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市紀委調查的還有市委秘書長貝連香。因為貝金龍的事情,省委那邊己經在第一時間打來了電話,要停貝連香的職務,而面對這個問題貝連香是連追問原因都沒能,就默默的承受了,她知道弟弟一死,那很多事情的矛頭都會指向自己的,因為一定會有人來問,為什麼貝金龍可以這樣的囂張呢,答案當然是因為她有一個這樣的姐姐了。
在說在這件事情上與她交好的阮貴本受到了牽連,甚至就是在省委的政法委書記于正大同樣也在被中紀委派下來的工作組在調查著呢。
于正大這次事件因為包庇貝金龍而起,因而惹了任天放,在度提升到惹了秦副主席。因為秦向天出了面,發了話,導致著朱家也不管他了,在沒有依仗的情況下,于正大也只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等死了。
做了這麼多年的省政法委書記,要說他一點違法和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過,那是不可能的,更不說這個人本身就不本分呢,他竟然還包了類似于貝連香這樣的幾個女人為情婦,就是僅憑著這一條,就讓他的問題定了性了。
不管中央是要怎麼樣處理于正大吧,這和馮思哲的關系其實並不是很重要的。他目前的眼界主要還是要放在蓮花市里,這才是他工作的重點,他是時時刻刻不敢忘記苗老曾對他說過的話,做為一名市級領導,就是要塌塌實實的干出一番政績來,只要有了成績在那里,任何人想對你不利都會很難的。為此他主是要把工作重心放在工作上,當然了,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自己和任盈盈的關系告訴賀莎莎與苗紫涵。
這是馮思哲斗爭了好久之後才下的決定。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由自己打電話告訴她們,說起來這畢竟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犯的「錯誤」,他不能讓任盈盈這個柔軟的女孩來承擔一切,這不是一個男人的所為。
電話先是打通到了賀莎莎那里。
對賀莎莎,其實馮思哲還是感覺到虧欠很多人,這個善良的女人己經容忍自己有一個苗紫涵了,現在她還能忍的下自己有一個任盈盈嗎?他也不太確定的。
當賀莎莎接到了馮思哲來的電話之後還是很高興的,有關馮思哲負了槍傷的事情她己經知道了,事後她也曾要求過要來蓮花市陪著馮思哲,但是被工作太忙給拒絕了。其實這是馮思哲不想讓賀莎莎與任盈盈現就在踫面而己。
「莎莎,小悅卿還好吧,外公外婆也好吧,家里都好吧。」馮思哲也不知道要怎麼樣的開場白最好。
「都好,都好,你不用掛念。倒了你那邊還好吧,你的傷好了嗎?還有我听說那個要害你的人被當眾亂槍打死了,盈盈當時也在,她沒有什麼事情吧,如果她有事情了,任主任怕不會放過你呢。」莎莎還是那樣的善良,上來就先關心馮思哲是不是有事情,關心一切會給馮思哲帶來不利的事情。
一听到賀莎莎是主動的說到了任盈盈,馮思哲感覺這是一個機會,他就連忙就著這件話題說,「莎莎,盈盈並不是很好,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我知道,可是你也不是有意的呀。再說了你不是讓她回京都的嘛,可她就是不回,現在經歷了這些也不能全賴你的。」賀莎莎對于馮思哲話中的寓意顯然沒有弄清楚,她以為是任盈盈受了刺激而情緒不好呢。
「不是的,莎莎,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我說了你先不要生氣好嗎?」馮思哲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如實相告,一個人犯了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那樣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嗯?什麼意思?」賀莎莎那邊的語氣明顯是停頓了一下,顯然對接下來馮思哲要說的話,她似乎是一些些的感覺了。
「情況是這樣的,當時為了安慰任盈盈,我一沖動,就……總之我是對不起你的,你要打要罰我都接著,是我錯了。」話並沒說的太明白,可是馮思哲相信賀莎莎是一定听的懂的。
馮思哲嘆了一口氣,話終于給說出去了,接下來會怎麼樣,就一切看賀莎莎怎麼說了。反正離婚是不可能的,而與任盈盈分開也是很難的,其它的一切那都可以。
電話地邊賀莎莎足足沉默了有好一會,然後才听到她說,「哎,看來紫涵姐說的對,你果然會與任盈盈發生一些什麼?」
「啊?你們早就知道了?」听到賀莎莎這樣說,馮思哲不由驚訝的說著。
「我們只是猜到,都是紫涵姐說的,她說任盈盈喜歡你,可能你們發生一些事情。我當時听了也很擔心,只是紫涵姐還說,盈盈這個女孩子也不錯,在說了,我在京都有工作不能跟著你東奔西走,紫涵姐有自己的事業也不能亂走,而盈盈是一個記者,相對來說就方便許多了,有這樣一個女孩子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陪著你,你在不去外面偷食了,這讓我們也是很放心的,所以我們就一直等著這個消息,而不是主動的問你什麼。一方面是想看事情有什麼樣的發展,再者看你還誠實不誠實,現在看來,你還是很听話的,還是不錯的。」
「什麼?」一听賀莎莎這樣說,馮思哲也是嚇了一跳,敢情這邊發生的事情人家早就猜到了,到現在也不來一個電話問一下,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老實人呀。想想也是,任盈盈來蓮花也有一陣子了,且一共還來了兩次,那以賀莎莎和苗紫涵的聰明她們能沒有什麼感覺嗎?只是她們一直不說原來是另有想法呀。
「那……那你們就是同意了?」馮思哲雖然感覺是這樣,但還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他希望可以听到確切的回答。
「是同意了,不然還要讓我們怎麼辦呢?你們都那樣了,我們不同意能行嗎?再說紫涵姐也說了,盈盈的父親勢頭很好,他也許以後也可以成為了你的助力之一,希望你好好的對待這段感情,不要成為了一個負心人。」賀莎莎在電話那頭不喜不悲的說著。
「莎莎。」一听到負心人這個詞,馮思哲就是那樣的渾身不自在,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己經成為了這個負心人。
「好了,好了,我沒有說你的意思,我們也知道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很難用一個女人來綁住你,你有了想法,如果我們硬是要去阻止的話,那最終的結果只能是使我們之間的感情出現裂紋,而這並不是我們所希望看到的,所以……你能理解吧。」做為一個女人,誰又願意和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歡自己愛的男人呢,只是有時候真的沒有辦法而己。
「嗯,我理解,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在這方面不會犯什麼錯誤了,你看好嗎?」馮思哲知道自己與任盈盈的事情算是過去了,想到賀莎莎與苗紫涵都可以容得下任盈盈,這份心胸就讓他很是服氣。
在與賀莎莎通完電話之後,馮思哲又打電話給了苗紫涵。
相對于溫柔的賀莎莎的而言,苗紫涵那邊一接到馮思哲的電話就開始大呼小叫,「小沒良心的,你終于肯來電話了,說,你是不是己經和莎莎通完電話了?她是不是也都和你說了,而且你是不是也要和我說那件事情?」
苗紫涵是一個極其強勢的女人,她的性格與賀莎莎是完全不同的。听著一接通電話,對方就是一陣的追問與喋喋不休,馮思哲不旦沒有反感,反而覺的很有意思,他的身邊就是需要這樣女人的出現。
「呵呵,你是算命大師嗎?你是怎麼知道的,苗紫涵同志,我看你不要在當你的組織部長了,完全可以擺個攤到大街上給人算命,保證會掙大錢的。」馮思哲避重就輕的回答著苗紫涵的問題。
這就等于馮思哲無視苗紫涵剛才提出的問題了,這讓苗紫涵就在電話那端很無奈。「好吧,我承認,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克星,只要一遇到你,我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我說不過你,打不過你,能力也不如你,好了吧。現在就麻煩你把事情向我說個清楚吧,雖然我沒有莎莎那樣的福份可以做你的正妻,但怎麼樣,我也是你的人,這一點你不能忽視吧。」
「不,紫涵,在我心中,你與莎莎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正幅之分,你們都是我的寶貝,是我一生放不下的女人。而任盈盈也是,你也知道,她是很喜歡我的,而我對他的感覺也不錯,所以我就犯了錯誤,這個電話就是向你來承認錯誤的,希望可以獲得我的紫涵的原諒。」馮思哲知道女人就是靠哄,有時候就算是大家明知道的問題,可若是你不說出來,感覺也就無法到位,所以很多時候,他是不會吝嗇那些贊美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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