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有了挽留之意,田亮與佟慶一商量這一個面子還是要賣的,所以他們馬上就放棄了把公司撤走的準備,而只是調走了一部分在這里的工作人員,精簡了在這里的機構部門。
馮思哲似乎就像是看透了朱自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般,他是懷疑對方不會老實的像大東北農業公司一樣做買賣。而事情上這個朱自通還是真的有了想法,在得到了蓮花市農業專用的種子化肥經銷權之後,他就讓公司的財務人員按照現在的報價算了一筆帳,得出的最後結果讓他是很不滿意。
種子化肥上的利潤自然是比不了房地產來的快的,總帳算下來根本就賺不到太多的錢,然還要拿出三成來給左兵,這樣一來,基本上就是賠錢了,做為一個商人都很清楚,那就是賠錢的買賣做不得,為了讓這項工作不成為佳業地產的負擔,朱自通就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買一些次品的化肥與種子來供給蓮花市,如此成本降低了,也就是有帳算了。
李檜得到了朱自通的指示之後,這便從一些沒牌沒證的廠子里進了一些未經檢驗合格的化肥與種子給拉到了蓮花市,然後以最好產品的價格做預算,賣給了蓮花市。
這些事情都是在車在超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做出來的,李檜雖然現在和車書記走的很近,但他確也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對方,其實他剛開始也是想好好的在這里經營的,畢竟房地產雖然是暴利,可是現在從事這一行的太多,受到的壓力也多,為了以後,佳業地產不得不想別的出路,而在蓮花市的農業發展就是他們的想法之一,但是現在因為種種情況,他們就做出了這種實屬不良商人的行為……
市長辦公室中,馮思哲正在听著花南區委書記項楓的匯報。
「老板,種子和化肥以到,一切所你想像的一樣,有問題。」項楓說著話就把一份檢驗報告送到了馮思哲的辦公桌上。
看著這份檢驗報告,馮思哲神情冷峻,之前他就想過了,以朱自通的為人,他也許不會像田亮與佟慶這般的誠實,很可能會在提供的產品上耍貓膩,于是,他就吩咐了項楓盯著點,在這方面,人家還是有經驗的。
其實有時候馮思哲也是希望這是自己小心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他也是希望自己這是我想的,希望對方不要這樣做,可是事實告訴他,自己的想法並不多余,有些人果然就開始這樣糊弄自己了,並,明確的說,不是糊弄自己,而是在精弄蓮花市幾百萬的農民。
「說吧,具體是什麼情況。」只是看了一眼檢驗報告之後,馮思哲就問向了項楓。
「老板,這些種子和化肥經檢驗鑒定之後己經證實,並不是我們所需要的那高地種子,而是普通的平原種子,這種種子本身就比高地種子省不少錢,如果說把這些種子真的種在地里了,很可能在應該豐收的時候會減少產量一半以上,還有那些化肥,其中參雜了大量無用之物,這些東西摻雜進來就是為了對付斤兩之用的。說起來這就是不良商人的所做所為,如果不經檢查就用了,那對我們蓮花市一至二季度的農業會有很大影響的,會直接的影響到我蓮花市的經濟收入。」項楓本人話並不是很多,可是句句都在點子上。
「是這樣,那你認為應該怎麼辦好。」馮思哲考驗著項楓問著。
「老板,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這件事情向外宣布出來,我堅信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這種事情就應該讓大家一起來討伐他們。」項楓很篤定的說著,他相信有人拿他們賴以生存的經濟方式開玩笑,那蓮花市的所有百姓,所有人民都會不允許的。
項楓的想法很直接,但這確不是最好的辦法,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當百姓的利益觸及到了權威力量時,很可能吃虧的就是前者了,對這件事情必須要重長計議。馮思哲想了一下,「這樣吧,這件事情容我在想想,你也不要把此事告訴別人,一切等我的消息。」
馮思哲這樣說了,那項楓只有點頭的份,他也相信一向為國為民的馮市長是不會容這樣的事情繼續的發展下去的。
等項楓走了之後,馮思哲把自己關在房間之中足足呆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就拿起電話打給了秘書陳光明,讓他備車,自己要去省城一趟。
馮思哲去省城並沒有馬上去找省委領導,更沒有把種子不合格,化肥摻假的事情向任何人進行匯報,而是直接就奔了花老家。花老曾多次想到蓮花市看看這里改變成什麼樣子了,這一次馮思哲就是來請他過去的。
對于馮思哲的邀請,花老自然是很高興。做官到過省委常務副省長的花老更是明白此時馮思哲叫自己去蓮花市,應該是為他說話的,對于夏想離開,車在超到了蓮花市後那里的ZZ斗爭情況他也略知一二的,對馮思哲他還是很欣賞的,甚至有時機他也會在杜聲正省長面前提及,說馮思哲即要應付著斗爭,還要經營著一市的經濟,實在太為難了一些。可每當說起這些時,那杜聲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很明白馮思哲現在的處境,但是他確是幫不上什麼忙,他知道是什麼人看不上馮思哲,要拿他說事,可他雖為一省之長,但論起背景能力確與和馮思哲做對之人相差甚遠,為此他只能是打打邊鼓,在能力之內幫一下馮思哲,有些人他也是不能得罪的。
在花老的家中,花老正式的接受了去蓮花市看看的要求。也許是他人己經退休,不在有這樣那樣的顧忌了吧,總之他是決定這一次替著馮思哲去蓮花市撞撞門面。
只是可惜的是杜聲正因為種種原因確是不能和花老一起來到蓮花市,這多少讓人失望。
馮思哲去省城請花老來蓮花市的事情很快就被蓮花市委知道,畢竟花老前來這里的工作人員還是要做一些準備工作的。車在超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得知了這一情況,一听到花老要來,車在超就哈哈笑笑。
在車在超前面站著的孫輝見領導不但不怕還是哈哈大笑,不由好奇的問著,「車書記,花老這是明擺著給馮思哲撞門面來的,你怎麼不緊張反而很高興呢?」
在大笑了幾聲之後,車在超看了看孫輝說著,「怎麼?想不明白了?」
「是的,我真的想不太明白。」孫輝對ZZ敏感性本身就差,他的強項只是拍拍領導的馬屁罷了,這一點之前車在超就知道,但正好他需要的不是一個多有能力的市委秘書長,而要的就是一個听話的秘書長,所以孫輝才能夠勝任。
「呵呵,那我就告訴你,本來馮思哲這一次去請花老是假,真實目的是去請杜省長過來的,畢竟花老與杜聲正同志的關系大家都是知道的,可遺憾的是花老雖然他請動了,但杜省長確是不給面子,或是說杜省長明知道蓮花市的情況,知道我與馮市長不和,這樣他才不願意摻呼到這件事情當中來的,這樣才只來了花老,而杜省長沒來,那這說明了什麼,豈不是說明杜省長並不是支持馮思哲的嗎?這樣的話還不值得大笑嘛。」
「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就說明車書記以後要對馮思哲怎麼樣,杜省長也不會替其說話了呢。」孫輝這時算是明白過來一點,試探性的問著。
「嗯,你說的很對,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了。呵呵,好呀,這一次只請來了花老,我到要看看馮思哲要唱什麼戲。」車在超一幅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朱自通提供的種子與化肥有問題,他也想不到他明明是朱家派來的,最後拆自己台的人也會是朱家。
馮思哲與花老同乘一車,同時杜省長又叫了一些其它省政府直管部門的人協同,如此也算是有幾輛車子,造成了一種陣勢,直奔著蓮花市而來。
一路之上,馮思哲就向著花老介紹著現在蓮花市的改變,說著與以前的蓮花市有什麼不同之處,這讓花老听的是直點頭,直贊現在的蓮花市與以前的蓮花市的確不是一個蓮花市了。
車子終于來到了前往蓮花市的高速路口之處,在這里車在超早就率領著一票蓮花市委市政府的領導人員在這里等候了。雖然明知道花老是來給馮思哲撐腰的,但車在超還是裝出了一幅並不知情的模樣,就憑這一點,此人的城府還是相當之深的。能用笑臉去迎接一個可能會找自己麻煩的人,這種人的心態可不是那麼好揣模的了。
花老呢,也是一幅笑容的與車在超等同志一一握手,從表面上看,至少給人花老來就是看一看,並不準備做出任何指示的樣子。其實這也是花老的想法,他想的是,他來到蓮花市的最主要目的,除了四處看看這里的改變之外,在就是與蓮花市的一些老同志們,和自己一樣退休的同志們見見面,從側面的與他們說,讓他們支持馮思哲的工作,這就足夠了,而至于要和車在超發生正面沖突,他也還真沒想過,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以退之人,如果沒有什麼非說不可的事情,還是不要和車在超發生什麼沖突的好,不然的話,怕是會有人說三倒四,說自己做為一位己經退下去的老干部不但不知道傳幫帶,還喜歡到處找事,那反而弄的自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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