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長杜聲正的辦公室中,兩人受到了表揚,並被要求要接在歷要在最後一季度的農業工作中抓出更好的成績來。
對于杜省長的要求,夏想與馮思哲自然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做出更好的成績來。可是接下來,杜聲正又說了一件事情,這讓馮思哲听後不知道是喜還是憂。那就是有關夏想同志的工作問題。
杜聲正是這樣說的,「夏想算起來前後己經在蓮花市任職四年了,這四年里,蓮花市的確起到了很大的變化,這與市委書記的領導自然是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為此省委在考慮,這樣的干部是不是可以讓他去更重要的崗位呢?」
所謂更重要的崗位,說白了,就是準備提升夏想的級別了。要說這本是好事,但馮思哲與夏想確一同在杜聲正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憂慮,雖然人家沒有說什麼,但是兩人都感覺到了什麼。
在從杜聲正的辦公室出來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就一同去了花老家,在花老那里,他們基本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花老看著夏想與馮思哲這兩位自己都欣賞的人走進了自己家中,他的臉上露出了歡喜之意,對于一名己經退休閑賦在家的老干部來說,還有下屬能向自己來匯報工作情況,那可是很可喜的一件事情,這說明自己還有用。
「來吧,夏想,思哲,你們座,呵呵怎麼有空到我這里來了。」花老是一邊讓老伴給這兩人倒茶,一邊關心的問著。
「正好來杜省長那里匯報工作,然後想著有一陣子沒來花老這里看望了,這便一同前來,希望不要打擾了花老就好。」馮思哲客氣的說著,之所以他會客氣的說著,完全是因為此時的夏想己經完全的沉浸在剛才杜聲正的那句話中了,什麼叫做更為重要的崗位,他的未來會在哪里呢。
花老也看出了夏想有些心不在焉,這便問著,「怎麼了,夏想同志,心中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我老頭子可以幫忙的,你只管說就是了。」
花老如此的熱心,讓夏想感激不己,但他確是不好意思張口,最後還是馮思哲把杜聲正剛才說的話原本的照搬了一套,說出了夏想可能會離開蓮花市的事情。
听著馮思哲這樣說,花老就呵呵的笑了笑,「哦,是這樣呀,那這是好事情呀,你們兩個人都是能官,像你們這樣的能官在一市之地有一人就夠用了,所以省委可能也是這樣考慮才要把你們分開的吧,嗨,官場就像軍營一般,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做為人民的公僕,國家的干部,你們要有這樣的覺悟嗎?那就是隨時隨地的會去其它地方工作。」
「是的,這一點我們是有覺悟的,只是我感覺到好像杜省長話中有話呀。」馮思哲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按說如果是真的給夏想提職的話,那人家說話的時候應該是高興才是,可為什麼人家的態度會有些不快呢,就是這一點小小的心理變化,馮思哲與夏想確都是注意到了,這才使得這兩個人心中有些打鼓,感覺告訴他們,夏想如果離開了蓮花市,去處不一定會多好。
馮思哲這樣一說,那夏想的身體明顯的動了一下,這就表明人家也是這樣的態度的。那花老一听是這樣,也就陷入了沉思之中,要說他對夏想是很有感情的,這也是他在位時提拔的干部之一,想著人家即然年年會來看自己,那現在有事了,自己就應該幫助打听一下,這樣他就說道,「行了,你們也別擔心了,有關這件事情,我回頭會問一下聲正同志的,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們的。」
花老這樣說了,馮思哲與夏想還能說什麼,又說了一會話便點頭告辭。
花老還真是把這件事情當成事了,沒幾天他就與杜聲正就夏想的未來仕途問題進行了長談,然後花老一個電話就把情況告訴了夏想,事後他又給馮思哲補了一個電話,他知道馮思哲與夏想的關系是不錯的,他希望馮思哲可以好好的安慰一下夏想,讓他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
從花老的口中馮思哲知道了夏想的大概去處,很可能是官升一級,去省里任副省長。要說這也是好事情,但是對于夏想確並不一定算是了。
一來,夏想現在的職務可是一市的市委書記,可謂是位高權重的,讓他這樣的人去省里任一個不入省委的副省長看起來是正常的升遷,但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又算是明升暗降了,因不入常,且听說省里也就是管教育口的副省長有空缺,那也就是說很可能他會去省里任一個不是很重要的閑職,若是這樣的話,那他還不如在蓮花市任市委書記呢。
再者,夏想沒身就沒有什麼後台,若一定說有,就應該算是花老了,可惜的是花老己經退休多年了,說的話除了杜聲正省長還會听外,其它人是不見得會給什麼面子的,這樣,如果夏想真的去做了管教育的副省長,那以後的仕途怕就會僅于此了,這對于年紀上只有四十四歲而言的他來說也是一種煎熬,人家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你讓人家這麼早就從政壇的主要位置上離開這也算的上是一種冷處理了吧。雖然花老說,能在四十四歲就任副部級,這位干部還是有著很大程度上前進空間的。可任誰都知道了,到了省一級干部,那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每一個坑都是被人算好的了,哪里會有多余的位置供你去佔呢?為此,實際上如果夏想真的走了那一步,怕他的這一生也就是禁步于此了。
馮思哲把事情的前後都清楚了之後,他確想不出一句話來安慰著夏想,想著這樣努力工作,全心為人民服務的好干部就這樣要被冷處理,馮思哲有一絲的不快,甚至他還知道,之所有有人會這樣對夏想一部分原因也是沖著自己來的。
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全國上下,沒有幾個城市會像蓮花市這樣,市委書記與市長是如此一條心的,競爭無處不在嗎?如果一市的兩位主官關系太過要好的話,那這就會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這里變成了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地方,這並不是一些人希望看到的,在加上有很多人看馮思哲不順眼,可是奈他無何,這樣就把槍口對準了夏想,想著是不是給馮思哲換一個書記,他的工作就不應該有這樣的順了。
就是存在著這樣的想法,馮思哲認為夏想有今天也是有自己的責任,這樣他便背著夏想去了一趟省城,主動的找到了省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孫正濤,向他了解有關夏想的工作情況。
孫正濤座在飯店之中,看著偌大的一個桌子上只有自己與馮思哲兩人,他就笑了,「思哲呀,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怎麼單單就請我一個人吃飯呀,要就是我們兩人,隨便找一個館子就行了,沒有必要弄這麼多吃的,我們也吃不完呀,這不是浪費嗎?」
「不浪費,請孫部長吃飯,這些都是必要的。」馮思哲笑呵呵的拍著孫正濤的馬屁。
有句話說,叫做沒有白吃的午餐,馮思哲越是這樣,那孫正濤就越是不自在。「行了,我說馮思哲同志,你可是不常拍人家馬屁的,今天突然的對我這樣好,一定應該是有事相求才對,來,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如果我幫的上呢,這飯我自然吃的也香,倘若是我無能為力的,我看我就不吃了吧。」
孫正濤也是識像,他感覺出了這一頓飯似乎並不是那麼好吃,所以干脆在吃飯之前就把話給挑明了。
馮思哲看著孫正濤竟然防著自己,這就嘿嘿一笑,「孫部長,你想多了,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請您吃飯了,真的。」
「真的?那好,一會吃飯的時候可不許我和談公事,不然的話,我真的會拂袖離去的。」孫正濤說完這句話後,就看著馮思哲,他是很想看看對方要怎麼樣的回答。
馮思哲確是牙一咬,「好,誰也不談公事。那孫部長請吧。」
一頓飯就這樣開席了,馮思哲沒有多吃什麼,而只是一味的給孫正濤夾菜,弄的孫正濤面前的碟子里總是滿滿的,終于在吃完了兩碟之後,孫正濤說話了,「行了,你小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這樣的奉承我,這讓我很是不舒服。」
「呵呵,謝謝孫部長,其實我就是想問一下有關我們蓮花市委書記夏想的問題。」馮思哲見自己纏的工夫終于讓對方受不了了,這就嘿嘿一笑,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其實他也知道孫正濤還是蠻欣賞自己的,在者看在組織部長姚德江的面子上,他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這樣他才采取著死纏爛打之計,緊緊的圍繞著孫正濤,並不停的拍著馬屁,去套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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