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希軍一來到現場,先是看了一下馮思哲,很恭敬的向著他點了一下頭,打過了招呼這才對著朱文普道,「 ,這不是朱廳長嘛?怎麼這麼有空來這里辦案了嗎?」
雖然說豐希軍只是一市的政法委書記,按說他是不比朱文普強的,可好在他是副省級城市的政法委書記,好歹也是和朱文普一樣是正廳級干部,在加上今天涉及到了馮思哲,那他無論如何也要站出來的。
做為莊城市的干部,又是苗系的干部之一,他很清楚,在苗系上層是多麼的看重馮思哲,為此早就在馮思哲剛到莊城市,他們就見面聯系了,現在人家又有事情找自己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聯絡感悟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呢,為此在面對著朱文普的時候,他說話就不是那麼客氣了,因為這個序朱文普可是常務市長高風立的人,而高風立又是中州省省長湯成偉提拔起來的人,那自然的就與省委書記關昌孝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于是,豐希軍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掃一掃朱文普的面子。
朱文普一看到豐希軍也來了,就感覺到是一陣的頭疼。他很清楚,大家都是正廳級官員,而莊城市政法委因為其所在城市的特殊性,領導的任命都是由中組部和中法委共同研究決定的,所以他盡管是省公安廳廳長,但根本無僅過問人家的官帽子,管不了人事就自然沒有什麼發言權嘛。
「哦,原來是豐書記,你來的正好,你快看看吧,在莊城市境內,竟然有人隨意的毆打外國商人,你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吧。」朱文普腦子一轉就想著要把這個問題交給豐希軍來處理,正在這里的地界就是屬于莊城市的。
听著朱文普這樣一說,先看了一眼那幾名日本人,在看向馮思哲甚至是馮市長身邊站著的有些哭泣的王瑞華的時候,豐希軍自然就把事情的大概猜到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一定是這幾名日本人想欺負王瑞華,然後馮市長出手來管了。
其實對于王瑞華,豐希軍也是認識的,知道這是市招商局很能干一位副局長,在听到朱文普說外國投資商,他自然就清楚了一切。
「哦,原來有這樣的事情呀,那我倒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了,只是我不太清楚的是朱廳長所說的有人毆打外國投資商,那這個人指的是誰呢?」豐希軍看清了形勢之後,就在說話間給那朱文普下了一個套。
朱文普不知道馮思哲的身份,所以自然的也就不知道豐希軍在給自己下套了,在听到這個問題之後,他就很快的回答著,「看,就是這個人了,是這個人指使的手下,就在剛才我還親眼看到他動手打人來著,現在證據確鑿,我想豐書記可以抓人了吧。」
「抓個屁!」饒是一向很有休養的豐希軍在听了朱文普這一番話後,也不由的有些生氣了。本來他還只是以為朱文普是一個與自己陣營不同的人,至少他還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吧,可是現在看來要,根本就不是這樣,他剛才那一番話明顯就是在拍馬屁,換句話說,他是在共和國的土地上,幫著外國人欺負自己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自己的尊重,更不配身上這身警服了。
「你什麼意思?」一听豐希軍竟然暴了粗口,朱文普也是一愣,要說因為工作的原因,他們也是經常見面,所以朱文普對豐希軍也是了解的,這個人一向修養還是不錯的,可為什麼現在確說出了這樣的不雅之話呢。
「我什麼意思?朱文普,你睜大你的眼楮好好的看一看,他是誰,我告訴你,他就是我們莊城市的市長馮思哲,同時也是我們中州省的省委委員,你一個公安廳長竟然直指自己的上級說他打人,還說是親眼看到的,我問你,你可敢在說一遍嗎?」豐希軍借著機會就把馮思哲的身份給講了出來。
剛才馮思哲說省委委員的時候,朱文普就有些疑惑,現在又听到豐希軍也這樣說,那就由不得他不信了,只是他看著馮思哲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怎麼可能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就是省委委員了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的確,馮思哲本人雖然己經三十五歲了,可是論面像來看,也就是像三十出頭的樣子,甚至稍加打扮,就是說他二十多歲也有人會相信的,而這樣一個年輕人,任誰說他是省委委員,怕別人也是不會相信的吧。
但不管朱文普是不是相信,馮思哲是莊城市代市長,並同時還是中州省委委員的事情確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哎,希軍同志,剛才我就和朱廳長說了,可是他不相信呀,我看不如就讓他把我帶回去好好問一問便是了。」馮思哲此時手一伸,極為配合的伸出了雙手,一幅你朱文普隨時可以帶我走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省委委員,那是一個省公安廳長可以隨便抓的嗎?先不說他犯沒犯法,縱然就是真的犯了法,也不是他朱文普可以動的了的,那可需要省委召省委常委會,同時還要報請中法委,中紀委,中組部等中央重要部委,甚至還需要中央ZZ局召開會議之後,才能有所行動的,而憑著朱文普一個人,如果真的敢這樣做,那他就是越權了,這樣一來,因為他做的事情不合規矩,不合程序,自然就要受到別人的質疑,而那時候,很可能省委書記關昌孝就會借用這樣的機會直接的把他給拿下,那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想著自己差一點就把省委委員給抓了起來,朱文普的臉色瞬間就變的不好看起來,「原來是這樣,那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什麼誤會?剛才朱廳長不還說親眼看到我打了人嗎?那我想一切還是走法律程序的好吧。」馮思哲一看朱文普這樣就認慫了,頓時感覺到沒有多大意思了。
「哪里,剛才是我口誤,我是說看到有人打了那外國商人,但確不是馮市長你,呵呵,不是你。」朱文普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改口了,雖然這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可怎麼樣也比丟了官位好呀,正因為有這個官位,他的生活,他的家人都跟著沾了不少的光,如果他因為這件事情被拿下了,那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沒了,甚至還不光這樣,弄不好,還會有人借機會來收拾自己,到時候,憑著這些年所干的那些事情,估計受牢獄之災是一定的了。
一會的工夫,朱文普就像是換了一個般,對著馮思哲開始獻起媚來,這讓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大犬刀沒很是不爽,他咳嗽了一聲,然後遞了一個眼神給山田龜,山田龜這便捂著臉蛋子說著,「朱廳長,你是什麼意思,這人到底什麼時候抓?」
山田龜在說著這個話的時候,還在小心的看著馮思哲,他害怕這個年輕人在一個不爽,還會揍他,說實話,被打的滋味並不好受呀。
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這會日本商人還想著抓馮思哲,這怎麼可能嘛,當即為了好好表現,朱文普就對著山田龜說道,「山田先生,要我說你們做的實在有些過份了,你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逼良為0娼的事情來嗎?這在我們國家可是犯法的行為呀。」
朱文普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默默的替著山田龜等人悲哀,你說你們想找女人自可以去一些夜總會或是特殊的服務行業里面找,可是干嘛非要逼人家良家婦女嘛,現在好了,惹來了馮思哲的關注,怕這件事情不會太容易善了了吧。
「什麼法,有錢就是法,我告訴你,朱廳長,你可是高省長派來的人,如果你在不抓人的話,我就會給高省長打電話舉報你,你看著辦吧。」山田龜顯然還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勢,他還以為這里是朱文普說了算呢。
朱文普一听山田龜這樣說,臉色也變了,心想這幾個日本人這麼沒眼力價呢,難道你們看不出來,你們惹了不應該惹的人嗎?現在莫說我不能動用權力去抓馮思哲,縱然就是高風立省長本人在這里,也是抓不了馮思哲的才是呀。
「這個事情,其實中間有誤會的,我看是不是山田先生先消消火,我們從長計議呢。」本著大事化小的原則,朱文普還是決定兩邊都不得罪,先把事情低調的處理了在說。如此他也算是對高風立有所交待了。
「什麼誤會,這明顯就是日本人存心找麻煩,這樣吧,我看一切走法律程序,希軍同志,你認為怎麼做合適。」馮思哲張嘴問向豐希軍,現在的形勢是就算日本人想罷手,馮思哲還不想罷手了呢,在共和國的土地上公開的欺負共和國的女人,這是任何一個有正義心,有良心的人都不會允許發生的事情。
听著馮思哲這樣一說,朱文普心中就暗叫一聲壞了,這他就準備拿出手機給高副省長請示一下怎麼做,可是馮思哲確是早就在注意他,「朱廳長,事情的經過想必你也是清楚的,那請你也表一個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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