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自然瞞不過張印,眼看著若嘉志又開始咄咄逼人,向自己的地盤進軍了,他十分的生氣,可是又無可奈何,他這一次可不會在沖動的去打對方了,那樣的話,秦天在來收拾一下自己,丟人就丟大了。想著要收拾若嘉志其實就是小事,但前提是秦天一定要倒,不然的話他以後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這樣他便拿著重金去了京都。沒錯,在陝秦省沒有人敢去惹秦天,可是在京都應該不一樣了吧,他尤其听說了盧文兩家勢力也是非常的大,而且好像他們與秦天就有些不對付,如果可以請他們出手幫助自己,那任秦天有通天的背景,這一次也不得不沉船吧。
張印花錢通過關系終于見到了盧家在京都的盧興業,當他把自己同樣花重金取得的相關證據向著對方面前一放的時候,那盧興業果然就來了精神。
這一陣子,盧家做事可謂是諸事不順。先是他暗中給馮思哲和秦天穿小鞋的事情暴露了,本來還希望利用何建立的退出讓這兩人打上一架,可沒有想到因為馮思哲早就看穿了一切,這讓種事情就沒有在發生。接著他又曾幾次給馮思哲下套,但都是無功而返,最後就是朱家的事情,本來準備好很長時間的盧家也是沒有賺到一丁點的便宜,這就讓盧興業十分的生氣。可以說,他在心中是恨透了馮思哲與秦天了,總在想找著機會好好的收拾他們一下,可苦于的就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而就在今天,張印來了,還拿出了秦天收受五百萬髒款的事實,要說這個張印也有些手段,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銀行里弄來了秦天帳戶的發票,上面清楚的記載著若嘉志給秦天打了五百萬的事實,有了這個證據,可以說秦天是死定了。
看著張印拿來的證據,盧興業一幅非常高興的樣子。
盧興業強壓住了心頭的興奮的樣子,利用這件事情一定可以搞臭秦天的,可是他確不希望由自己的手去做這件事情,秦天一旦倒霉,不管是他父親還是他岳父都一定十分的生氣,若是這樣的話,可想而知,那出手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會倒霉了,他才不會那麼傻,自己出頭去做這件事情呢,這樣簡直是太危險了。
「我說張印,這件事情你做的很了,沒錯,照你所說,不扳倒他,怕是你以後在陝秦省就無出人頭地之機會了。可是你也知道,這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動的,所以此事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這樣吧,我給你想了一個辦法,你看行不行?」
「盧少請說,事以至此,我是沒有什麼退路了,只剩下干了,你就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吧。」張印是決定豁出去和秦天好好的打一場擂台了,而至于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去想了。
「好。那你就這樣……」盧興安開始給張印出著主意。
幾天之後,京都的很多小報社內突然刊發了同一條新聞,說的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某窮困省份的某窮困市市長,與某若姓商人合作,利用手中職權貪污巨款,同時還baoyang了一位天仙般的少女,在當地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無風不起浪,這則新聞很快就在百姓之中傳播開了,這頭年有關官員貪污的事情屢見不鮮,官員baoyang情人的事情更是屢禁不止,而往往這些也是百姓間的談資,在茶余飯後,大家座在一起聊天的素材之一。
百姓們自然是說過就算,畢竟如今的社會這樣的事情不是一例兩例,根本就談不過來。不過此事放在官場上確絕對是一場不容任何人忽視的問題存在,大家對號入座,很快秦天的名字就暴露在了大家的面前,只是因為秦天的關系,自然而然的誰也不會公開去討論這件事情,甚至就是在中紀委這樣的權威部門也沒有就此事說過些什麼,反倒是中宣部做出了一定的反映,查抄了幾家發這篇文章的報社,算是暫時的把這股風給壓了下去。
遠在中州省莊城市的馮思哲也听到了這個消息,這消息還是段雲鵬打電話告訴他的,可以想像的出來,段雲鵬在說這此話的時候是有些幸災樂禍的。曾幾何時,他們還是平起平做的朋友,還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可是因為父輩的身份變化,秦天整個人也變了,甚至還開始在段雲鵬面前顯擺,想壓著他一頭,這如何的不讓他生氣呢,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段雲鵬當然要好好的宣泄一下了。
馮思哲一听到這件事情就感覺到很不簡單,「段少,我看這件事情應該沒有完,可能還會有下文,所以我們還需要謹慎呀,千萬不要在任何公開的場合談論這件事情,也不要去表態。」
「明白,馮少,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說實話,我還等著下文發生呢,呵呵,秦天這小子這一回得罪了人,我看他怎麼過這一關呢,哈哈哈。」段雲鵬的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的說著這些話。
馮思哲掛上了段雲鵬的電話之後,僅是搖頭苦笑了一下,都說樹大招風,看來秦天這一回就是得罪了小人呀,希望這種事情不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才好,他需要做的還是低調,怎麼樣把莊城市建設的更好。另外他的心中還有著一絲的疑惑,那就是以秦天的為人,他不應該去收受別人的錢財,況且只是區區五百萬,而縱然就是真收了,也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至少不會被這樣不小心的給傳出去呀,難道此事之中另有蹊蹺不成嗎?他有些不解。
事實上,這種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因為馮思哲還在忙著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接到了苗家的電話,苗家有意讓馮思哲在上半個台階,由中州省委常委,莊城市委書記升任中州省委副書記。說起來,馮思哲的資歷是欠缺了一些,可好在他的成績做的足夠多,尤其是上一次于恆福委員長來中州省檢查,回到中央之後,可是沒少在大會小會上表揚過馮思哲,表揚過莊城市,說是莊城市僅僅幾年間,就成為了中原地區影響力最大的省會城市之一,這與當地實行了正確的國家政策和有合適的領導人是分不開的。而苗家也就是想借著這個東風,把馮思哲在提一小格,如果這一次可以成功的升任省委副書記,那以後在謀取省長甚至是省委書記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對于苗家的計劃,馮思哲也是贊同的,說實話,他現在這個市委書記當的可以說是絕對的靠譜,在整個莊城市,他的話沒有人敢不听,他的權威是完全的豎立了起來,也可以這樣說,在在莊城市干下去,他是一點挑戰性也沒有了,而如果可以上升到省委副書記的高度,這對他來講也是一種鍛煉,更是一種工作上的進步,他自認自己是完全的可以應付的過來。
從省會城市的書記任省委副書記,這一步想邁過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很多人窮及一生也做不到這一點,而馮思哲因為資歷太淺的原因,想邁出這一步怕也會很難的。為此他就需要多方的幫助,尤其是京都一些大家族的支持那是必不可少的。
為了這件事情,在零五年年底,馮思哲特意的回到了京都一趟,就這件事情他要做一些準備。
剛到京都不久,他就分別的與各家族的直系親屬們見了面,同時也與德興民,奚美丹,段雲鵬等人進行了一番的細聊,可以看的出來,對于馮思哲想要在進一步,成為中州省委副書記一事大家都是贊成的,這就讓馮思哲看到了希望……
京都賽木蘭俱樂部內,老板郭勇一臉的陰沉之色,她看了看自己的貼身保鏢玲瓏,「你都查清楚了,報紙上說的就是秦天嗎?」
「是的,小姐,說的就是秦少,那個叫若嘉志的香港商人我們也查清楚了,他的確與秦少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還有就是若嘉志有個表妹叫若燕妃,她在老城有一座房子,而據我們的調查秦少時常會去那里,並還會在那里過夜。本來我們也是想弄兩張相片的,可是為了不打驚蛇,我們就沒有枉動。」玲瓏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如實的向郭勇做了匯報。她是郭勇的人,自然有事情會向著自家小姐說話了。
「真是豈有此理。」一听玲瓏的匯報,郭勇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這個秦天,枉自己對他一片情深,對他這樣的好,可是回過頭來呢,他竟然背著自己去baoyang其它的女人,他對的起自己嗎?
看著郭勇生氣了,玲瓏連忙的勸道,「小姐,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想秦少可能也就是一時糊涂所致吧,他平時表現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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