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情你是有些義氣用事了,不過算不得什麼,畢竟是他惹你在先嘛,你有一個態度也是很正常的。唉,實話和你說吧,湯國偉就這件事情向中央告狀了,中央的幾位主要領導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接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中央是要對你采取一些措施的,你才是排名最末的省委常委,你的主要精力也應該放在莊城市才是,而現在確嚴重影響到整個省的事物了,當然會有人說你手伸的長。不過好在還有很多老同志都為你說了話,像是一向不太愛發言的奚建標同志這一次也為了你說了話,說即然組織上任命你為省委常委的一員,那你就有權力對全省的人事發表自己的看法,要說還是湯成偉沒有豎立很好的權威性。呵呵,想不到呀,這一次不用其它人發力,就是支持你的人一張口,這件事情便解決了。」
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苗老還有些高興,他是知道奚建標同志的女兒奚美丹是支持馮思哲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奚美丹這個丫頭有這樣大的能量,竟然讓其父親在中央ZZ局會議上替馮思哲說話,這力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奚建材同志論資歷可是很深的,現在又居副主席的位置上,而且大家幾乎都知道人家就只干這一屆了,這樣的情況下誰會無端的去惹他嘛。
馮思哲倒是沒能想到,湯國偉真的會來中央告狀,這就等于承認了他掌控能力不行呀。而偏偏的這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棋還沒有走好,被人攔了下來,估計夠他郁悶一陣了吧。
「當然了,這一次雖然有些人沒有得逞,但我想你們之間己經產生了記恨之情,這種事情怕是不那麼好解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苗老接著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對于苗老之意,馮思哲清楚的很,苗老無非要說的就是湯成偉包括他身後整個的文家都會因此而恨上他,讓他以後工作要謹慎。其實這一點,他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了,本來他與文家就是水火不容,就是不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疙瘩一樣是解不開的。
「是的,爺爺,我記下了。」馮思哲點了點頭。
「很好,記住,只要你做事一心為公,一心為民,一心為國,那就算是有千萬人找你的麻煩,也是不成立的,打鐵需要自身正,這個傳統你要一直的堅持下去。真要是有人無中生有,你便瞄好了機會就還擊一下,讓他知道你是不好惹的,明白?」苗老雖然沒有帶過兵,可也打過槍,殺過敵人,顯然他也是一股子狠勁的,能經歷戰爭年輕,動亂年代而生存至今的革命家有幾個人不夠狠呢?
「是的,爺爺,我明白。」馮思哲又一次點了點頭,對于苗老對他的囑咐他全然的記在心中,因為這個老人可是真心的為他好,他是清楚的。
又在苗家呆了一會,苗老安排人一會去學校接了小國鋒直接送到趙家後,馮思哲這才離開,帶著李爽直奔任家而去。
任盈盈正在家中等待著馮思哲,他知道馮思哲回京一定會來看自己,她很期待。而同時她的父親時任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辦公廳主任的任天放也在家中,他也是知道了馮思哲要來,所以特意在家中等候著他。
對于這一個隱性姑爺,他心中有著不同的感覺。對馮思哲他是很看好的,在他還是秦向華同志秘書的時候,曾經有過傳言,說他將不會在被其器重,要被下放到地方,當時很多人信了,有很多人借故開始與他保持了距離。官場上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你得勢時,大家都來依附于你,你失勢時,大家都離你遠遠的,防止被禍及,可是偏偏的當時趙老對他很好,尤其是這個馮思哲非常的尊敬他,那時他甚至有一絲的感激之意,感覺到了人間自有真情在。由此他對馮思哲的印像非常之好,甚至還把自己的愁事,女兒不安心工作的事情交給了馮思哲來處理。
可萬萬想不到,這竟然是「引狼入室」,馮思哲竟然利用這種關系和自己的女兒好上了,剛一得到這個消息,他別提多生氣了。可事實如此,他也只能去承受。由此他也必須要更多的去注意這年輕人才行。好在他還爭氣,年紀輕輕就走上了高位,如今更是成為了全國最年輕的實權副省級干部,這讓他很是欣慰,但前一陣子在中州省竟然發生了一件事情,這年輕人竟然與資歷老道的省長掰手腕,竟然還贏了,讓省長湯成偉的面子大失。任天放不知道馮思哲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為此今天他是特意在家等著馮思哲,他要和其好好的聊一聊,告訴他官場之上要講究的是什麼。
門外終于傳來了汽車喇叭聲,任盈盈就領著任我行小跑來到了門外,迎接上了馮思哲。在客廳內座著的任天放就听到了門外女兒的外孫子的笑聲,還有就是馮思哲的那有力的聲音。
門外,馮思哲接過了任我行,把他高高舉在半空之中,引來了孩子一陣的咯咯笑聲,然後他看著任盈盈,一臉幸福的樣子,口中道了一句,「盈盈,你辛苦了。」
「我不辛苦,我很幸福,小我行也很听話。哦,對了,我爸在家,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你。」都說女生向外,這話一點也不假,這兩人才剛剛見了面,任盈盈馬上就把這重要的消息透露給馮思哲知道。
一听任主任也在家,馮思哲先是一愣,接著就釋然了。他知道人家找自己要談什麼,說實話有些談話是早晚要進行的,與其一直等待著不如直接面對的好,反正也是逃不掉。
「嗯,行,那我進去給老人家請安。」馮思哲點點頭,準備把任我行放下走進去。
「別,你抱著孩子一起進去。」任盈盈多了一心眼,沖著馮思哲使了一下眼色。
「呵呵,好。」馮思哲猶豫了一下很快就想通,這是任盈盈要拿任我行打掩護呢,有了小我行在,任天放就是有火也不能大發,他總不能嚇到孩子吧,在說了任我行可是非常會拍馬屁的一個孩子,他看到姥爺不高興了,是很會哄人的,一會有他在,任天放就是有脾氣也發不出來。
一家三口走進了大廳,來到了任天放的面前,「爸,我回來了。」馮思哲有禮貌的說著。
「嗯,座吧。」任天放冷著臉說著,然後看了一眼女兒,「盈盈,你帶著我行先進屋去。」
「不,我要和干爸在一起,姥爺你壞蛋要分開我們。」任我行早就在門口便被母親任盈盈灌輸了思想,媽媽對他說,姥爺可能會罵爸爸,讓任我行要保護好爸爸,小孩子都有英雄情節,一听可以有機會當英雄,他們當然就會高興的照辦了。
如果說是任盈盈忤逆自己的意思,任天放還能生生氣,嚇唬一下她,可是變成自己的外孫子,他就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每一個人都有軟肋,任天放的軟肋就是任我行,只要是孩子想要的,他都會想辦法辦到。
「哎,好吧,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小哲,我問你,你和湯成偉之間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一省之長嗎?你做為他的下屬要維護他的尊嚴和地位?」任天放眼看著轟不走女兒和外孫子,沒有辦法了,他只好在此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
「什麼呀,爸,這分明就是那個叫王唯的不對,喝多了酒撞了莎莎姐的車不說,還說了那麼多侮辱人的話,思哲不過就是在行使一個丈夫的權力而己,怎麼?難道自己的愛人被欺負了,你還要他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當縮頭烏龜嗎?依我看,思哲做的很對,你應該表揚他才是。」任盈盈直接就接過了父親的話,替馮思哲說著好話。有關在莊城市發生的事情,她早就在和賀莎莎通電話的時候知道了。
「你先不要講,我在問小哲呢?」對于女兒的插話,任天放有些不高興,但又沒有什麼辦法,女兒被自己寵壞了呀。
「沒錯,盈盈說的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就是我剛任中州省委常委,我需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以告訴別人我的存在,而這一次機會。我調查過,這個王唯工作能力實在很一般,甚至就是在個人操守上也有很多的問題,本來依我的脾氣,我是可以找出證據把這種人直接的送進紀委的。但就是因為考慮到團結穩定的大好局面,因為考慮到王唯是湯成偉同志推薦的人選,我才退了一步,只是沒有讓他當上書記而己,但一樣的讓他升一級,任了市長,這己經是很大的讓步了。而至于湯成偉同志還會來京都告狀,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如果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應該狠一點,直接拿出王唯一些出格的證據,把他拿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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