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里的時候,尹風雷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然後又道︰「而其人之父是盧國之,鐵道部長,可以說有這樣的出身他本身就不平凡,他于京都大學畢業之後就低調進入了團中央,由那里從科員升為副科,正科,副處,正處,可以說每走一步都是非常的塌實,而就在不久之前,他從團中央去了國家發改委,成為了那里的政策司副司長,屬副廳級別干部。盧興業本人我曾經有幸接觸過,這是一個話不是很多的人,但凡是與他接觸過的人誰也不敢去小看他,不為別的,就憑他看人的那個眼神,就會讓你毛骨悚然,感覺到他的眼神似乎都刺透你的內心,讓你在他面前根本無秘可藏,但更為重要的是此人還是盧家看中的第三代領軍人物,可以預見,有盧系這個大旗在撐著,未來盧興民只要不做錯事情,他的未來一定前途無量。」
能夠在如此短時間內,就說出盧興業這麼多的事情和特點,可以說己經是很不容易了。馮思哲在一次重新的打量著尹風雷,這個人的記憶能力的確不錯,而且注意留心觀察,有些事情可不是資料上寫著,也不是隨意一看就可以看出來,是需要善于觀察之人才能體會的到,感覺的到的,由此可見,尹風雷這個人能力是很強的,他留心觀察身邊的每一件小事情,有這樣的習慣注定著他做每一件事情時都會順利許多。
在馮思哲觀察著尹風雷的時候,他也在自己回想著剛才的話是不是得體,要說對別人,也許履歷情況不會記的那麼清楚,但盧興業是什麼人,可是絕對的世家子弟,且又是盧家第三代中唯一從政的人,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不去關注的。
「好,很好,我其實就是隨便的問一問。」馮思哲笑著點了點頭。
「是的,我明白。」尹風雷也是本份的點了點頭,一幅您放心,我不會就這個問題出去瞎說的。
歡迎宴結束之後,馮思哲安排秘書劉飛將王家二老的住處安排好,就和賀莎莎一起回到了家中,在自家的臥室之中,他拿出了一個小本本,開始琢磨起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更何況馮思哲做事情一向是深謀遠慮,一向就想著長遠呢。以他的年紀現在晉升為副部級實權官員己經是很不容易了,他也沒有去想太快的進步,比如說入正部的事情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如果說一定要考慮的話,那至少也是三四年以後的事情了,他現在己經是全國最年輕的實權副部級官員,己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關注在自己了,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在ZZ上,太出頭了不好,他己經想過了要收斂鋒芒。
馮思哲現在不過才剛剛三十七歲而己,可以說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如果可以的話,他至少還有二十三年的時間可以去好好的奮斗,等六十歲的時候他能入主中樞也不算晚,而這二十三年的時間,讓他從副部進入副國從時間上來看應該是很充足的。所以在升職問題上他並不擔心,也並不著急,他只需要關注與自己同齡的那幾位就是了,而這幾人就包括京都四少和盧興業。
只要把這幾個人看住了,馮思哲入主中樞的可能性就會大大的增加,現在他桌上放著的就是這幾個人的資料。
第一位赫然就是馮思哲上一世這一生的死敵——文如豪。
文如豪,一九六二年生人,現今四十三歲,足足比馮思哲大六歲,按說從年齡上來講,這個人對自己的威脅是不大的,可因為他是文家人,因為是文家看好的第三代標桿人物,而又因為這個人一向看自己不慣,所以他必須要注意這個人,要防止這個人給自己使拌子,放冷箭。
如今的文如豪也和馮思哲一樣是實權副部級官員,如今在某省任常委副省長,要說四十出頭的年紀能任這個位置己經是很不錯了,他是馮思哲必須要注意的人之一。
第二位就是秦天了,秦天從年紀上看比馮思哲小一歲,級別現在也不過剛做到普通地級市的市長,是正廳級別,按說對馮思哲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個的心很野,目標也很大,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從這幾次事情來看,這個人總在自己身後揀剩,從而取利,也是一個不得不防的人。更為要緊的是他的愛人郭勇那邊勢力也是非常之強大,可以說秦郭兩家若是在一起打壓他的話,那基本上他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抗之力。
第三位就是左兵。一九六五年生人,現在某省會城市任市委副書記。
零三年,左兵听從了馮思哲的勸告,或是說左家等到了機會,把在任京都公安局刑警大隊長的左兵安排下了地方,很快,就在今年初,不到兩年的時間,左兵就靠著個人能力和家族背景完成了從市政法委書記轉入到市委副書記的行列,由此可見,此人也是頗具能力的,在加上左家的勢力也不小,左兵的年紀又和馮思哲相差不大,可以說這個人也很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勁旅之一。
最後一位就是這個剛剛殺出來,現在還不為其它人所重視,然馮思哲確不得不把他重視起來的盧家盧興業了。
做為盧家第三代中正統中最一從政的人,本就不能小看。盧家的資源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把這些資源都用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的成就本就不能讓人小視了,更不要說盧興業本人的能力也很強,在加上他的優勢之一,年紀不大,比馮思哲足足小了五歲,這樣的條件讓馮思哲根本就不能小看他。
這一次莊城市何建政事件,就是盧興業隨便使的一計,就是這一計便讓馮思哲不得不小心對付,由此可見其人的確是有些真本事的。當然,更可怕的還是這個人到現在都不顯山不露水,而一個厲害的人還被人給忽略了,那才是真的要命。
翻看著這四個人的資料,馮思哲座在椅子上想了很多。直到賀莎莎端著深茶走進來,他這才從神游之中走出來。「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呀。」
「剛把小悅卿哄睡著了,想著你還沒有休息呢,我這就過來看看,怎麼了?遇到什麼難題了嗎?」賀莎莎把茶杯放在書桌上,然後體貼的伸出嬌女敕的雙手給馮思哲按摩著肩膀。
閉著眼楮享受著,馮思哲輕聲說著,「難題倒暫時沒遇到,我在想著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呢?」
賀莎莎給馮思哲在按摩的同時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資料,待看到那幾個人名時,她似乎也猜出了老公的內心想法,「唉,不用去想太多了,這些人都是世家子弟,有關他們要怎麼樣安排,上層是一定會角逐的,我看你想也是白想。」
「白想也要想呀,你不知道,這一次何建政被調往中央一事,就是盧興業給我出了難題,想讓我和秦天兩人斗,他好座收漁翁之利,若不是我提前想好了對策,怕這一次真要被人算計了呢。」馮思哲並不贊同賀莎莎的想法,在他看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自己真的有好想法,並為之努力付出行動,那結果多少會改變一些的。
有關盧興業給馮思哲打電話說會調走何建政的事情,賀莎莎也是知道的,只是她ZZ智慧有限,最初還以為這是人家的好心呢,可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這就是故意在煽風點火,為的就是給自己的丈夫出難題呀。如果說何建政要調走的事情,馮思哲提前並不知情,那秦天安排的人來任這個角色倒也說的過去,可偏偏的人家來告訴你了,如果你還把這個位置讓了出去,那就是無能的表現了,做為一市的市委書記,同時還是省委常委之一,竟然連自己的副手都決定不了,那你還好意思說你的掌控能力強嗎?為此,馮思哲才不得以和秦天斗了一把,雖然說事後為了給秦天面子,馮思哲還是安排那王鈺國來到了莊城市委任常委,但不管怎麼樣說也沒有完全的達人家的意,那以秦天的肚量他是不是會對丈夫有恨,若是這樣,那對丈夫的發展有好處嗎?
有時候ZZ上的事情,賀莎莎想一想都會頭疼,她真的不敢去深想,僅是靠著一個在軍界有些影響力的外公,他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人前大家都說這是全國最年輕的副部級干部,那真是羨慕嫉妒恨都有,可是在人後,誰又看到他的努力有多少呢?想著自己手事還是那爺爺臨終之時留給的半副撲克牌,這可是她手中最大的底牌,賀莎莎心中就堅定的想著,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會把這最後的寶扣在丈夫身上,也算是幫助他分擔一些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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