,連忙的想把腦袋向後靠,停止這一荒唐的行為。
可是己經初嘗了幸福的任盈盈又豈會同意,一看馮思哲要向後靠,她是連忙的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肩膀,同時嘴中還喃喃的說著,「不要,不要,這可是我用勁了我的所有的勇氣才做出來的事情,請你不要拒絕我,不然我就會死的。」
說死當然是一件很夸張的事情,不過這確代表了任盈盈的心理想法,她這一次真是鼓足了勇氣才做出的這種事情,如果馮思哲拒絕了,怕她以後真的在沒什麼臉面見人了。
要說任盈盈也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至少馮思哲內心中是對其不排斥的,如果一定要說還有一點點的喜歡,他只是一直在克制著罷了。
馮思哲知道自己己經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且不光這樣,外面還有一個苗紫涵呢,面對這種情況,你說他怎麼還能去與別的女孩子在好呢。所以,他盡管己經感受到了任盈盈對自己的喜歡,但他確依然是一直拒絕著,他就是不知道要怎麼樣的交待。
可是今天,任盈盈確采取了主動的方式,且兩人還有了親密的舉動,那在這個時候,你要讓他怎麼樣做。男子雄性激素己經被激起,這個時候真是想罷手都很難了。馮思哲不是柳下惠,他很難讓自己在這樣的舉動之下還保持著冷靜的。
「思哲哥哥,你要了我吧,我願意做你身後的女人,我只要你一部分的愛就是了,其它的我都不會多要一分的,你就答應了我吧。」任盈盈看著馮思哲似乎並無堅決拒絕自己的意思,他就感覺到有戲,然後是邊說著話,行動上也邊加快了步伐,這就開始去月兌馮思哲的上依了。
其實這在一方面,任盈盈是沒有任何的經驗的,而她之所以會這樣去做,不過是和書中去學的罷了,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但她確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應該做一些什麼的。
任盈盈的主動,在加上她的溫柔語言,讓馮思哲在這一刻己經無法自控了。算了,人死鳥朝天,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還是先享受現在美好的一刻罷了。
想到這些,馮思哲就突然采取了主動的方式,親吻的方式更為用力了,動作幅度也就大了起來。話說任盈盈哪里經過這種陣勢,一面對馮思哲的全面進攻,她就不會了,她能做的就是被動的等著,等著這個心愛的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
說起來,馮思哲也是有一陣子沒有踫女人了,那還是過年的時候和賀莎莎與苗紫涵在一起過,現在算起來有半年多的光景了,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忍受這麼長時間己經是不易了,所以今天在他遇到了任盈盈後,便不在控制,開始了瘋狂的男人的征服之旅。
整整折騰了一夜,在快到天亮的時候,兩人終于都累了,都躺在床上進入了休息狀態。
任盈盈是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依偎在馮思哲的懷中,此刻的她很滿足,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身體上還有些吃不消,但她仍然是很快樂,因為她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她是幸福的。
馮思哲呢,心情其實是復雜的。當事情做下來之後,他就不得不分析事態的嚴重性了。要說他也是一個敢做敢當的男人,他此時不會不承認自己的所為,更何況,剛才他己經知道了自己其實是任盈盈的第一個男人,那他的責任就更重了。
「盈盈,你知道的,我可能給不了你更多。」馮思哲在深思了半天之後,還是決定把一些他不願意說,但確不得不說的話給講出來。
「我知道,思哲哥哥,你不要在說了,我不要什麼名份的,我只要你對我好。其實我也知道,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晚生了幾年,晚認識了你吧。」任盈盈要的就是給馮思哲幸福,不是想給他帶來痛苦,所以她是極盡所能的安慰著馮思哲。
任盈盈越是這樣說,馮思哲就越是不好意思。「盈盈你放心,雖然我不能給予你名份,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只要你還不想離開我,我就一定會對你好。就是有一天你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我也會支持你的,並會一如繼往的對你好。」
「不要。」听著馮思哲這樣說,任盈盈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這一輩子不會在有其它的男人了,在我眼中誰也不如你好,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這應該就是任盈盈的愛情宣言了。听著她這樣說,馮思哲還能怎麼做呢,除了對她更好之外,在沒有任何其它的方式了吧。
天終于是要亮的。在天由黑到亮的過程之中,兩人談了很多的問題,包括兩人以後怎麼辦,要對任天放怎麼說,要對賀莎莎與苗紫涵怎麼說等等都做了真心的交流。最後還是達成了一致,那就是在外來看,繼續保持著這種兄妹關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讓其它人去懷疑什麼。而在任天放那里暫時也不要說什麼,畢竟任天放現在的位置擺在那里,在秦副主席當了真正的一號之後,任主任也有可能會在上一步,那說起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所以現在不是打擾他的時候。相反的,對于賀莎莎與苗紫涵,馮思哲確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而這一點也得到了任盈盈的支持。
「思哲哥哥,你說你以後除了我和莎莎姐,紫涵姐以外還會有其它的女人嗎?」任盈盈一幅天真的樣子問著馮思哲。
「應該不會了。」馮思哲搖了搖頭,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心中也沒有什麼底氣的。
說起來,他的感情生活中還有一個女人沒有著落呢,他就是也叫自己思哲哥哥的白彩霞,她對自己的感情也同樣的是真摯的,這一點馮思哲還是清楚的,只是他一直在回避而己,在加上白彩霞也是一事業心很重的女人,所以他們才遲遲的沒有下文罷了。但現在沒有什麼,不代表以後沒有什麼,以後的事情發展誰又說的清楚呢。在者還有一點就是曾為了救馮思哲而獻上了初吻的王瑞華,雖然說兩人是因為工作關系才認識的,現在也是天各一方,沒有什麼來往了,但馮思哲也不知道為什麼,時不時的眼前就會出現她的影子,他不知道這個女孩現在過的怎麼樣了,好還是不好,是不是成家了,有了自己的男人了。
「呵呵,你說這話時可沒有什麼底氣哦。」任盈盈听完了馮思哲的回答之後,就把頭一轉,趴在了馮思哲的枕頭邊說著。
馮思哲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句話,但他確有是招對付她。只見他也是把頭一扭,然後對著任盈盈說,「怎麼?你才當剛當家做了主人,就要管我的事情了嗎?這看起來你可是比莎莎和紫涵霸道多了哦。」
「啊,有嗎?」任盈盈一幅裝糊涂的樣子。
「怎麼沒有。這樣吧,為了懲罰你,我看我們在來一次吧。」馮思哲笑笑著說完,然後就開始動起手腳上,那頭只听任盈盈一聲叫喊之後,一切就又陷入了歡樂的海洋之中……
貝金龍雖然死了,可是有關他的事情確並沒有停止,先說市紀委這邊吧,又是收到了許多舉報貝金龍在任市公安局局長期間的種種違法行為,而在監獄中正服刑的王志知道了自己的妻兒都平安了之後,也把他是如何受到貝金龍恐嚇,從而他被迫冤枉馮思哲索賄的事情都講了出來,他甚至在講這個問題的時候還說了,說貝金龍說過,這樣做的好處可以便宜一位市委領導。
這位市委領導是誰,其實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像是阮貴本在知道了這一消息之後,就是沉默了許久,雖然說這件事情並不是他主導的,但他是知情人確是沒錯的,再加上在這件事情事後,他也曾趁著夏想不在,召開了市委常委會,又說出了那些話,這明顯就給眾人一個口實,那就是這件事情他曾是參與的。現在貝金龍己經死了,有些事情就是他解釋怕是也無人會再去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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